没有时间哀叹、缅怀,许彦文音威严的声音又道,
“哀家最近似乎很是不顺,我道是这瓷瓶挡了风水触了霉头。”
“皇祖母身子矜贵,万不可有所闪失,要这些奴才是做什么的。”
许彦文音顺着声音,这才留意皇上身后还站着一位非常年轻的男子,乍一看去以为是古代版的吴尊。
感觉到许彦文音的视线,古代吴尊连忙弯身行礼:
“祁帧给皇祖母请安。”
原来就是那个甚是得宠的闲散六王爷啊,许彦文音微微点头,
“嗯!帧儿也来啦!”
“母后,皇儿扶您下来吧,您这站在上面皇儿心里跟着颤悠。”
难为皇上一把年纪了还这般唯唯诺诺,许彦文音是很想成全他这点孝心。
可是,心里苦笑着,怎么也不能告诉皇上自己的头发挂在左手戒指之上了。
这般有失威严且丢人之事怎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示人呢?
真真是有苦说不出。
许彦文音脑筋一转,道:“哀家昨日做了一梦,梦到哀家早膳时,突刮一阵风,哀家顿感一阵摇晃紧接着便是如风般飘于云端,俯瞰皇城只有手掌一般大小。
哀家见着那般小的皇城却又一角隐隐泛着青光,定睛一看却是哀家寝宫之处。
哀家很是不解,只是浮云带着哀家越飘越高竟飘至天庭顶端。
只见云雾缭绕之下悠然坐着一白胡长须眉目慈善的老者,手执浮尘,
面带微笑的看着哀家,未见张嘴,却有声音传道哀家耳中。他说······”
说道这里,许彦文音意有所指的收声,心里暗乐,古人果然迷恋这些道玄之事。
两眼故意扫了底下听得意犹未尽的众人一眼,继续道,“老者传到,现在百姓乐享升平,安居盛世,实乃皇朝明君之致,万民之福。”
好话人人爱听,尤其是皇帝这种最高管理级别之人。
但见身侧之人脸露兴色,刚硬的脸部线条也微微透出柔和之气。
只是,许彦文音眼角不经意瞅见皇帝身后的苏祁帧,也不知是自己看错还是怎么的,似乎应当是他的嘴角微微有些抽动。
收回视线,许彦文音眼神变得飘渺,悠远的望着远处,继续编着,“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