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待抬起已然酸痛的右手去移动更加酸痛的左手,欲将发丝从左手戒指缝隙拔出,却突然发现房中还立有一人。
摁下暂停键,许彦文音有些尴尬的看着眼前之人。
苏祁帧静静的看着许彦文音,眼神透着些微的嘲讽笑意,许彦文音感到自己脸微微发烫。
自己的谎言实在荒唐,要在现代不但没人会信,定是会被当成神经病关进四医院的。
只是时空转换,在作古的年代却是很多人深信不疑的崇拜。
苏祁帧看着自己的眼神并不越矩,却也看不出其真实含义,皇宫之中纵是亲人亦无甚感情,何况是被凑到一块儿几层关系连系下的亲人。
“皇祖母可要帧儿帮忙?”苏祁帧不慌不忙道。
许彦文音闻言一晃神顿时失去平衡,凳子因受力不均翘起半边。
许彦文音吓得心脏停了半拍,本能的晃过身子,凳子于是平稳,这一动静却硬身身扯疼了纠缠的发丝。
好个玲珑剔透的可人儿,莫是被他给看出了端倪?
许彦文音暗自庆幸没被摔着,却不免有些怨愤突然出言的苏祁帧。
却见苏祁帧两步跨上前欲伸手搀扶自己,却又犹豫的收回去,只担心道:“皇祖母没事吧!”
看了看眼前收回的手,许彦文音暗自月复诽,放马后炮的虚伪家伙,脸上却似不动声色。
仿似留意到太后的注视,苏祁帧解释着:
“皇祖母您刚说的,需维持这个姿势一刻钟,不能沾惹他人气息,所以······”
欲言又止带着几分委屈,倒是弄得许彦文音有些不可理喻了。
许彦文音被堵得无言,再次暗自对苏祁帧月复诽。
故意的,绝对故意的,帅哥也不带这样仗颜欺人的啊!
正顾自凄凉着,但见苏祁帧凑到跟前,细心的为自己将纠结的发丝慢慢的从戒指缠绕中绕出来。
然后笑着望向徐湾文音,“皇祖母,已经没别人了,要帧儿扶您下来吗?”
妖孽,绝对的妖孽。
许彦文音看得心砰砰跳,人道一笑倾城,原来男女通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