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粗鲁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贤智太后就是闲置太后,没人上心的。谁还会在意那么多。”
许彦文音走至桌边看着那一碗银耳燕窝粥,考虑着要不要端给苏祁帧。
“再说,也只有你能逼得我说粗话。”随即想到刚才对墨炎吼的话,改口,“还有你身边的人。”
“我身边的人当然为我想,因为我能逼你说粗话,所以就帮忙逼你。”苏祁帧对自己的解释很是满意,点头不已。
“是,多为你想啊,我开一下门,他们看我那眼神像是我要把你生吞活剥一般,”
犹豫过后还是端起碗坐在床边,递给他。
“我一不是采花大盗,二不是杀人犯。再说要说会吃亏,那人也应该是我不是?”
苏祁帧看着眼前的碗,不接。
“你吃亏?再怎么说,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可是我。”
许彦文音怀疑的看他,“你?”
苏祁帧指指伤口。
“还能说话,还能手舞足蹈,不算大问题。”
许彦文音故意戳戳他的伤口,却没用力。
苏祁帧倒吸一口气,“真是最毒妇人心。”
许彦文音不置可否,眼神示意手上的银耳燕窝粥,
“不是饿了吗?还不接?”
“我是受伤的人啊!”苏祁帧大叫。
“然后?”
“你是来探病的,没带礼就算了,怎么说也该好好照顾一下病人吧?”苏祁帧很是不满。
“所以,你是要我?”
“照顾你?”许彦文音挑眉。
“争着要照顾你的人多了,我还担心外面你的亲卫们认为我占你便宜呢。”
“我一动手就会扯动伤口······”
苏祁帧可怜兮兮的望着许彦文音。
许彦文音看看他的伤口,服软,
“好吧,看在你是伤者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伺候你吧!”
一勺一勺的喂着眼前的人,许彦文音有些后悔自己刚才出口的话了。
不管怎么看都觉得这种场景太过暧昧,尴尬。
苏祁帧却老神在在的一副很是满意的样,
果然是被侍候惯了的人,许彦文音想。
不过好像自认识以来,随侍在苏祁帧身边的都是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