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柔抱着拖拖灵巧的避开施洛辰的手,冷声回他,“你是个商人,知道做生意不应单凭自己的喜好,我以安氏注资的利息和你交换拖拖的容身权,你应该明白这桩买卖对你有多划算。”
施洛辰顿住了动作,脸上闪过一抹恨意,眯着眼打量着安柔,半晌,冷笑道:“你果然是知情的!被安大小姐喜欢上的流浪狗身价也暴涨,不过恕我直言,你未免太天真了,安氏注资的利息——你当这是小孩子过家家,由着你喜好胡闹?”
安柔镇定的应道,“你心中清楚我是不是在胡闹。”
说罢不再理会施洛辰,抱着拖拖从容的走回房间。
他身上的香水味和袖口惹眼的唇彩像针一样戳在她心窝子上,再一次打破她的幻想——雪兰的死,没有人是在意的!
房门合起前,施洛辰暴怒的声音冲击进她的耳蜗,“贵婶,谁准那个该死的女人住进我的房间的?”
贵婶战战兢兢的回答:“少爷,是戴总安排的。”
施洛辰的声音顷刻消沉,“果真好手段,连萱姨也转头向着她了,让萱姨抓我回来,就以为我必须和她同处一室,妄想!”
那晚,施洛辰没有走进有她在的房间,第二天一早,她还没起来,施洛辰就出离开了。
随后三天始终没见他回来,贵婶说戴静萱临时有急事出国了。
自然,戴静萱不在国内,也就没有人能约束得了施洛辰了。
第四天,安柔收到一个包裹,包裹内只装了一个厚厚的信封和一支录音笔。
安柔看清里面的东西后,心猛地揪跳了起来,隐约猜到里面是什么,却还是难以拒绝诱惑似的打开了录音笔的播放器,倒出了信封里的照片。
死寂空旷的房间里,突然响起的女子叫声恁般突兀,“嗯——啊!辰,再快点,求你——要死了,我不行了,啊……”
安柔手一抖,录音笔掉落在地毯上。
倒扣的笔,声音小了许多,断断续续的继续着,安柔听得出这夸张的叫|床声是属于李恩妮的。
李恩妮的叫声持续了足有几分钟,沉寂后良久,才传来施洛辰略显疲惫的低哑嗓音:“这么多女人中……你的功夫最令人回味。”
发嗲媚惑的声音透着沾沾自喜:“我就知道你迷恋我。”
施洛辰的声音机械的重复着,“迷恋你。”
又是一段空白后,李恩妮泣不成声,“你娶她是逼不得已,我不会在意的,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不会像她那样以卑劣的手段强求名分,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受伤害,为了你,什么委屈我都能忍,只要你能想起我一直在默默守着你,偶尔来我这里一趟,我就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