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段感情,易天南是真的死心还是仍在坚持,安柔没有问。
他说戴在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只因为习惯,可他也说摘下那戒指,手指就寂寞了。
左手的无名指,传说中与心脏最靠近,失了那枚戒指,真正寂寞的是他的手指,还是他的心?
雨不曾停,且越下越大。
到了易南天午休的时间,安柔望向窗外在风雨中摇曳的树梢,估算着如果跑回旅馆,会被淋成什么样子。
易天南自回忆中抽身,见安柔蹙眉望着窗外的雨,愣了一下,那样的神态,他曾从另外一个与安柔完全不同的女子脸上见过。
终于想起,那年的怦然心动,只是因为那个坐在餐厅角落里的女孩在身边的同学或狼吞虎咽,或侃侃而谈时,她一直漫不经心的坐在那里,视线飘向窗外的雨帘,眼底凝着莫可奈何的落寞。
她满怀心事的伤感就在那一瞬攻陷他孤单的心。
无声的叹息后,易天南温和的唤:“柔柔。”
安柔转过头来,笑着问:“怎么?”
易天南脸上现出一抹笑,善意的揶揄道:“尼尔斯果真了解你,你将睿睿照顾的很好,却照顾不好自己。”
安柔的脸微微的红了,易天南收了揶揄的表情,不再逗她,告诉她尼尔斯离开前特意给她备了把伞。
还是那种骨架结实的大伞,经得起风,挡得住雨,给她最全面的防护。
迈出医院大门后,安柔的思绪还是一团乱麻。
距离旅馆正门还有不到五十米的距离,安柔仰面望了头顶上的雨伞一眼,会心一笑,它果真没让她淋湿。
只是这一个闪身,一辆计程车飞驰而过,恰到好处的碾过路面上的一湾积水,溅起一片水花,半数落在了她的牛仔裤上。
安柔眼角抽了抽,垮了笑脸。
不曾想那辆车的目标竟是她所在的旅馆,更不曾想从车上下来的人竟是个熟人。
安柔没有他乡遇故知的欣喜,只觉得这种情景肯定就是传说中的冤家路窄。
那个家伙居然很变态的撑起一把蕾丝边的花伞,身姿潇洒的绕到另一侧车门边,微微俯身望着车内的人绽开*的笑,伸手拉开了车门。
车门敞开后,从车内迈出一条穿着丝袜的长腿,施洛辰忙将撑着的伞举到那条腿的上方,并不理会因这个动作,他的大半个身子已经露在雨中。
那条腿的主人从车内下来,身上穿着紧身的皮衣短裙,因为施洛辰的伞将她遮挡的极好,安柔看不见那个女人的脸,不过那个女人包裹着皮衣的身材还是能一目了然的。
是施洛辰喜欢的类型,*,妖艳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