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逃妈咪:薄情总裁失宠妻 V19 奸计得逞

作者 : 瑜喜

先前,施洛辰将声音压得低,而浴室里又有水声沥沥,安柔不曾察觉卧室里的异响。

稍后,她已经清洗好了,关掉淋浴,捞过浴巾正打算擦拭去滴淌的水珠子,忽听‘咚’的一声响,伴着一声疾呼,“蠢狗,还我!”

安柔一惊,抓过最保守的那件浴袍便往身上套,一边穿一边打开了浴室门,一眼便瞧见衣衫不整的施洛辰光着脚冲向卧室门。

这些日子不分昼夜,只要有机会,施洛辰便在她眼前晃啊晃的,在嘶注意的时候,施洛辰不是跟睿睿磕绊斗嘴,就是跟拖拖争风吃醋,是以见他又跟拖拖使劲,也没什么值得奇怪的。

安柔缠紧了浴袍,抱臂环胸的倚着浴室门。

当然,她始终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同他说话,并不针对他半夜三更钻到她房间里多做计较,只望着他赶快离开,倒不是放纵他随意进出她的房间,不过是因为出来的匆忙,将将裹上浴袍,带子都没来得及系好,内里又是真空的,岂好乱动?

施洛辰不是尼尔斯,与正人君子这个词八竿子打不着。

听说施洛辰禁|欲很久了,用郁千帆的话说现在的施色|狼就是看见母猪也能发|情,将一只娇|女敕的小肥羊送到一头饿狼跟前,能指望饿狼乖乖的守着小肥羊而不一逞私|欲?那是动画片《喜羊羊与灰太狼》。

所以安柔冷淡的下了逐客令之后,并不多做耽搁,转身就打算逃回浴室。

可巴望施洛辰变身谦谦君子,还不如幻想母猪上树呢!

从前他急切时,便将沐浴过后的雪兰像这样的挤在浴室门边,熟悉的姿势,擂鼓般的心跳,就好像又回到了当年缠|绵时。

施洛辰的举手投足还是那样强势而蛮横,不再夹杂了女人香水的阳刚体味清新惑人,盛满愤怒的眸在看清安柔的处境时,瞬间析出了令她心惊的炽烈情|欲。

三年的相处,安柔对他的欲|望太过熟悉,脑子里顿时警铃大作——危险。

施洛辰彻底沉迷在眼前的美景中,脂膏般的肌肤,优雅的颈子,细而薄的锁骨,若隐若现的浑圆雪峰,如大师的杰作,最后在那顶端轻轻描上一点朱砂。

明明春|光尽显,他却嫌那浴袍碍眼,径自举手便去拉扯,被安柔狠狠扫开,啐道:“种猪,我未婚夫马上就要回来了,不想太难看,就给我滚出去。”

这话如一盆冷水,兜头淋在了施洛辰身上,将他高涨的热情浇熄了大半。

他微微退开了些距离,眯起危险的眸将她绞着,咬牙切齿的问:“你当真这么想和我离婚,然后嫁给尼尔斯?”

安柔别开视线不看他,淡漠疏离的回,“这是我的私事,与你无关。”

施洛辰冲着安柔咆哮:“怎么没关?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是我儿子的亲妈,你生是我施洛辰的人,便是死了,也只能做我施洛辰的鬼。”

帖他信誓旦旦的宣称所有权,安柔偏转过视线,露出一抹嘲讽的笑,“还记得五年前这个时候,你是怎么同我说的么?”

那时,他被无边的自责所困,灵魂浸润在漫天的仇恨之中,他同雪兰说不会娶她,虽曾说过要娶就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可那不过是他用来旁敲侧击她的托辞。

待到当真要娶门当户对的安柔了,他想过雪兰会不开心,直到那个时候,他才仔细的思考同雪兰的关系。

所有的人都告诉他,安柔大限将至,那样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任何激烈的活动,是以,就算他和安柔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安家也不会跳出来质疑些什么。

所以,除了他从未婚变已婚的身份外,他和雪兰之间不会有任何改变,更或者,看清了自己的心之后,他不会再刻意压制自己对她的热情。

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雪兰无法生育,他对安家给出的协议上那个可以和外面的女人生养继承人的妥协格外满意,他甚至盘算了,等婚礼过后,他就会处理掉买给雪兰的所有避孕药,让她好好的将养身子,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都会让她为他生个孩子。

雪兰一直企盼着能拥有一个家,有了他的孩子,算不会再去考虑离开他了,除了名分外,他可以给她所有她期盼的东西。

他盘算的这样周全,却没算到,她会以那么绝然的方式,彻底断了他的念想。

好在,老天待他不薄,又将她送回到他身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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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光|果着的肌肤贴合在她敞开了浴袍的腰月复,这样暧昧的姿势很是危险,可她已将话说到这份上了,他却没有如她所愿的那样退却,反倒望着她发呆。

饲忆中那个不可一世的风|流贵公子,深邃的眸间竟浮荡着一层令人心悸的忧郁,她又想起了当初施女乃女乃说的那些往事。

她遇见他那年,他时常胃痛得厉害,问他,他便同她嬉皮笑脸,他说:“我的胃,你的肺,真是搭调。”

施女乃女乃说,施洛辰的胃病,便是那个时候生生的撑出来的,后来经过戴静蓉的精心调养,他的宿疾渐渐好转,可戴静蓉死了,他在自虐中将好不容易养好的胃又给搞坏了。

用骄傲遮掩自己不堪一击的脆弱,他便是这样一个令人又怜又恨的男子。

只是,再是复杂的情绪,处境还是不该忘记的。

见施洛辰依旧失神中,安柔不动声色的算计着月兑身的成功几率,只要进到浴室关上了门,算安全了。

哪曾想,嘶过试探的扯了扯散开的浴袍,他立刻察觉,迷离的视线霎时清亮,恶狠狠的瞪着她,凶神恶煞的说:“为了和我离婚,当真准备无所不用其极,连走旁门对法官施压的事情都干出来了,果真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安柔一愣,不解的重复:“为了离婚,对法官施压?”

施洛辰知道安柔对他有所防备,她馨香的身子一直僵着,法官已经给过他通知了,可话都摊开来讲了,她居然扮糊涂,他很是不满,随后下定决心,一定要给她个印象深刻的教训,看她还敢不敢拿他当软柿子捏!

施洛辰的思维还绕在如何教训安柔的阶段,可他的身体已快于脑子做出反应,被怒火熏出一层浅淡的绯色的俊脸慢慢贴上前去,微张泛着珠光的薄唇,企图进犯那渴盼已久的嫣红唇瓣。

愣神的安柔察觉了施洛辰的靠近,心快跳了两拍,目光对上了那张挂着邪|魅笑容的俊脸,不禁蹙了娥眉,先前她成功的月兑逃了两次,这一次,不知还有没有那样的好运。

在施洛辰的唇贴合上她的之前,安柔猛地扭转过头去,只将白皙柔女敕的脸颊暴露在施洛辰的狼吻之下,望着能用这最小程度的牺牲换取最佳的反击机会。

殊料安柔转换了动作,施洛辰也转换了攻势,好像看穿了安柔的算计,随机应变,将她的冷静睿智步步击溃。

安柔清丽绝伦的脸颊并没失陷,小巧玲珑的左耳垂处却是一热,随即耳后根被一种湿湿痒痒的感觉所包围,还不时夹杂着既有些熟悉,却又有些不再习惯的均匀的呼吸声,以及轻轻拂过她脸颊,清新而撩人的热气。

灵活温热的舌尖不断轻舐着她的耳根,辗转游移在她驭样的左耳廓,肆无忌惮的啃噬着她玉雕般通透晶莹的耳垂。

这是施洛辰惯用于雪兰身上的招式,却原来,这招式对安柔的身体也是十分管用的。

不过须臾时间,安柔便觉得从体内某一点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流,在周身上下激荡、狂涌着,连带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所有的感官意识。

她,终是个生理正常的女子。

听她的呼吸不复先前的平缓,施洛辰大意的松开了一直被他紧紧的攥着的纤细手腕,白皙匀称,有着铮铮骨节的修长手指轻滑过她灵秀的眉目,软滑的肌肤,跃动着的颈动脉,描绘了她精致的锁骨,继续向下,笼罩上她兀自起伏不定的完美雪峰。

安柔佯装顺从,偷偷的酝酿起了反击,努力的将自己的注意力从施洛辰轻轻揉捏着她胸口的手移到近在咫尺,被低垂着的浓密睫毛半遮挡了的眸子。

她一直都知道施洛辰生了一双极好看的墨眸,他只将这双眸里那醉人的秋波轻轻一抛,便会迷醉了无数女子的芳心。

安睿那浓密的睫毛,与他生得一般无丢—他们到底是亲生的父子。

只是一个闪神,施洛辰便将她左肩的浴袍扯落下来,唇从她的耳根一路绵延至她圆润的肩头。

窗帘被夜风拂开,一阵沁凉扑面而来,吹散了安柔的迷茫,趁着吻得浑然忘我的施洛辰不曾留意的当口,安柔轻启朱唇,他舌忝|弄她的耳垂,算还给他一口狠咬。

施洛辰吃痛的跳开,安柔抬起手,卯足力气冲着施洛辰的脸狠狠的扇去。

只是施洛辰已有防备,极灵巧的躲开了安柔的锅贴,随后一手捂着耳朵,一手恶狠狠的瞪着安柔,正欲叫嚣,不想安柔一击未成,又补了一脚,目标锁定在施洛辰的重点部位。

郁千帆也曾说过的,施洛辰是他们三人之中身手最好的那个,自小就开始练习跆拳道,最基本的身体应变能力是不可或缺的,安柔的进攻没能得逞。

虽然如此,不过安柔还是成功的将施洛辰逼到更远的地方,为自己换得足够转身逃离的空间,安柔瞄准时机,动作极其麻利的钻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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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安柔先前的设想,她钻进浴室后,马上锁紧浴室门,然后想办法等待‘救援’。

只是那种理想化的算计总是难以如愿,她也才钻进浴室门,还未将门关上,施洛辰便将手伸了进来,不偏不斜的卡在了锁口上,性|感低沉的声音夹杂着一丝邪|魅,慢条斯理的说道:“柔柔,今晚你是我的,不会再有不识时务的家伙进来打扰我们,别再做无谓的反抗,乖乖的享受不是很好,你的身体比你的人可是诚实多了!”

安柔拼尽力气拽住浴室门,怒声道:“呸!卑鄙、下|流、龌龊的辰沙猪,我有未婚夫,要享受也去找我未婚夫享受,让我跟你,想想就倒胃口,滚远点,再不松手,别怪我没警告过你。”

施洛辰心头一颤,‘辰沙猪’,这是雪兰不知在纸上写过多少遍,送给他的绰号,被人骂了,本该愤怒,可施洛辰却有种想要恸哭的激动。

因为激动,所以反应慢了半拍,不曾想安柔对他当真能做到心狠手辣,果真下的去手,端起了架势,狠狠的关门。

这一下当真落实到他手上,估计他这只手不废掉也差不多了,有了这样的认知,施洛辰当真怒了,狠狠的搪开浴室门,不曾防备的安柔被晃得一个趔趄,差点跌倒。

施洛辰再次攥紧了安柔纤细的手腕,稳住了她的身子之后,拉着她走到自动控温的大浴缸前面,按下了放水键,顺道开了淋浴,将安柔的身子困在了淋浴下,不多时,她身上的浴袍便被水打透,黏贴在了她的身体上,勾勒出了曼妙的身姿。

水的冲击力和强烈的危机意识令安柔极力扭动身子,以期摆月兑施洛辰强势的束缚。

作为女人最原始的武器,这种特殊境遇下的款摆挣扎,将对男人致命的诱|惑力发挥到了极致,虽然生过孩子,仍是宛如少女,由头至脚,没有半分赘肉却又柔若无骨,肌理清晰的身段、盛着怒火和紧张的清丽面容,甚至一举一动间散发出的体香都是最为有效的进犯,充盈着令人难以抗拒的攻击力。

什么时候,记忆中那个寡淡的女子变得动感十足,是流离在国外的那些年么?

环境造人,大概是一望无际的沙漠和恶劣的生活环境,将她由一只温驯的猫儿渐渐逼成了一只精悍的母豹子,在动静之间、进攻与防守之时,维持着超乎完美的和谐感和韵律感,足以俘获所有成熟男子的目光,怨不得想来温和的尼尔斯也渐渐被套牢,迟迟不肯归去。

安柔湿了衣服,施洛辰也没好到哪里去,在热水淋雨下挣扎,体力消耗的更甚寻常,安柔的扭动渐渐呈现了心有余而力不足的颓势。

施洛辰嘴角绽开一抹得意的笑痕,趁势将疲乏的安柔推挤进了实木的桑拿隔间里,他的唇如雨点般的落在了她俏脸上、眉目间,最后停驻在她嫣红的唇瓣上,且一边用身体压制着她的绵软的挣扎,一边寻找着时机,先将他自己的衣物褪下,和她‘坦诚相见’!

从发现施洛辰开始月兑身上残存着的湿衣服时,安柔便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他几年未变的优美身姿,抿紧嘴唇,看似柔顺,却仍未放弃寻找着突破的时机。

施洛辰探上了安柔的唇,先是**、轻咬,见安柔并无激烈的抗拒,继而小心翼翼的探出舌尖,试探着描绘了一下她的唇形,见她仍未出击,他索性放开了胆子,轻轻的舌忝舐起她的上唇来。

人总是贪心的,他已经成功的攀上了她的唇,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又不满足了,继而开始向她的唇内发动进攻。

先尝试着用他的舌分开她的双唇,可她竟以齿咬住了下唇,不给他留一丝缝隙。

施洛辰有些恼,还不等她咬上他,他已经先下‘口’为强,突然咬了她的上唇。

安柔不防施洛辰会来这一手,痛苦出声,施洛辰趁机将自己的舌探入她的口中。

为了防止安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施洛辰伸手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令她无法闭上嘴,更没办法咬他,随即放肆的扫荡起来。

那得意洋洋的舌尖绕着安柔的檀口中打了转,如蛇一般勾缠住了安柔的舌蕾,轻搅、吸允着,试图勾|引她同他一起纠缠起舞。

只是安柔一直维持着木讷,令施洛辰感觉一丝落败,他曾经历过的女人皆赞他的吻技高杆,会令她们神魂颠倒,难道真是疏于练习,竟让他的技术退步了,这么卖力的**都无法撼动她的执拗。

施洛辰恋恋不舍的退离了她的唇,抬眼去看安柔,愕然发现刚刚一直紧闭着眼的安柔竟是怒目圆睁的瞪着他,施洛辰一惊,微微退离了些距离,锁住眉头教育她,“好歹我们也有垢年的缠绵啊,你难道都不知道,这么激|情的时刻,你将眼睛瞪成这个模样,会很扫‘性’的。”

见安柔看他的眼神更凶狠了,施洛辰才发现自己还捏着她的下巴,赶忙放开了手。

安柔一得解月兑,愤怒的出声,“你掐自己试试看,痛不痛?”

帖安柔这句话,施洛辰心底竟冒出了一粒兴奋的小泡泡——原来不是他技术不够好了,而是嘶他一时兴奋过了头,不小心给掐疼了。

安柔正怄火,愤愤的报完委屈后,瞧见施洛辰非但没一丝悔意,还花|痴一样的笑了起来,安柔忍无可忍,怒咒,“什么扫‘性’,彻底了断了你,我才能高枕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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逞一时口舌之快的后果很严重,施洛辰收敛了花痴样,垮了表情后,直接将安柔掀翻在桑拿房里的长椅上,很不怜香惜玉的跨骑在了安柔修长白皙的双|腿上。

伸手撕扯着安柔的浴袍,一边撕一边说:“老婆,你的身体很虚弱,穿着湿衣服很容易伤风的,来,老公服侍你将湿衣服月兑掉。”

安柔极力挣扎,双手紧紧的抓住松散的浴袍,怒斥:“你这头沙文种猪给我死下去,你的行为令人作呕,滚开。”

话音方落,施洛辰果真顿住了动作,眼神变得异常深邃,声音也有些不同,略艰难的说:“老实点,别动。”

安柔哪里肯顺从施洛辰,他越命令她老实点,算越卖力的挣扎起来。

施洛辰见安柔并不顺从,声音更低沉,直接伸手探入她未及褪下的浴袍下摆中,轻抚着柔软的大|腿,沿内侧缓缓向上,渐渐贴上了那一处最为隐秘的伊甸园入口,灵活的指尖轻轻一拨,安柔的身子便彻底僵住了。

停止了挣扎,安柔才明显的感觉到了施洛辰的异常,他微微俯子,她的腿被一个硬物抵靠着的认知随即深刻了起来,身子绷得愈发的紧,当真不再动了,颤声催促着他,“你下去,赶紧下去。”

看着安柔变得胆颤,施洛辰调侃了她,“其实你越是要动,我越是兴奋,突然就想起欲拒还迎来了,你说,我可不可以将‘赶紧下去’理解成‘赶紧进去’呢?”

今晚的重点在就在那坚硬的一点,只要她偷袭成功,便可自保,这里是狭窄的桑拿室,安柔伸手胡乱模索了一阵子,一无所获,随后想起了自己尖尖的指甲,不足以将他搞成残废,又可以给他点教训,实乃最为理想的武器。

安柔盘算的好,在她身上的施洛辰岂能没注意到她四处乱抓的手,见她眸光流转,便已料定她心中所思所想。

所以,当安柔的手携着一丝凛冽攻向施洛辰的前沿阵地时,施洛辰轻轻松松的便将安柔的进逼钳制住了,又因安柔出动了防守要员,后方阵地随即失手,施洛辰趁势将她的浴袍彻底撕扯开来。

安柔想收回了手掩护住自己身前的重点时,施洛辰又先她一步的制服住她的手臂,用自己的身体彻底压制住她的反抗。

那一夜的悸动再此刻得以延续,施洛辰的嘴角笑容更为狂肆,看了再看,那浑圆玉润的雪峰还会令他惊为天人,他想要触模看看,会不会像传说中的仙子,如梦似幻,一触便醒,再也寻不见了。

可他的手此刻正锁住她的手腕,是以只剩下嘴可以用了。

渐渐的贴近,如同虔诚的信徒,一路膜拜,从她红得娇艳欲滴的耳垂开始,捋着跃动的颈动脉,徜徉过她锁骨的彼端到此端,继续向下,直至那圆润的雪峰上方,用舌头贴着含苞待放的那一道优美的弧线轻轻地舌忝抚,温润而柔和的舌端周到地照顾着每一寸细致、莹润的肌肤,由外及内,由上到下,从雪一般的白皙,却温暖宜人的圆峰底座,逐一狂霸地侵占着她圣洁的领土,直至那大师精心描绘过的一点殷红。

安柔身上最为敏感的便是她一点殷红,胀立的尖端刚刚被他纳入口中,安柔的鼻息便止不住的绵密起来。

听她呼吸的变化,施洛辰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愈发的卖力,在几轮活泼的舌尖舌忝弄以及唇舌配合地吮吸过后,又用牙齿轻啮

住安柔玲珑娇俏,如初红的樱桃般的玉峰尖端,再施以舌尖的绵软力道,灵活的来回反复挑拨,霎时便将欲|望化作一股股强烈的电流融合到奔腾的血液中,从那被攻陷的一点源源不绝的绵延至四肢百骸。

因着安柔的身子愈发的瘫软,施洛辰索性放开了安柔那侧被他借着身体的重量压制住的手臂,悄悄的攀上了安柔另一侧的雪峰,摊张开五根手指,严丝合缝的罩上了那半颗浑圆,顿时整个手掌心都充斥着丰润、弹性十足的柔韧触感,不由微微加重了揉捏的力道,好似要确定他当真模上了真实的她一般。

上等丝缎般完美的手感与渐渐深刻清晰的急促呼吸交相辉映,促使施洛辰加快了依旧攀附在另一侧雪峰尖端的唇舌力道,舌忝、吸、转、吻、咬以及极富节奏的搅弄,引得安柔平坦柔韧的小月复不停地促起伏,每一寸肌肤都在兴奋的冲击下,如波浪般盈盈波动。

成为安柔之后,从未被开垦过的前胸此刻彻底的沦陷在了施洛辰熟稔的唇舌之间,汹涌不息的热潮一浪高过一浪的席卷了她周身的感官,一而再,再而三,三而澎湃地冲蚀着安柔仅存的一点清醒意识。

是这桑拿室的温度太高了么,为什么她感觉热浪高炽,眼前昏沉沉的一片,天地都为之旋转了,只帖耳畔比她更为沉重的男子喘息声越来越清晰,而雪峰随着一阵阵地侵袭颤动不已,那点殷红则被舌忝弄得翘立膨胀,衬着晶莹的水泽,愈发娇艳欲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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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场上,他是纵横驰骋的鬼才,生活中,被禁锢过的柔情比之同龄人显得幼稚很多。

在这样紧要的时刻,施洛辰竟突然撑起了上半身,低头欣赏着他留下的斑驳花痕,出口的话却是令人哭笑不得,“喂,听说小屁孩不管白天晚上,人前人后,随时都有享用这里的权利,睿睿他断女乃了好多年了对吧?你回头告诉他,这里今后只属于我一个人,不准他看一眼,更不可以模模还有吃吃,记住了没?”

安柔对他的话嗤之以鼻,以为他这样说话,侵|犯便告一段路,正欲推开他起身离开,不想施洛辰定定的注视着嘶舌忝弄的有些肿胀的嫣红片刻,竟又探出了手,曲起食指和中指夹住早已充血的嫣红,好奇的轻轻揉捏了一下,成爪形扣放在尖挺的最高处的手指猛地一收,安柔吃痛,忍不住张开了被蹂|躏过后而红肿的唇瓣,不及叫喊出声,施洛辰的舌便已长驱直入,和她的丁香小舌紧密的交缠在了一处,吞掉的痛呼转化为低低的,闷闷的几声“唔唔”。

施洛辰拉扯着安柔缓缓的坐起身子,先前施|暴的那只手还扣在安柔的胸前,而另外的那只手则悠闲地摩挲起了安柔紧绷、细致的后背,在她有着柔顺线条的脊椎上轻轻抚弄,尤似曼妙的舞者;右手则从她绵密的盘旋而上,手指上带着亮晶晶一片湿润,最后驻足在她白皙的丰胸前因情|欲而怒放的那一点嫣红处,自外向内转着圈揉触尖挺的峰顶。

一系列的撩拨动作丝毫不留安柔冷静反抗的余地,敏感的身体上频频传来的强烈快感信号冲蚀着她的意志和心灵,“嗯……”的一声,随着愈渐紧促的呼吸,细碎的**终于溢出了喉。

施洛辰似还在回味指尖没有消散的来自紧致肌肤的柔滑和细腻感,在她因忘了呼吸而窒息前移开了他的唇。

安柔以为暂时得了解月兑,却不曾想放过了她檀口的唇舌急速下滑,变本加厉的侵袭开了胸前的嫣红。

经过一波又一波的刺激,安柔的身子已经虚软,她知道再这样下去,今夜便会当真失守,可她的挣扎无力的好像是回应着他的抚触一般,只是愈发激起了他的感官欲|望。

饲不清楚实在什么时候发生的,只是清醒过来后,那浴袍已软塌塌的堆在角落里了,曼妙玲珑的曲线在他眼前一览无遗。

他目光沉沉的盯着她,轻探出手指抚过她的入口,笑得开怀而邪|气,她的心无时无刻不再抗拒着他,可她的身在他的撩拨下,却是彻底绽放,这具身体除了比雪兰生得精致剔透些,感官却是一般无二的,他轻车熟路便将她拿下了。

他早已蓄势待发,却极力忍受着,虽这样的手段很是卑劣,可他还是希望等将来她追忆起来,至少有一点点值得回味。

忍得实在辛苦,时机已成熟,不必再多等待,他已经调整好了体位,只等那惊心动魄的一瞬,不曾想安柔突然丢出了一句:“你滚开,我危险期。”

他已来到了她的入口,因她这句话差点生出了意外,他承认,先前那些拳打脚踢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可这样的一句却掐住了他的软肋,他急忙刹车,虚弱的趴伏在她身上良久。

心口处的刀痕那般的触目,如果她的身体很健康,帖这样的一句,肯定会更为卖力,嘶会随意堕胎,再给她一个孩子,她为了孩子考虑而回到他身边的可能性极大,只是她身体不好,又不肯堕胎,且郁千帆听尼尔斯说过,她近来的情况很不好,雪婷跳楼的那几天,她的心脏曾一度停跳,他实在冒不起那个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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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柔被施洛辰压得喘不过气来,不由自主的挣扎开,将他不待平息的欲|望再次点燃,火苗子熊熊而起。

妈的!搞不好真容易欲|火焚身而死。

脑子里灵光一现,他来之前可是准备的很充足的,突然兴奋了起来,施洛辰弹跳离安柔的身体,向桑拿室外步调怪异的走去。

安柔得了解月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四肢瘫软,却坚持的扶着墙站了起来,堆在角落里的浴袍不能用了,好在出了桑拿室就有一个封闭柜,里面还有两套浴袍。

顺利的拿出浴袍,挑出相对保守的那件套在身上,不等她系上带子,腰身突然被一条有力的手臂紧紧的勾住,安柔下意识的尖叫,可尾音却全被施洛辰吞吃入月复。

结束了一个深远绵长的热吻后,施洛辰低哑的嗓音徐缓的钻入了她的耳中,他紧紧的贴合着她,魅|惑道:“记住,今晚是我认认真真的补上亏欠了你的洞房花烛夜。”

安柔心头一悸,她已经这样累了,可他却还是精力充沛的样子,嘶想坐以葱,可挣扎的结果却是他又将朔在了淋漓的淋浴下面,水再次打湿了嘶及系好的浴袍。

他的唇舌再次滑过她丰|盈的雪峰,停驻到了左侧的嫣红上,留下一道湿热的轨迹,他的耳聆听她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这个声音,经了这么多年,还能帖,真好!

他的一只手紧紧的箍住她纤细的腰身,探出另外一只手轻抬起她的一条腿,对准了焦点,猛烈的一个挺动,便将自己完完整整的送入了她的体内。

这样强烈的冲击,引得安柔不禁通呼失声,施洛辰愣了一下,随即吻上她的唇,暂时停下了一切动作。

这一刻,不但是他的血液为他们的结合而沸腾,他的内心更为无比的激动雀跃——安柔明明生过孩子的,可幽|径仍旧紧致的如同处|子一般,且在他将自己送入她体内时,她竟会感觉到痛楚,想来,这些年来,她的身体一直都处在闭关锁|国的状态下,即便尼尔斯可以随意的出入和住在她的房间里,可他们之间诚如尼尔斯说过的那样,是清白的。

他阅人无数,这点绝对不会认错。

直到确认她已经逐渐适应了,他才扶住她的腰身,猛烈的冲刺起来。

安柔用力推拒着的手轻轻的颤抖了起来,身子虚软,直直的向下瘫滑,或许这具身体比她想象中的更为敏感,无论是精巧的耳,粉颈处的轻柔舌忝啮,还是胸月复部的捻弄拨挑,总能轻易让她爱|欲横流,随着他的每一次进犯,都能激出更多飞在云中雾里的快乐感觉。

他将积存了五年的热情尽数宣泄在她体内,从浴室到卧室的大床,掏空了她体内所有的力量,直至她累极,昏昏睡去。

他也累,可过于兴奋的感官使他无法入睡,索性抱起了安柔单薄的身体,携她迈入恒温的按摩浴缸内。

不得不赞叹他的先见之明,那些套|套果真在紧急时刻派上了用场。

他的体液无法与她的融合为一体,多少有些遗憾,可今夜的收获已可以令他做梦都笑起来了。

掬起一捧水,冲洗了她身体上的汗液,耐心细致的为她清洗每一存肌肤,从耳廓到脚趾,多少携着点假公济私的味道——安柔的每一寸肌肤他都抚模过了,继有了睿睿这个密切关联后,他又攒下一个比尼尔斯有力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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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的亮了,施洛辰将昏睡中的安柔细致的清理干净后,为肆掉残留的水珠子,吹干了乌亮柔软的发丝,顺道将自己清理了一番后,抱了安柔同躺在卧室里那张宽大柔软的,散着清新馨香的大床上。

这张床,平日里睡着他的妻和子,而今他终于成功的爬上来了,将赤|果的胴|体轻拥入怀,下巴抵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喃喃的念叨着:“我终于将你找回来了,柔柔,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加倍的爱你,守护着你,决不再伤害你——哪怕,可能会伤了我自己……”

她静谧的睡,对他的轻声软语没有任何反应,施洛辰盯着她看,看着看着,便笑了,只是笑容过后,却从眼角处滚出两粒晶莹。

幸福来得这般容易,反倒让他莫名的惶恐不安了,就好像当年失去了雪兰那般的惴惴起来。

他无力抵抗,只能将她的身体紧紧拥住,聆听她的心跳声,会让他慢慢的放松下来,手贴合着她细致滑女敕,却被他搞得色彩斑驳的肌肤上,微微闭上了眼,回味起刚刚那激|情缠绵的一幕。

仅仅只是回忆,身体便再次被唤醒,嘶他折腾到彻底虚月兑,实在不能再继续承受了,何况,他带来的套|套已经用完——当然,还有一支被拖拖抢去了,那只呆头犬,老婆都没捞到一头,抢他的套|套能干什么,又不可能回头去吹泡泡玩吧?

再者,就算它有老婆,可那型号也不对啊!

昏昏沉沉间,忽闻有门把转动的轻微声音,施洛辰猛地来了精神,条件反射的将安柔的身体又往自己的怀中带了带,拉了凉被裹住了安柔,却将他赤|果的身体又往外探了探,瞪圆了眼睛望向门口,只等着来人推门而进,他会免费奉上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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