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咳咳……”冷静修本来涨红的脸开始发紫,颤抖着手想要骂出口,终是忍了下来。现在还不是发飙的时候。
见此情景,一中年男子猛地站起来,鄙夷的望着逝痕,
“先前看你面容如此,还道是你受了多少委屈。却不想你居然是如此一个尖酸刻薄的女孩儿,你也不过是十一二岁,居然生了如此歹毒的心思。果然留不得你。”此男子生的很是白净,倒是有南方人应有的儒雅之气。
逝痕表情未变,只是稍稍的转了一体,依旧清冷,
“我一没杀你家人,二没烧你家祠堂,三没对你污言秽语,四没对您点名指姓辱你族人。请问,你为什么要来指责我?”若不是念在这个人是南京天的家人,她决计不会这样好说话了。
南易素被逝痕一阵抢白,气的脸色发青。也是,这毕竟是他们冷家的家事,此时他们出来搅合,的确是有些鲁莽了。可是这女孩对人的态度,实在是让人恼火。
可是还没等他再次出口,逝痕那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俗话说,人有三事人莫管。一为血海深仇,二为家长里短,三为家底细帛。南家主如果是在闷得慌,楼下便有人群,若找聊天的还是不缺的。”
“你……”此话一出,南易素刚要出口的话硬生生的被噎进了嗓子里,铁青着脸坐在了沙发上不再说话。
而且他人却听得出逝痕的意思,只怕这女孩跟冷家的纠葛并不怎么简单。
一声冷哼顿时响起在房间里,逝痕只觉得心中猛然一震。哗啦一声,一阵铃铛声传来。接着便是拐杖撴地之声,那声响震得整个房间都抖了三抖。
一个比冷静修更为苍老的老者,矮着身子愣愣望着逝痕,
“好一个刁钻刻薄的女女圭女圭,老朽活了一百二十年,见识过的,你这是头一遭。先不说其他,作为长者,老朽就有资格教训你,难道你有什么意见不成?”
逝痕脸色立刻苍白,眼中青色光芒如同火焰一般燃烧起来。脚踏地板,一声声的在脚下踏出一个不浅的脚印方才定住身形。
文问天晃了晃耳朵上长长地耳环,眼中的冰冷顷刻间化作好奇,好奇怪的女娃!
而其他人则关心的是逝痕此时的状态,不得不说,真是个倔强的孩子。刚刚文问天一招便有上武者九层的力道,这女孩也不过是上武者七层的实力,居然能够不动声色,脚不移位。
愤怒的火焰在眸中燃烧,她最恨的是背叛,其次便是仗势欺人,就算是倚老卖老也不行。
逝痕眼中青光乍现,双脚狠狠的蹬地,身体猛地一颤,浑身气势猛地弹了出去,那股专门对她而来的压力立刻被弹了回去。
“你,没资格!”
好强的气势!就连文问天也忍不住惊叹。难怪冷家要低声下去去各家求援,原来她的确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
冷静修此时涨红的脸渐渐变黑,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逝痕的力量又增大了。暗自侥幸,幸亏这次请了其他家族之人,不然冷家必定要遭受灭门之灾。
文问天已经出手,那么马家和毛家的家主便安安静静的呆在一边看戏,这是毛家的家主脸色并不好看。他的孙女可是被她给扯断了胳膊,这笔账还没算。
张志昌见众人已经开始剑拔弩张,立刻站起来陪笑着阻止,若再不阻止,只怕这座楼也不够这些高手们拆。
“各位,今日我们是要解决冷逝痕同学学籍的事情,不要动手。君子动口不动手,再说这里是学校,是文明的地方,大家冷静一点。”
逝痕终于暗暗松了一口气,有了喘息的机会。文问天的实力比文浩轩的实力不知道高出了多少倍,根本就不是她能够比得上的,如果不是文问天手下留情,只怕她已经被震碎内脏而死。
规整的站在众人面前,逝痕淡淡的扫了一眼,“我需要校方给我一个开除我的理由。”
张志昌立刻拿起桌子上的三份报告,一改刚刚的谦卑,严肃的说,“这里是高若倩,段雪,吴昊天三位同学的家长送来的投诉书。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你将他们打成重伤的经过,而且学校也有规定不能用武力解决问题。你来学校这段日子,几乎是将学校搅了翻天覆地。我想,我们LH中学是真的容不得你了。”说着,走到逝痕身边将报告递给逝痕。
逝痕拿起那些报告,大概的看了看,果然是一面倒。那些家长自然不会说自己孩子的不是,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没妈的孩子没人疼?
逝痕挑了挑眉,手中稍一用力,三份报告顿时化成粉末飘飘的落到地上。嘴角那么笑容更加诡异,转头看向冷静修,
“若是没有猜错,冷老头子的贡献也不容小觑。三家就算是加起来也没有冷家一家的影响力,还真是辛苦冷老爷子这段时间顶风包庇了。”讥讽的话让冷静修无地自容,的确如果冷静修当真把冷逝痕当做是冷家的人,她在学校里根本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哪个家族在学校没有‘特别关照’?
开除与否,逝痕早已经不在乎。她来这个学校也只不过是想要找到命魂所在,但是来了这段时间子轩并没有感觉到命魂所在。而且,也已经找到另一种方法,留与不留,早已经没有了意义。唯一让她牵挂的便是在学校里认识的朋友,不过她既然已经做好了独自行走的打算,他们分道扬镳也是迟早的事情。
但是,事情可不能如此简单的结束,她冷逝痕可是个记仇的人。
突然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后,防盗门突然被人冲开,苗离大汗淋漓的冲进来,也没有看屋内到底有谁,自顾自高喊,
“不能开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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