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微风升腾起灼人的灵,以凝重又飘缈之笔勾勒出山间阴柔之美。
连续几个时辰的奔跑,身下的马儿已经受不了,只好放慢脚步,几人骑着马在林间小道上慢步,帝歌和谢宜非打头,其次是萧执法和薛老。
“唉!”又是一声长叹,谢宜非耸拉着脑袋,无精打彩的骑着马,“小十,我得相思病了。”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一天的相处,谢宜非对帝歌的了解可谓是一日千里,所以行为语气也不像开始那么拘谨。
“相思病?!”帝歌先是一愣,不解地问道:“那是什么病?”
“呃?!就是那个…那个两个相爱的人,相互,相互…啥?哎呀,怎么说呢?”谢宜非为难的揉了揉鼻子,“哦!就是两个爱得死去活来的人,一分开就开始想念,吃饭也想,走路也想,睡觉也想,反正不管做什么都想。恩,这个就是相思病。”最后还自我肯定的点头。
这回帝歌更不解了,“你不是没有吃饭睡觉吗,怎么知道你吃饭睡觉也会想?”
谢宜非的嘴角不自觉的抽搐几下,彻底失望了,跟她说了也是白说。
最后只得肤掩道:“你还小,你不懂!”
帝歌突然勒住身下的马儿,停下来,看着他认真的说道:“我不小,甚至都不记得自己多少岁了。”
“好好好,不小不小,比我老主宗还老,行了吧。”谢宜非有些受不了她现在这样子。被她这么看着怎么好像矮了一截似的。
待马儿恢复体力,几人又向帝督奔驰,不眠不休直到第二天清晨才到达。
因为谢宜非是出门完成成人礼任务,所以必须得回宗家,和帝歌分开。谢宜非邻走之前,暗中对帝歌说,他不会将她的事说出去。他想其他人都不知道她有这么高深的修为,肯定是她想瞒着,不让人知道。
她这么做自有她的道理!不过,帝歌却是没理他,说不说都没什么关系,本来她就没有特意隐瞒过。
“什么人?站住!”轩袁门的守门侍卫突然一声大喝,持住红婴长枪,气势凛厉的指着来人,“此乃皇宫重地,不得随便入内,快速速离去。”
帝歌傲然的骑在马上,对眼前拦着她的侍卫极为不悦,挥手!
浑厚的灵力冲体而出,向侍卫直袭而去。
侍卫只感一只无形的巨手打在胸口,霎时身躯不受控制的倒飞出去,重重的砸在厚重的城墙上。
轰响声将其他的侍卫也惊动了,大约二十几人齐齐将帝歌围起来,怒目相向,其中一个品级稍高点的长官在看见墙角奄奄一息的侍卫后,怒火直升,竟有人敢打皇城的人,不想活了!
守皇城是份油水特多的差事,里面的人大多是一些家族子弟,所以出入皇宫的人都不会跟他们起冲突,一些地位弱的官员还要礼让三分,所以守皇城的侍卫就越来越没有规矩。
“来人,给我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小蹄子抓起来。”那长官方方正正的国字脸上残厉一闪而过。
“是!”其侍卫兴奋的应道。
一股噬血的因子在众人的心头被激活,完全忘了对方只是个十多岁的女孩。
“你们在干什么?”突然一道威严的吼声远远传来。
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正骑着马从皇宫内向轩袁门走来。
众人看清来人脸色即变,惶恐而恭敬的行礼弯腰,“侍卫长大人!”皇宫的十大侍卫长之一,夏频忠!说得好听点他们是世家子弟,但说白了,他们什么都不是。
因为只有不受重视或和世家族沾点关系的人才会被派来守皇城,虽说油水多却没什么前途。
但夏频忠不一样,身为侍卫长,本身实力已达灵寂期不说,手中还握有几千皇城士兵,掌管轩袁一门。
他们的顶头上司,自是不敢得罪!
“出什么事了?”夏频忠沉脸问着那个领头的长官。
“禀侍卫长!有人想强闯轩袁门,还打死了我们的一名侍卫。”夏频忠犀利的目光直直的落在帝歌身上,看见她年轻的脸庞时,浓黑的眉头紧触,看样子应该十四五岁,这些饭桶怎么连个小孩子都打不过?
当目光触及那抹紫色,身躯一震,一条信息倏地在脑中浮现。
他立即下马向帝歌行礼道:“侍卫长夏频忠参见十公主!”
皇宫之中穿紫色衣服的就只有一人,夏频忠曾经无意中远远望见过,相似的身形,同样的长袍紫衫,答案呼之欲出。
“起来吧!”
帝歌星眸一转,视线落在那个领头侍卫身上,深邃的眼眸中杀机乍现,弹指间,一道寒冷的紫光刺破虚空,直射那人的眉心。
“啊!”凄厉的惨叫声刚一传出就瞬息而止!
“嘣!”腥红的鲜血爆绽在众人的脸上,瞠目结舌的看着那人无头的尸体倒下。
一道紫光活生生的将他脑袋打成粉碎,霎时血肉飞溅血流成河!
待众人反应过来时,只听见一道声音从远处传来,“以后我不希望再看见你们…”
这淡淡的语气传入众人耳内犹如来自地狱的一股冷风,刺透骨髓冻结沸腾的血液,令人惊骇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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