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管家,你叫我什么事?”瑾玉走了过去,聂风却将景灏倒在了她的身上,并且吩咐:“快,送王爷回房休息,另外记得,盛一碗醒酒茶给王爷服下。”
“是。”瑾玉一直不敢相信那个可望而不可求的六王爷,现在居然由她搀扶着,说不清心里此刻是什么感觉,甜滋滋?总之很高兴,他虽是醉着,可意识还是清醒的,只是全身无力。
瑾玉扶着他到了床前,谨慎小心的将他躺在了床上,烛光暧昧的照亮了房里的一切,瑾玉细细地端详着眼前的这个安静的沉睡的男子,真的是人间少有的*,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的男子。
“凭什么她就是王妃,那么粗鲁,还跟男人打架,她配当王妃吗。”瑾玉一不小心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但躺着的他一字不落的全部听见了,只是静静地闭上了双眼,不说一句话,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
但他是不能喝酒的,如今全身无力,根本动弹不得。瑾玉果然是从青楼里出来的,就算不情愿的接客,但也总归是学会了不少,瑾玉微笑着吹灭了蜡烛,看着那个被惨淡的月光照着还那么耀眼的男子,轻轻地附上了他的胸膛,只想要感受一下他的胸膛有多冰冷,那晚的他抱着伊颜,瑾玉已经是妒火攻心了。
轻轻地解开了他浅薄的衣衫,这个男子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可是不管她用什么方法,怎么诱惑这个男人,他还是岿然不动,瑾玉选择了褪尽了自己的衣衫,躺在了他的身旁,甜蜜的笑容在脸上荡漾,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黑暗中他蓦地睁开了双眼,黑色的眼眸瞬间转变成了鲜红的血色,恐怖至极,接着一道银光从他眼里直冲上方,飞向了窗外,他的眼睛再次恢复正常,慢慢闭上。
第二天,伊颜早早的醒来,跟玉儿说:“哎,你说我是不是该过去看看他啊。”玉儿笑着:“那当然了,他可是王妃你的夫君啊。”
伊颜羞涩的笑笑,和玉儿一起来到了他所住的绿竹苑,伊颜无知的问:“我真不知道他住哪。”
玉儿嘲笑着她:“看你还好意思当王妃呢,跟我来吧。”伊颜无耻的笑着:“好玉儿,快走吧,快走吧。”跟这玉儿来到了那间好似竹屋一样,气愤很祥和,很安静,挺符合他的性格的,竹屋中白纱曼舞,伊颜掀开了一层又一层的白纱,掀开最后一层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僵住,后来的玉儿一看就愤怒了:“小姐,你看,总不听我的。”
因为眼前的这张床上,躺的是瑾玉不着衣衫的身躯,而旁边还有昨夜景灏回来时所穿着的外袍,但人已经不见,难道这一幕还不足以让人铭刻在心吗。
瑾玉苏醒了过来,看到伊颜和玉儿,羞涩赶紧用景灏的外袍遮住了自己的身体,并且跪着求饶:“王妃,我错了,奴才错了,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昨晚我只是送王爷回来休息,不料,王爷将我扑倒……”
“你的意思是你这个青楼女子比我这个王妃的魅力还要大?”伊颜冷冷的打断了瑾玉的解释,她救回了这个女人真是一个天大的错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说得一点都没错!
“没有,没有,奴才不是这个意思。”瑾玉低着头抹着眼泪,可谁又知道她的眼泪是真是假呢,这个女人心机太重,城府太深了。
“不是?怎么不是呢,瑾玉,我看错你了!”伊颜抿嘴转身离去,玉儿气不过的原地跺脚大骂:“你这个贱女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不愧是青楼里出来的。”说完也追这走了,瑾玉那布满泪水的小脸,抬了起来,表情变得阴险狡诈,脸上哗哗的眼泪就像是道具一样可笑。
跑到了王府的花园中撒气的伊颜,抽打着树枝:“男人都一个德行,我还以为你不同呢,一样,一样!”她根本没有注意到旁边站着的景灏,他换上了一身白色的衣衫,更加的让人觉得虚无缥缈。
“如若本王告诉你,昨夜根本没有碰过她,王妃可否相信?”这从天而降的声音打乱了伊颜的思绪,伊颜侧头看去,是他,还是那样美得邪恶妖娆。
伊颜赌气一般,别过头去蹦出了两个字:“不信!”鬼才会信呢,瑾玉都把衣服月兑得那么干净了,他会不碰?说给鬼听,鬼都当笑话。
他的眼里似乎划过一丝失落,伊颜觉得一定是看错了,他怎么会失落,淡淡的说:“那便算了。”他一袭白色长袍,转身消失在了花园之中,再也没听到他的声音,只剩下了潺潺的流水声。
没过几天,伊颜正在自己的别苑里扑蝶,玉儿带来了一个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