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玉的眼睛一亮,随即又暗淡下去:“废话,还用你说?我能不明白吗?可是王爷自从纳我为妾以后,根本就再也没有来过我的清心斋,我有什么办法?”
坠儿望了望四周无人经过,凑近了瑾玉的耳边悄悄话般的声说:“王爷不来,我们可以想办法让王爷来啊,王爷再严谨也不过是一个男人而已,男人在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又怎懂得拒绝呢。”瑾玉凝重的面庞松懈了下来,诡笑的瞅了坠儿一眼:“你这个鬼丫头主意倒是多,今儿个天气不错,你出府一趟,给我买些东西吧。”瑾玉的言外之意谁听得懂?只有坠儿笑嘻嘻的应着,刚想要离开,花园尽头迎面走来溪绯,看样子气势汹汹的。
看到了瑾玉一身*的打扮站在那里,真是想看不到都难,伊颜放慢了脚步,玉儿跟在其后,假装回过头才看见一般,笑调侃道:“瑾玉,你怎么在这里。”
瑾玉看到是伊颜走来,纵是有千般万般不相见,但也晚了,故作亲切的回应:“参见王妃。”瑾玉上前假惺惺的扶起了她:“你和我之间不用多礼了,对了,你在这里做什么?”瑾玉装作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瞥了瞥坠儿手中的茶盘:“听说新科状元郎来府中作客,瑾玉学过一点茶艺,所以为王爷和状元泡了两杯。”
伊颜面露笑容,好像是在赞叹瑾玉的贤良淑德,但心里可不是那样想的,这个女人还真是见缝就插,明显的把她这个王妃比得一文不值,即刻,溪绯板着面孔,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瑾玉,好歹怎么说,我也是王爷的正室王妃吧?”
“是。”瑾玉应是,伊颜双手环抱在胸前:“那你昨儿个打我的丫鬟,你是什么意思?是在向本王妃示威吗!”伊颜的音调猛地变高了几个音,吓得瑾玉和坠儿一同跪在了地上,瑾玉低着头那柔弱的求饶声又开始了:“王妃,瑾玉只不过是关心王妃,谁知,那丫头自己回来了,却没有带回王妃,瑾玉只是关心王妃的安慰而已,别无他想。”
哼!鬼才相信,好一个关心王妃,伊颜更是盛气凌人的俯视着瑾玉和坠儿,玉儿站在她身后也是喜形于色,捂着嘴巴偷偷笑。伊颜侧过头去问玉儿:“玉儿,昨天你的右脸被打了几巴掌啊?”玉儿走到她侧边恭敬的回答:“回王妃话,瑾夫人昨天不多不少打了玉儿十个耳光。”
“你休要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打了你十个耳光。”瑾玉马上抬头反驳,再看到伊颜后又低了下去,旁边的坠儿解释道:“王妃,您真的错怪瑾夫人了,昨儿个奴婢在场,只是轻轻地打了玉儿一巴掌,没有十巴掌……”话还没说完,空中非常清脆的响起一个巴掌的声音,坠儿捂着右脸倒向了地面上,开什么玩笑,别忘了伊颜在二十一世纪可是特警,一个巴掌可不得打得你站都站不稳吗。
瑾玉见势抓着伊颜的裙摆开始哭啼:“王妃,都是瑾玉的错,不要打坠儿,要打就打瑾玉吧。”这眼泪说下来就下来,梨花带雨的,哭得还真让人可怜,只是伊颜还在思索,她怎么又转变得这么快。
“好啊!成全你!”说着,瑾玉抬手一巴掌就要打在瑾玉的脸上,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不远处的书房门里走出了新科状元和景灏,两个人正好看到了这一个场面,状元郎蹙眉大呼:“王妃请住手!”
伊颜抬起的手臂停留在了半空中,收了回来,转过身去看,是景灏和一个不知名的青年男人正往她的方向走来,而景灏依旧面无表情,但伊颜从他的面无表情中还是看到了那么一丝丝的愠怒。
“王妃这是做什么,何必去跟一个妾侍过不去呢。”状元郎虽然心平气和的说,可任谁也看得出他正在用鄙夷的目光扫视着伊颜的全身上下。
伊颜看了看自己,再看看被打的坠儿,还有哭得不成样子的瑾玉,自己倒真的成了心狠手辣的女人了,不自觉的张口辩解:“我……其实,是她先打玉儿……”说也说不清楚了,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干脆不辩解了,换做一脸的理所当然:“想必这位就是新科状元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