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落哥哥,篱落哥哥,她不是木紫娆,她不是木紫娆,我闻到了她身上有一股和小鲤身上一模一样的气味儿。”池中的小鲤鱼蹦出了水面,但谁也猜不到会是她发出的声音,他浅浅一笑:“和你一样?那便是妖气。”
“哦~原来她是妖怪啊!”小鲤鱼稚女敕的声音空灵的响起,他唇角却泛起了一抹冷酷,她不是木紫娆,那么她是谁?木紫娆去了哪里?那个该死的女人又跑到哪里去了!
――寒香宫内。
“小姐,你又跑到哪里去了嘛!”回到了寒香宫里的树妖,一进大殿便被玉儿拉到了那扇翡翠屏风的后面,看到了一个热气腾腾洒满了粉色花瓣的浴桶,她有些不懂,但玉儿却很麻利的开始解开她的衣带,还一边说:“小姐,赶紧洗吧,水都快要不热了,我再给你打一桶热水来。”说完,将树妖月兑得一干二净,提着木桶吵着殿外走去了。
树妖看着溪绯这副完美无瑕的身躯,身体开始发出淡淡的黄光,然后分散成了两个人影,走出了溪绯的身体。溪绯顿时也还原了自己,一个踉跄站直了身子,看着树妖破口大骂:“你这死女人,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再低头看看自己*的样子,急忙抱着自己:“你,我怎么没有穿衣服。”
“哼,小丫头,你敢骗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树妖直接问出了主题,溪绯愣了一下,打着哈哈:“我哪里骗你了,我骗你什么了?”
树妖冷声回答:“什么那侍妾国色天香?明明就是一个庸俗至极的女人罢了。”
“你也不想想要不是有她过人之处,王爷怎么会被她迷得死去活来嘛!”溪绯继续狡辩着,想要找衣服遮住自己的身体,可是衣服跑到哪里去了,怎么找都找不到。
树妖一步一步靠近溪绯,坏笑着:“是吗?可是姐姐我还是看上你这张脸了,不过,现在姐姐我可是看上你这副皮囊了,你说怎么办?”
溪绯傻了:“不是吧?整个人你都看上了?为什么啊,你这女人怎么能这样啊。”
“你的夫君可真不愧是天下第一美男子,美的令人窒息啊,你说呢?”树妖莫名其妙的说出这么一句,虽然溪绯听不太懂,不过大概意思还是听得出来的,这个死树妖是喜欢上景灏了!
“你要是喜欢他,你拿去好了,何必总是为难我。”溪绯实在受不了了,古代人这么奇怪,就连古代的一个妖怪都这么神经病。
“可是姐姐我也喜欢你这副皮囊啊,不如你就成全姐姐吧,怎么样?”树妖爱不释手的模着溪绯的身体,溪绯嫌恶的躲开,就在这时,树妖耳朵一动,似乎听到了人的动静,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溪绯眼睁睁的看着树妖不见,仿佛在看变魔术一样,不可置信的寻找着:“咦?人呢?去哪儿了?”
突然,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感觉到离自己已经近在咫尺,溪绯猛地转过身去,这一刻,她想自己快要疯掉了,失声尖叫:“啊!!!”
因为身后离她不到四米处的站着的正是拓经天烟?景灏!他竟然镇定自若的站在那里,将她的身体整个看光光,还那么冷静?虽然不是溪绯的身体,可是被一个男人就这么明目张胆的看了个干净,怎么着也会害羞啊。
“你!你怎么进来了,出去!出去啊!”溪绯有些抓狂,想躲却没地方躲,旁边浴桶还在冒着热气,一个机灵迅速的钻了进去,将自己的身体严严实实的藏在了水底,眼前的他没有丝毫想要离开的意思,而是一步一步走到了溪绯躲避的浴桶前,眼神中尽是不解,但味觉还是感应到了那只妖精所藏匿在空气中于无形的位置。
“王妃可是在害羞?你是本王的王妃,有什么是本王没见过的,有什么可躲的?”他故意直视着溪绯那慌慌张张的双眼口出狂言,溪绯不懂他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花,这可不太像他一贯的风格,还是忍不住的哀求道:“出去啊,求你了,出去啊!”
他露出了邪恶的笑容,终于退后了一步,用着暧昧的口吻说:“那好,本王在在竹林苑等你侍寝。”语毕,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殿外。
溪绯看着他走了也松了一口气,但她并不知道,他根本就没有走出寒香宫外,而是藏在了雕花木门旁,静静等待着那个所谓树妖的出现。
果然,树妖又忽地现身在了溪绯的面前,声调高昂:“小丫头,你又骗我,你不是说你失宠了吗,他怎么会召你去侍寝?你到底想骗姐姐骗到什么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