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进了医馆里面,将大夫叫到了角落里,大夫问:“姑娘是看病还是抓药啊?”玉儿看了看没有注意她,小声的说:“大夫,能给我抓一副堕胎的药吗?”
大夫听后一惊,抚着胡须的手停顿了下来,打量着玉儿的身子,玉儿条件反射般的捂着自己的月复部:“你看什么呢,不是我,是……”玉儿差点把小姐两个字说出来,幸好没有说。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赶紧抓药,药力最好猛一点。”玉儿拿出了几两银子递了过去:“大夫,你知道该怎么做的,我就不多说了。”
老头儿以看到银子,笑逐颜开:“呵呵,姑娘你放心,这事儿我在行,保证一副药就达到目的。”说着,从一个小抽屉里拿出了一包药给了玉儿,玉儿看了看接了过来,转身准备离开,又折了回来扔给大夫一锭银子:“大夫,你知道的,不要胡说八道。”
老头儿看到银子更开心了,笑着敷衍道:“姑娘放心,姑娘请放心,我绝对不会胡说八道的。”
溪绯看到玉儿拿着那一包药走了出来,示意玉儿赶紧藏好不要让任何人看见,两个人急匆匆的朝着禹洛王府的方向走了。溪绯却不知道赏枫一直跟在她的身后,也看见她命令玉儿去医馆抓药的过程,赏枫皱起了眉头,她得了什么病?景灏不给她请御医?竟然来这种地方抓药?
赏枫迈步走进了医馆里,苏子邑子也跟在他的身后也走了进来,老头儿看到赏枫气宇不凡的模样恭恭敬敬的走了过来问道:“公子,您是看病还是抓药?就没有老夫不会看的病,您想干什么呢?”
“刚才那位姑娘来抓了一副什么药?”赏枫直白的问出他想要知道的问题,老头儿打量了他半天,摇了摇头:“这个,恐怕恕老夫不能讲,这乃行医者的医德。”
“呵,医德?”赏枫瞄了一眼这医馆,肆无忌惮的轻笑了一声,充满着不屑与鄙夷,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苏子邑,苏子邑拿出了一张银票扔了过去:“这回,你的可以说了吧?”
老头儿看着苏子邑扔进他怀里的银票,嘴巴都快要咧到后脑勺去了,但还是踌躇许久:“这,公子,您不是让老夫为难吗,那姑娘千叮嘱,万嘱咐,不让我告诉任何人。”
赏枫有些耐烦的看向了其他方向示意苏子邑再扔一张银票,苏子邑无奈的再次掏出了一张银票拍在了桌面上:“你要是再不说,我家公子可要铲平了你这医馆,你信不信?”
老头儿拿着两张银票,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财迷心窍的说:“我说,我说,老夫全都说。”
“她抓的是什么药?什么病?”赏枫沉稳的问道,老头儿凑近了暧昧的说:“不瞒公子您说,那位姑娘不是来看病的,她抓了一副药,堕胎药!”
“堕胎药?”赏枫有些怀疑自己的听力,堕胎药,她买堕胎药干什么?难道……
老头儿看着赏枫惊讶的模样,笑着说:“老夫也觉得很奇怪,直瞅那位姑娘,结果那位姑娘慌忙说不是她,但最终也没有说是谁,她给我银子,我只好拿了一副堕胎药给她。”
老头儿话还没说完,赏枫已经转身怒气冲冲的走出了医馆,苏子邑快步跟在其身后。不是她的侍婢,那想必就是她了?她有身孕了?她怀孕了?是景灏的?愤怒已经冲昏了赏枫的头脑,身体两侧的拳头不禁的握紧,发出了关节响动的声音,可怕至极。
不过话说回来,他又怎么资格愤怒?她现在是景灏的王妃,怀孕不也是天经地义?那为什么木紫娆要去买来堕胎药,她想要拿掉这个孩子?但以想到木紫娆在他身.承欢的模样,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直冲向了脑际。忽地,苍凉的一笑,果然,他还是放不下她,即使两个人相隔着十万八千里,也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