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这个玉儿又抖了好几下:“少拿这个吓唬我,两位道长请,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小丫头,你最好学乖着点儿,哥哥我可一点也不好惹。”小克大大咧咧的走路都不会好好走了,老道士在身后对着他的就是一脚:“你给我好好走路,你最好给为师学乖着点儿,师傅我一点儿也不好惹。”
“哎哟,师傅,我都这么大了,你怎么老踹我啊。”小克抱怨着,当着玉儿的面呢,师傅一点情面也不给他留着。
“不踹你,你还不得上天了,小小年纪,架子不小,你信不信师傅我再奖赏你一脚?好好走路!”在老道士的纠正下,小克差点儿走成了女人的步伐,乖乖的没有再捣蛋了,玉儿捂着嘴巴偷偷的笑着。
小克不服的解释着:“你懂什么,我这是尊敬师长,师傅年纪那么大了,应该尊敬他,懂不懂!”
“好好的,懒得跟你顶嘴。”将他们带到了清心斋里,然后转身想要离开,小克不怀好意的调侃着玉儿:“喂,你就把我们扔在这儿不管了?”
这边溪绯从寒香宫后面蹑手蹑脚的准备寒香宫内,背后传来一声冷漠的嗓音:“去哪儿了?”
溪绯松了口气的心又被提起来的,猛地转过身子去,却撞上了那堵冰冷的胸膛,溪绯下意识的抬起了头,正好对上了他那双如千年潭水般深不见底的眼睛,差点陷入了进去。
“呃,你,你怎么在这里啊。”
“深更半夜,你去哪儿了?”他并没有理会溪绯的问题,还是不依不饶的问着他所想知道的问题答案,溪绯理穷了,在这个时代她编造得最多的就是谎言了,现在都不知道该编什么好了。
“你别告诉我,三更半夜去王府外面散步!”他明星的就是在嘲讽溪绯,他已经对溪绯的性子了如指掌,溪绯赞同的点了点头:“嗯嗯!你怎么知道啊,我就是有点闷了,去外面散了散步。”这个理由还真不错啊,有创意,溪绯在心里小声的说着。
他被溪绯如此爽快的反应怔了一下,随即露出了无奈的笑容,于是接着又说:“以后,夜里不准踏出王府大门半步,你可听到?”
怎么又是这一句,聂勒都已经教训过她了,他又来了,溪绯装作谨遵教诲的模样:“是是,臣妾一定听话,日后天一黑,绝对不踏出王府大门半步。”
他盯着溪绯看,似乎还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溪绯只好委婉的下逐客令了:“那么,王爷,他已经夜很深了,不然你就先回去休息吧,明儿个还得早起上朝呢!”
“赶我走?”他看着溪绯急迫的赶他的表情,心底泛起了一层不悦的波浪,久久都还未平复。
“王爷这说的是哪里话,整个禹洛王府都是王爷你的,臣妾哪有赶你啊,真是天色真的不早了,再不休息,恐怕明天早上会耽误了王爷上早朝!”溪绯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好像有点太明显了,赶紧换了一副神情,打着为他好的旗号说出了一大堆。
他道士饶有兴趣的听着溪绯喋喋不休的从头说完,结果认同的点了点头,理所应当的说:“既然整个禹洛王府都是我的,那么我今晚就睡在这里,以免耽误了明早的早朝。”语毕,他就率先迈起了步子朝着溪绯的床走了过去,溪绯不可思议的张大了嘴巴,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向了那张床,不是吧,这个男人今夜怎么会破天荒的要住在她的寒香宫里头啊,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吗!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和他同床共枕,怎么可能睡得着?老天,这不是在和她开玩笑吧,可是那个男人已经倒在了她的床.上闭上了双眼,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黑压压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溪绯躺在他的身旁,总是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他身上的寒气都在不停的感染着溪绯的身子,溪绯只是将棉被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真的特别的冷,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上就那么冷,就像刚在南极冻了一百年似的,那寒气怎么暖也去不掉,也好像是溪绯在现代里经常去酒吧里喝的一杯加冰的威士忌,喝下去,一股穿透神经的凉爽刺激了全身,异常的爽快。
想着,想着,溪绯便闭上了双眼,疲惫的睡着了,睡在一旁的他听到了溪绯渐渐均匀的呼吸声,他蓦地睁开了双眼,眼眸居然变成了鲜红的血色,黑暗中,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看得到那一双红色的眼眸,真的很诡异,很恐怖。
他也不太明白,为什么与溪绯同床共枕,或者挨得太近,他的双眼总是忍不住的会变成鲜红的血色,这是无法控制的,也是他时不时便闭着双眼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