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师傅,刚回来,又去!”小克有点儿崩溃,但又不能不跟上,拿着家伙也快累趴下的踉踉跄跄的走出了道观外面。
“师傅啊,我真的好累啊,咱们歇息几日再出发行不行啊!”小克拖着老长的嗓音在师傅的后面慢悠悠的走着,前面抓妖心切的师傅甩回来一句:“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踹死你?”
“我信,我信!”小克赶紧调整好心态,追了上去讨好着师傅:“师傅啊,你到哪儿,我就到哪儿。”一想到又可以看到玉儿,小克的心里还是有些许的兴奋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兴奋些什么,但局就是莫名其妙的想到那个丫头开心得不得了。
――禹洛王府中,竹林中。
已经对着水晶棺材里的这个男人七天七日的小鲤已经是精疲力尽了,用自己的法术想要去救活这个男人,可是七天过去了,自己的元气消耗了不少,但这个男人依旧无动于衷,小鲤再也支撑不住的倒了下去,满头的汗水,攀上了水晶棺材上面,低声呢喃:“为什么你还不醒来?你的魂魄到底在哪里?你的魂魄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小鲤在这里为他施展了七天七夜的法术,身体的能量早已耗尽,至少要恢复半月有余,但是这个男人仍然是一具冰冷的尸体,这让小鲤情何以堪。
小鲤的眼前一片恍惚倒了下去,没有了知觉,身上的鱼鳞也开始若隐若现,脸颊上也布满了橘色的鱼鳞,若是给常人看到定会吓得丢了魂魄,小鲤的也在慢慢的变回了鲤鱼的尾巴。
羽州城内,吹吹打打,他骑着黑色骏马之上眼神迷离的,而身后的奢华的花轿之上坐着面容羞涩的许若兮戴着红色的轻纱接受着两旁的老百姓赞赏的目光和话语,抬起眼眸望着队伍前列的骑在骏马之上金缕铠甲的他,笑容更加甜蜜,同时眼眸中也放射出了毒辣的光芒,低声絮语:“木紫娆,跟我斗?现在可知道后果了?后悔了吗,来不及了,你就永远掩埋那死谷之中吧,嫁给他之前,你就应该打听一下,许若兮和拓经天烟?景灏的过去,哼。”
谁也不知如此甜美的面容之下藏着一颗蛇蝎般毒辣的心,人不可貌相也不过如此,谁又能第一眼看得穿谁,也许真的六王爷也曾被这天真无邪的面容迷惑过,许若兮究竟想要什么,仅仅是景灏而已吗?只有她自己知道,许若兮对着旁边跟随的侍女说:“喜儿,待会儿,让六王爷扶我下轿。”
正在跟随着花轿走的喜儿应道:“是,奴婢知道了。”
禹洛王府前,聂勒面容憔悴的站在大门外,旁边还有心神不定的玉儿,王妃又不见了,他会怎么惩罚自己,会不会又用惩罚自己来引王妃回来?
他从马背上下来,喜儿悄悄的走到了他的旁边,轻声说:“王爷,公主说请您去扶着她下花轿。”
他不屑的回头看了一眼花轿之中摆着一副公主姿态的许若兮,他口气冷淡的回道:“如果她不想下轿,那就让她在上面坐一辈子吧。”语毕,头也不回的朝着王府的台阶上走去,聂勒和玉儿一干人等噗通的一声跪倒在了他的面前,一副负荆请罪的表情等待着严厉的处置:“王爷――”
“怎么了?”他直视着王府中,聂勒声音哆哆嗦嗦的陈述道:“王爷,是奴才失职,是奴才的错,是奴才……”
“到底怎么了!”他有些不耐烦了,聂勒和玉儿都打了一个寒颤,聂勒也不想惹怒六王爷,六王爷的脾气在一年之内变得古怪至极,聂勒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一字不落的陈述着:“王爷,自从你那日启程后,我们晚上去给王妃送晚膳,发现王妃又消失不见了,我们找遍了整个王府,找遍了整个羽州城也没有找到……”
“可有其他人知道王妃失踪?”他问。
聂勒有些愣住,很快的回答:“回答,奴没有让除王府外的任何人知道。”
“行了,我知道了。”他漠不关心的语气和似乎早已知道的语调让聂勒感到吃惊,但还是庆幸的应道:“是。”
玉儿都有些奇怪,王爷怎么不追究了?难道娶了易国的十四公主,已经将小姐抛在了脑后吗?
“还有,无需派人再去找了,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他踏进了王府门槛的那一刻对聂勒说,聂勒虽然感到奇怪,但还是遵从着:“是,奴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