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呵,如此便好。”赏枫笑得很是苦涩,然后转身离去,他看着赏枫失望的背影,他知道赏枫还是放不下木紫娆,从不曾放下过,那他呢,他放下了吗,那个女人现在在干什么呢……
――禹洛王府内。
“景灏哥哥,你要去智州城吗?”许若兮风风火火的来到了莲花池前,他静静地站在这里看着莲花池内,里面的小鲤鱼已经没有了,他还在看什么呢。
“嗯……”他轻嗯了一声,更是让许若兮火冒三丈,冲到了他的面前:“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呢,我不要景灏哥哥去,不要嘛。”说完,撒娇似的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身子,他推开了许若兮,冷漠的没有分好的感情,许若兮看到他的不闻不问,于是说:“那我也要去!”
“那你去吧,我不去了。”他绝情的说出了这句话,气得许若兮哑口无言:“你――哼!”许若兮转身跑开了,喜儿只好跟了上去。
他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似的,看了一眼许若兮愤恨的背影,看着空空如也的莲花池:“烦。”没错,许若兮自从做了王妃之后,给他的印象就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烦!’
寝宫内的许若兮一个人发着怒火,噼里啪啦的将所有的东西都摔在了地面上,发出了刺耳的响声,喜儿上前来劝慰:“王妃,不要摔了,王妃,王爷会听见的。”
“听见?哼!我就是要让他听见,我就是要让他听见!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冷漠,为什么?!难道是还在想着那个女人吗,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啊?”许若兮气得快要将所有能摔的东西就要摔了,铜镜扔在了地面上,摔得支离破碎,正好映射出了许若兮此时抽象的表情。
“王妃,喜儿求您了,不要再摔了!”喜儿跪倒在地面上不停的捡着。
这边的他不屑一顾的笑着,他听得一清二楚,但根本懒得去看许若兮一眼,一眼也不想要看到,有时候讨厌一个人不需要任何的理由,不想,两个字完全就可以轻松的解释。
――智州城。
一路的奔波来到了县令的府上,下人将马车车帘拉开,他走下了马车,一个看上去贼眉鼠眼的男人凑了过来:“在下是智州城县令何七,六王爷大驾光临真是让府上蓬荜生辉啊。”何七跪倒在地面上,他看了一眼牌匾又看了一眼县令何七,说:“起来吧。”
“谢过六王爷。”何七猫着腰伸长了手臂请他往府里走,刚一进府,就听到了一阵念咒的声音,他凝目侧耳倾听,问:“这是什么声音?”
何七笑着解释道:“哦,最近的那件案子搞得整个智州城人心惶惶的,所以老百姓们一起凑够了银两,请来了几个和尚来做一场法事,一来可以抚慰民心,二来,也可以试探一下看看那个孩子是不是妖怪。”
他不禁发出一声冷笑,反问道:“如果真的是妖,他会乖乖站在那里让你们将他押入牢房?”
何七尴尬的陪笑着:“六王爷所言极是,只是那些老百姓愚昧罢了,非要做一场发事,心里才能够安心。”
那念咒的声音愈来愈大,他朝着声源除走去,何七也跟随在他的身后,看到十几个和尚席地而坐,手中拿着佛珠在低声的吟唱着什么。
“哦,对了,六王爷,我们还在现场抓获了那个孩童的娘亲,或许是大人指使呢。”何七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献宝一样跟他说,倒是提起了他些许的兴趣:“是吗,押上来给本王瞧瞧。”
何七狗腿的笑着,转身就一脸欺压的对着官差说:“来人啊,将那两名疑犯押上来给六王爷瞧瞧。”
大牢里靠在一起睡得正香甜的溪绯和鬼萌,被衙役吵醒了,推搡着走出了牢房,溪绯不满的嚷嚷着:“推什么推啊,你们到底要带我们去哪儿啊?”该不会是要当众斩首吧?
溪绯和鬼萌被衙役押着来到了县令府上的院子中央,先是看到了一群和尚在念着什么乱七八糟的咒语,然后看到了身着白色衣袍的男人背对着自己的而站,这个背影怎么这么熟悉,还是自己许久不见,有些遗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