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辰时一刻,小鲤拖着疲惫的身子逐渐的睁开了双眼,身旁的床褥一片冰冷,想起昨夜的一幕幕,小鲤不懂赏枫所对她做的一切行为,只感觉被他折磨得非常痛苦,同时也有一种莫名其妙说不出来的*侵袭着全身,小鲤看着那一滩的殷虹的血迹,眼神懵懂的自言自语着:“这就是宠幸吗?”昨夜的所发生的事情就叫做宠幸吗,这是好事吗,那为什么同时选秀进来的每一个人都想要被皇上宠幸?
“你可算醒来了,昨夜,呵,很累吧?”一个穿着宫女衣服的女孩儿主动跟小鲤说话,小鲤似乎记得这个她,当时站在玉箫大殿之下等待皇上选定时,她站在自己的旁边,她没有选上,结果现在当上了宫女吗?
“你――”小鲤有些奇怪,宫女毫不畏惧的笑着:“没选上呗,被调去当宫女了,你命就是好,在所有当选秀女中,你是第一个被宠幸的,将来要是当了娘娘,可一定要找我侍奉你啊。”
一旁的银月听到她们的对话后,走了过来冷声道:“卫秀女请起床梳洗一下吧,时辰不早了。”
“哦,好。”小鲤下了床,却不知衣衫敞开,身上的青一块紫一块的甚是暧昧,那个宫女看了直笑,小鲤不懂她在笑什么,不过小鲤听懂了那个宫女所说的话,被皇上宠幸,便可以飞上枝头当凤凰,她的心中形成了一个计划,单纯的小脸上露出了奸诈的笑容,哼,篱落哥哥,我不开心,我一点也不开心,所以,你也会很不开心,我不会让你开心的!
银月看到了小鲤白皙的颈项上以及胸前的一大片的吻痕,心中五味杂陈,苦涩的滋味在恣意蔓延。
――禹洛王府内。
“王妃,你今日起色真好。”喜儿笑着对许若兮说,许若兮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心情也是一片大好,站起了身子对着喜儿说:“是吗?今天我心情好,跟我出去游逛一番吧。”
喜儿看到她高兴心里也松了一口气点点头:“是。”喜儿跟着许若兮走到了王府的假山处,远远的就听到了一阵吵闹的声音,许若兮心生猜疑,走近一看,脸都快要绿了,只见鬼萌和玉儿在不停的追逐着。
“小少爷,喝了这汤吧,很好喝的,补身体的呢。”玉儿拿着汤碗追在鬼萌身后,而身后紧紧闭着小嘴攀上了假山上面:“我不喝,我不喝,我就不喝,你要是再让我喝那个难喝的东西,我就不理你了。”果然是个孩子,耍着小孩子脾气。
玉儿就奇怪了,这桂圆莲子汤怎么会难喝呢,这小家伙怎么这么难伺候啊。
许若兮本来心情大好,此刻脸色阴沉的咬牙切齿的直跺脚,低声咒骂道:“该死的,这小子怎么还在这里,怎么可能会逃的回来,那两个废物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这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许若兮转身问喜儿,喜儿呆呆的回答:“昨天晚上,奴婢看见是王爷和小少爷在王府外面不知说些什么,然后小少爷就跑回了王府。”喜儿不明白,十四公主怎么会这么一会儿功夫又变了脸色。
许若兮此刻什么心情也没有了,心事重重掉头离去,喜儿不解的询问:“王妃,您不是要出去王府吗?”
“怎么,连你也想管我?我想出去就出去,不想出去就不去,你管的着吗?”许若兮就像个蛮不讲理的泼妇一样,吓得喜儿全身一个抖擞,小声的解释:“不是,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哼!”许若兮冷哼一声愤愤不平的离去,经过那片专门为溪绯而建造的花海,一个不小心踢翻了放在边缘处的施肥的水桶,溅了许若兮一身,肮脏的这么一桶东西和从小被宝贝到大的许若兮怎么联系也联系不在一起,可是现在……
“啊!”许若兮厌恶的大声叫了出来,后来居上的喜儿看到这一幕后也想要捂住鼻子可又不敢,拿着手卷儿为许若兮谨慎小心的擦拭着,而那边穿着侍女的衣服的坠儿见状立刻跪地求饶:“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王妃饶命啊,奴婢不是故意的。”自从瑾玉死后,她在这个王府里便没有了一丁点尊严,干着最脏最累的活儿,只好一忍再忍,没有人再会为她撑腰。
许若兮没有让所有人失望,凶悍的一脚将坠儿踹倒在地,破口大骂:“你这贱奴才,你知道我是谁吗?竟敢让这么脏的东西溅到我的衣服上,你不想活了吗?是不是他不宠我,你们就都欺负我啊,觉得我好欺负,我告诉你,敢欺负我,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坠儿倒在地面上看着许若兮凶猛的样子,不知所措,只是又重新跪好了求饶:“王妃饶命啊,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