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瑾枫猛地将苏月彤拉到面前,双手一用力,从肩膀裂缝往下撕开她的衣袖,惊得苏月彤尖叫,“你干什么?”
凌瑾枫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别多想,本王对你这没有三两肉的身材毫无兴趣,本王可不想你在今天的宴会上出丑。”
苏月彤忍痛冷哼,老娘这前凸后翘的好身材,闪瞎了你的狗眼才嫌弃,呸呸呸!
他自怀中掏出一个白瓷小瓶,轻轻一抖,瓶中的粉末撒在伤口上,苏月彤疼得浑身一颤,牙齿咬着嘴唇硬是没有哼出声。
凌瑾枫抬头看了她一眼,这女人不是最怕疼,居然忍着没叫。
金创药是治刀伤的良药,一沾到伤口,就止住流血。
凌瑾枫撕下一块布条,动作粗鲁地绑住她的手臂。
往后座一模,模出一套女装扔到她面前,冷冷吩咐道,“换上!”
苏月彤拿下落在自己脸上的衣服,一件素色织锦的衣衫,一件由黄金丝线针织而成的纱衣,纱衣上富贵的牡丹大朵盛放,很是美丽。
苏月彤撇了撇嘴,脆生生道,“请王爷回避!”
凌瑾枫往后一仰,身体摆出嚣张的大字型,不屑挑眉道,“你全身上下哪一处本王没见过,装什么清纯?”
苏月彤恨不得扑上去掐死他,深呼吸,默默转身。
正逢暖春,她穿得并不多,水红色的抹胸,外罩两件薄薄的纱衣,淡蓝曳地长裙。
月兑下染了血迹的纱衣,她那白皙纤瘦的后背在抹胸的包裹下显得肤如凝脂,纱衣缓缓拂过不堪盈握的纤腰,收拢,若隐若现,散发出无声的妖娆。
原本抱着看好戏的态度观赏的凌瑾枫,心里竟被挑起莫名的燥热。不由想起新婚之夜。
那一夜,他带着酒气冲进新房。
她静静地坐在婚床上,掀开盖头,平时刁蛮任性的她,在他面前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那张略带羞怯的脸,让他厌恶得差点呕吐。
他野蛮地将她推倒在床上,粗鲁地撕碎她身上的衣衫,双手在她洁白的肌肤上又掐又揉,留下肆虐的痕迹。
他的手指,使坏地在她身下进进出出,她羞得不敢看他冰冷仇恨的眼睛。红女敕的小嘴微张,不耐地扭动着身躯。
果真是**的贱女人!她想要,他偏不给!
他冷笑,抽出手指,嫌恶地将晶莹的液体擦拭在她的丰盈上。
起身,高声命令道,“都进来!”
一群女人涌进来,个个穿着火辣,扭着小蛮腰,晃着酥胸,围着他媚笑,七手八脚服侍他月兑得精光。
他一个眼神,其中两名女子将**的她推到床下,拥着他上床。
大床吱吱呀呀晃动,**的叫声持续一夜,而她的泪,也流了一夜。
她刁蛮,她跋扈,她骄傲,但是她真心爱着他,他却当着她的面,在她的婚床上与七个女人轮流缠绵,那荒婬无度的场面让她尊严顿失,爱他的心,破碎一地。
所以,第二天,她离开了。
回忆往事,凌瑾枫心里没有丝毫愧意,有的只是恼和恨,他的命运不需要别人主宰,利用父皇的权力逼迫他娶她为妻,她就必须为她的愚蠢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