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就这样过了。
她从没想过自己和叶绍谦能有什么更深的瓜葛。说她是叶绍谦的女友,倒不如说他们是饭友。她还真想不出他们除了一起吃饭还干过别的什么。
这么久以来,他几乎连她的手都没碰过,他身边的女伴走马灯一样,换了又换,也从不瞒她。她有时候还拿出来跟他打趣。
他从日本回来那次,带了新鲜的神户牛排,真是新鲜的,打开盒子干冰都还在冒烟。她一个劲摇头:“奢侈,真奢侈。”
他翻她白眼:“你不懂,这种牛肉就要最新鲜的,吃口才好。等下我露两手,还不让你吃得连下巴都掉下来。”
呦,稀奇了,要真把她下巴吃掉下来,那就不是牛排,是钢排了。
可惜夏小北家没煎锅。
他竟是埋汰她:“你是女人么,家里连只煎锅都没?”
她理直气壮:“我又不是你,天天自个儿在家煎牛排。”
“那煎蛋你总要做的吧?你早餐都吃什么啊?”
她不语,指了指冰箱柜上那一袋切片面包。
他那眼神真是恨铁不成钢,丢下她开车去买煎锅了。后来她吃着鲜女敕香软的牛排,再也不提“奢侈”二字了,谁说牛排是封在保鲜膜放冰柜里卖的?就该这么用干冰封着空运回来!
这还不算完,她吃得美滋滋的去睡了,第二天才七点多,她还蒙被子里做梦呢,电话葛铃铃响了。一遍不接,又打来,两遍不接,还打来……当第三遍打来时,她再浓的睡意也被打断了,接起电话就只想骂人,谁知叶绍谦却比她先开口:“夏小北,你的早餐外卖到了,还不去开门?今天不许吃面包啊!”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她还是有点懵。梦游样的起来了去开门,果然有兴旺茶餐厅的外卖。
接过袋子付了钱,她本来打算躺回床上再睡个回笼觉,无奈袋子里水晶虾饺和蟹仔烧卖的味道实在太香,模着女乃茶杯子还温的,吞了口口水:起来吧!
刷牙洗漱之后坐在餐桌前,第一次用了顿热的早餐,水晶虾饺咬下去,鲜美的汁水直流,女乃茶香滑温软,她头一次觉得吃早餐也是种享受。
吃完饭换了衣服,看看挂钟离上班还有点时间,于是打电话给叶绍谦。
他身边有汽车鸣笛的声音,她于是问:“上哪儿呢?大清早就赶着投胎?”
他也不气,慢悠悠回答:“去球场打两杆啊,以为都像你呢,吃了睡睡了吃,整个猪一头。”
她脑海里立刻出现一望无垠的碧绿草坪,资本家们边挥球杆边高谈阔论股票期指的场景,顿时鸡皮疙瘩全竖起来了。冷哼一声:“作,太作。”
他问:“你会打球么?有空就多出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别每天除了办公室就是睡觉。”
她诚实的回答:“不会。”
“那有空我教你吧。挺简单的。”
她既没答应也没拒绝,只匆匆说了句:“我上班去了啊,不聊了。”就匆匆挂了电话。
谁知周末他真的开车来接她去高尔夫球场。
这种有钱人的销金窟,哪是她这种工薪阶层消费的地方。车子停下,她就差没抱着车门,死活不肯下车了。
后来叶绍谦好劝歹劝,再三保证不用她付钱,他有会员卡,会员是免费的,她才将信将疑的跟他进去了。
她从来对任何运动都不感兴趣,进来权当开眼界了,可是他很有兴致的花了一早上的时间教她如何握球棍。整个高尔夫球场上,全是衣冠楚楚的商界人士,各个穿得人模人样,身边跟着球童。有好几个人夏小北都觉得眼熟,也许是财经杂志,也是八卦杂志,总之在封面见过。
见她老是东张西望,身为师父的叶绍谦不满的叹气:“孺子不可教也。”
夏小北趁机把球棍丢还给他:“我本来就说不要来。”
他差点要拿球棍掀她。正吵着,有人从后头拍了拍他的肩,笑嘻嘻地问:“绍谦,这位是……”
叶绍谦一回头,就见着梁凯利,平日那帮酒肉朋友里就数他最能混,见着女人了简直跟打了鸡血一样。于是轻描淡写的说:“我朋友。”
那人立马调笑:“啥时候换口味了啊?该不会是红鸾心动,认真了吧?”
“滚,”叶绍谦作势抡了下球棍,“竟瞎扯,有种球场上见,今天不让你输个十杆八杆的,就治不了你的皮痒。”
那人哈哈大笑,伸出左手大拇指朝下比了比:“我还不知道你么?平常带妞来,都是坐旁边看着,今儿个第一回见你下场亲自来教。”又转向夏小北:“妹妹,别怕,把你两关系说给哥哥听听,哥哥给你做主,说不定就转正了。”
夏小北一时不知如何应付。早就知道他们这些公子哥平日里聚在一块,就是吹吹牛,打打球,搓搓牌,但叶绍谦从没带她来过这种场合,倒显得她小家子气没见过世面了。
叶绍谦不动声色的把她扯到身后,一边试了试击球的姿势,一边说:“怎么,你看上她了?”语气却已冷了三分。
“你舍得么?”那人一点也不怕叶绍谦生气,也从球童手里接过球杆。
叶绍谦不作声,一杆击出,小白球远远飞出去,不偏不倚的落到了沙坑里,他也似乎没了兴致,把球杆交给球童,拉着夏小北就要走了。剩后那人模着下巴直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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