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哥讲江湖之局中局 第一百章 独孤求败

作者 : 书剑凋零

阿郎抡起铁把扳手的那一瞬间,江纵北喊了句“血凝,小心”,血凝听到喊声后,左腿后撤,头迅速左偏,这全凭感觉,根本没时间回头看是从哪个方向来的袭击。饶是血凝速度再快,右肩膀还是狠狠的挨了一扳子,血凝感觉右手虎口发胀、肩膀剧痛,一定是伤到骨头了。阿郎见一袭成功,马上来了勇气,挥舞着手中的铁扳子猛砸过来,血凝转身腾空而起,他没像藏獒那样练过轻功,但跆拳道黑段弹跳力自然差不了,阿郎紧盯着血凝的双腿和左手,他确信自己用尽全力的那一下子,血凝的右手肯定是动不了了。多少人失败在过于自信上,阿郎一样,他忘了眼前的这个人是血凝,血凝从空中砸下来的时候,右手一拳打在阿郎的鼻梁骨上,如果不是刚才被阿郎偷袭那一下,阿郎现在鼻梁骨肯定断了。阿郎喊了声“藏獒,你他妈上啊”捂着鼻子蹲那了,藏獒被激起了***,或者说他本来就是兽,无论是从属上还是从种上划分,他都应该属于兽类。

冬天的天很冷,早上还响晴的天空现在朦朦胧胧的飘起了雪,有点走马川行雪海边,平沙莽莽黄入天的味道。断桥残雪,多浪漫的西湖美景。可在这条“断桥”上,现在却是一片萧杀,萧杀的气氛中,藏獒缓缓的爬了起来,他很郁闷,在血凝面前完全失去了作为一只异类的威猛。他终于爆发了,爆发的很惊人----跑上来直接抱住血凝就往桥边上推,“来,小子,咱俩一起跳”,同归于尽,也只有藏獒这样的智商才能想出来。打不过就自尽,玩不过就拼命,纯粹的流氓打法。

现在大家一定在考虑血凝该如何应对,最好的办法就是抽出匕首咔嚓一下,完活了!但现在血凝腿上的匕首轻易是不动的,即使刚才动了一次也是用来扎车胎而已。为什么不动?仁慈?不是。该怎么解释呢?

大家一定很熟悉金庸的小说,金庸的笔下有一个大侠叫独孤求败,他买的几把宝剑,给后人讲了武者的几层境界。第一层,他年轻的时候,使用一把非常锐利的宝剑。这个剑所向披靡,可以斩铜断铁。那么这代表一种少年气盛的境界,年少嘛,所向披靡。血凝刚出道时,去日本前大概也是这个样子见谁跟谁拼命,那是一个幼稚的阶段,可惜的是藏獒、阿郎等人一直停留在这个阶段,就像《天龙八部》里的南海鳄神一样,手里拿着一个鳄鱼剪,一个大剪刀。动不动就“咔嚓”一下,把人家脑袋剪下来,这个人可以断定,他不是一流人物。而超越这个阶段之后,独孤求败的第二个阶段用的是一把轻剑,比较轻的宝剑。这时候功夫长了,能够举重若轻,能够成就一番大事业。第三个阶段,他改用一把重剑,重剑无锋,我们常说,能够举重若轻,举重若轻是一个很好的境界。血凝在日本加入山口组时,大概就是这个境界。那么到了最后,独孤求败用一把木剑,木头剑,这个木头剑是没有刃的,木剑本身不能伤人的。但是,这个木剑其实只是一个代表,说明他已经可以达到不用兵刃了,达到无剑的程度了。什么东西都是他的兵刃。飞花摘叶,皆可伤人。血凝现在就是这个境界,手中无兵,心中无兵,但出手必似雄兵百万。

茶马古道上对付拿手枪的吴义用过匕首,而这次血凝认为根本就用不着,一拳砸在了藏獒的背上,藏獒嘴上喊了句“砸啊砸啊,可疼死爷了”但脚下却不停,他今天是拼了命要和血凝一起摔落断桥,哪怕都弄个残疾,他认为也是赚的,人的形象,狗的思维。血凝还是第一次见识这样的“草莽英雄”。眼见着就要被推到桥边,血凝一伸手照着藏獒的腋窝就是一下,这招是血凝临时起意,叫“挠痒痒”,藏獒最怕这个了,“哈哈哈”几声笑后松开了左手臂,血凝怎会给他重新抱住的机会,上前一拉攥住了藏獒的右手,再一提然后往下一拽,“咔吧”藏獒的胳膊就耷拉下来了,左臂月兑臼,藏獒疯了,以为这条胳膊肯定断了,大喊一声,一头照着血凝的前胸撞了过去,血凝顺势双手接过撞过来的脑袋,像太极推手一样在手中转了一个圈一用力推了回去,无根无底,万法自然,藏獒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

“都住手”正当阿郎扶起藏獒要上前再次拼命时,远处的一声“住手”喝止了二人,江纵北看见白家齐、曹昌剑、哈就曹桂,带着十多人迎面走来,那气势就像及时雨宋江带着一百单八将一样,四方英气、八面威风。这样形容没什么不妥,宋江就是黑社会头子,只不过在上梁山前是公务员,整个一百单八将就是黑社会团伙,最后的招安就是黑社会在寻求保护伞。只不过这些黑社会的高手都比较牛X一些,打虎的武松、卖刀的杨志、小偷的鼻祖时迁,使得大家在阅读《水浒传》时忘了他们的黑社会身份。

“江总,你带着你的人在我的桥上拦住我的车,这是什么道理”白家齐走到距江纵北一米远的地方,整了整大衣领子质问道。态度轻蔑。

“白总,桥是你的,车是你的,可这车上的东西就不见得是你的了”江纵北抽出一支雪茄,点燃。

“江总,难不成从我的矿上挖的矿石,你的一句话就成你的了,你这玩笑开的有点大”白家齐阴阴的一笑。

“是吗,那我们去井下看看吧,带上JPS定量一下,如果确认是你和曹总的货,我江纵北一定负荆请罪,赔偿损失,但如果证明是我们盛邦的,那对不起,你们只能物归原主,我保留追究你刑事责任的权利”江纵北吸了一口雪茄,淡淡的吐出烟雾。

白家齐忽然感觉看见了江一山的影子,淡定、睿智、越是惊涛骇浪越处变不惊。

“江总,拜托你别动不动就拿刑事责任吓唬我们,在临滨即使采过界,那也是误采,哪个矿山的矿工也不可能成天背着JPS采矿”曹昌剑走上前说道。

坏了,因为当初桥断被炸挖出的矿石运不出去,都就势埋到了地下,如果江纵北去查验,那肯定都是盛邦的,自己为了采这些矿石已经花费了五百多万,修桥又花了四百多万,前前后后一千万赔进去了。白家齐脑袋迅速的思考着,忽然他想到了什么,右手捂住胸口,急忙用左手从上衣兜里模出了速效救心含在嘴里。心脏病又犯了,他隐隐感觉到,江纵北当初就知道了自己在偷挖盛邦的矿石,而炸断了运输的动脉---浮桥,然后又故意放出一个烟雾弹-----声称要卖掉铁炉梁,使得自己放松了警惕。而当桥修好通车后,他带人来堵个正着。自己花钱却给人做了嫁衣裳。为什么自己所做的每一个局最后都着了江纵北的道。看来只能寄希望于那个最大的局,白家齐确信,在那个局中自己会把所赔进去的几十、上百倍的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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