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爱想抓住陆念,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所以她特别的不敢说,她怕自己会被嫌弃。
她见陆念要走,于是,正襟危坐着,说话的速度是努力要赶超光速的,“要不,我们说说别的吧?”
陆念看她惴惴不安的样子,心疼是有的,可是又觉得好笑,这姑娘都这么大老早的把自己叫来了,哭了那么久,真就能憋的住?
可是,他那么凑巧的,嘿,多的就是耐心。
陆念不说话,颔首,等着那姑娘。
乔爱顿顿、想想,“你不是说我们可以模拟一下婚后生活吗?”
话题扯的越开,乔爱就越不自在,她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冒冷汗,可这全都是心虚惹的祸啊,她不想的,真的。
对面的陆中校就那么端正的坐着,腰背挺的笔直,眼里的漩涡永远那么深沉,叫乔爱看不清楚。
她在想,也许陆中校是想知道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的,可他就是不再问,可这难道不是她原本所想的吗?她就是想在伤心难过的时候看见他,可是又偏偏不想告诉他。
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张口就把昨晚的事情说出来吗?
不,那还是杀了她吧,无论何种方法!那样真的会比较实在,真的。
她难道可以扯着陆念说,昨天晚上有个叫丁奕安的男人闯到了我的房间,他粗暴的捏着我的手然后在我手上留下淤痕么?
她能说丁奕安告诉我,乔爱你就是个婊.子生的女儿!我看你一副清纯的样子,你其实还是和你妈一样是烂.货吧?
她能流泪能委屈的说,然后,丁奕安突然变的很激动很可怕,他往我头上脸上砸支票,他疯了一样把他身上值钱的东西掏出来、把手上的高级腕表也摘下来全部砸在我的脸上,控诉我‘乔爱要不是你.妈勾.引我爸,我妈至于自杀吗?’
他.妈自杀了?那个时候,乔爱濒临崩溃,她好像看见自己眼前鲜红的一片,全是血。
可是,这些年来,她是那么的努力想让自己看起来快乐一点,正常一点,但丁奕安非要提起来。
幼年时,她和她.妈过日子,她见的最多的就是上门骂狐狸精和野.种的,那个时候,她恨那些人,为什么要针对自己和妈妈,她会反击,她那个时候是个小刺猬,会用脏话骂人、会用小小的身板扛着打扫院子的大扫帚去打那些人。男同学女同学们会笑话她没有爸爸,会撕烂她的作业本,会把她编进极具嘲讽意味的童谣里,逼的她连学也不想继续上下去。
那时,她有轻微近视,配了副眼镜,当时她觉得那好神奇哦,不过是在鼻梁上驾了两个镜片,为什么连老师脸上的那几个小黑痣都看得见,她想告诉同桌这个奇妙的现象,她扭头,扬起特真诚的笑脸,然后被同学秒杀,‘我要是某些人,成绩这么差我早就滚回去不读了,还带什么眼镜装斯文。’
她那时脆弱,那么一句,已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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