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没用半盏茶的功夫,水思淼看见小虎的夜行衣,就笑了,等他拿出王映雪的求救信以及金簪时,笑的更耀眼了,有着阳光的明媚,丝毫没有久病不愈的痕迹。
赞赏的点点头,嘱咐他快速给王指挥使送信去,王映雪的爹,实在没有利用价值,就是知道了,也不敢来水府要人,反而去求他弟弟,还不如替他省事了。
事情办完,心情一好,困意就渐渐袭来,想想也不会有什么大事,放心的沉入梦乡,梦里有个模糊的影子。
王宅,王虎刚刚起来不久,正神清气爽的逗弄小儿子,今天不用当值,难得清闲,正高兴时,一名锦衣卫拿着血书与金簪,找到他,“大人,你看。”
刚接过,王虎立即肯定的说:“这是映雪的簪”锦衣卫精通情报资料与跟踪,而且簪还是夫人给映雪的贺礼,因此他记得清清楚楚,不用问,肯定是在水府有麻烦了。
“水府有这么大的胆子?”
“我猜不会,最近,东厂盯水府盯得很紧,据说跟水五哥有关?”能混到锦衣卫指挥使,王虎绝对不是酒囊饭袋,因此各方面消息,也多少知道些。
柳飘絮破天荒的没有赖床,竟然早早的起来了,安静的站在院子里,随意的洒些谷子,逗弄小鸟觅食,瞅着战战兢兢的小麻雀,好奇的蹦跳几下,又吓得缩回身子,停滞几秒钟,却仍忍不住诱惑,再次一步一步的靠近,直到啄到她脚下。
几个丫鬟不解的看着小姐发神经,大清早的,不睡懒觉,却来喂鸟,是不是受刺激太大,有点不正常了。
柳飘絮也不理会她们,头也不回的问:“春梅,你说,明知道有危险,它怎么还要吃呢?”
春梅没想到,居然是她第一个被点名,反应很快的说:“诱惑、贪婪”。柳飘絮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夸奖,却竖起大拇指。
如果她设套,这些麻雀早就成了囊中之物。
人有的时候,也这样,麻痹久了,总会放松。
“入香,你觉得呢?”入香站在最后端,陡然听见自己的名字,浑身一僵,她现在如履薄冰,无法,只能硬着头皮说:“夫人,我不明白。”
含怯的声音,泄露了心内的恐慌,柳飘絮故装深沉的叹口气,“入香,我不是母夜叉,不会吃了你,我只是问问你有什么感悟没?”
柳叶几人嗤嗤的笑着,其实,这段日子处下来,她们也觉得春梅几人不坏,只是听从主子的安排罢了,那也无可挑剔,各为其主吗,不过小姐肯定厌烦了这种被盯梢的感觉了。
入香听见话后,反而更不知所措,小手缠绕着衣角,不敢回话,反倒是入画,好似明白什么,微微一礼:“夫人,请您救救入香的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