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只得又调头回来.
门居然在里面被反锁了!这个女人哪!
赵宏伟气极,把门拍的山响,还不见郝美美出来开门。
又咣的踢了一脚上去。邻居的铁门都跟着抖动起来。
这才见郝美美穿着吊带儿的睡衣出来,没好声气地隔着一层门儿打着哈欠“大晚上的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放了他进来,也不搭理,勿自进屋睡觉去了。
其实,进屋也是装睡,今天晚上闹的两个人吵起来,哪儿有心境能睡得着。
但女人就是这样,不能让步,一旦今天退让了一步,明天就有可能要退让十步,后天再退二十步,整个人就再没有翻身的机会。
一定要在关键的时候,挑明自己的立场:自己不是可以逆来顺受,任人捏扁捏圆的.这样在男人心里才不会看轻了自己。
赵宏伟自己在厨房里翻了一翻,找到两盒罐装的方便面,拆开一包打了两个鸡蛋放锅里煮了,端了在外面看电视。
吃饱,那碗,锅的仍旧扔在那厨房里。
他一直觉得这些事情应该是女人做的:
在结婚前应该由自己的母亲做,在结婚后应该由自己的女人做。
哪怕哪一天老婆不在了,就剩他一个人,那也应该由自己的儿媳妇一成不变的侍候着。
这样的想法可以有,但在中国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享受得到。
晚上,就在沙发上囫囵过了一夜.
早晨是郝美美的母亲先起来煮早餐的,不声不响将锅碗都洗干净了.
然后两个孩子也嘻嘻哈哈的闹将着出来.在家里背了书包要外婆送了去幼儿园.
两个孩子和外婆一走,家里又是静消消的.
郝美美的屋门仍旧关着.
枣红色的木门,在走廊的尽头最里端,那是主人房地位的象征.
主人?
他何尝不应该是这个家的主人?
可是,他得到了一个主人应该享受到的尊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