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义虽然觉得青莲所言极是,可依然醋意大发,惩罚式地强吻了青莲。这不吻还好,一吻就把久违的思念全部吻了出来,咸猪手爬到青莲的胸前游走,完全不顾青莲的毫无意义的抵抗……青莲微弱的喘息,居然勾起了薛义强烈的。
他狡黠地在青莲耳边轻喃:“你知道吗?我有五年没碰过女人了。你不想知道,当晚我是怎么疼爱你的吗……”
善妮暗叫不好,虽然这薛义有情有义地憋了五年,可要是自己不打住他们,这薛义恐怕要再这里上演图了吧!
善妮轻轻完后退了几米,提高声音故作焦虑:“青莲,青莲……你可在?”
一转角,假装好不容易找到青莲,故意拉起青莲的手,像是急得半死地说:“快点过来过去帮二掌柜整装……慕容通判请二掌柜最后献一曲,为他饯行。所谓知音难觅!”
善妮见青莲害羞地低着头,而身边这个原该趁善妮给他们制造时机时就溜走的薛义还大摇大摆地向他走来,不免有点佩服这人的勇气。
善妮故作镇定:“这位兄台是?”
青莲低声回道:“他是当朝薛元帅的次子,是先夫的弟弟,青莲的叔子。”
薛义不以为然地说:“不,我们薛家根本不承认她是我们薛家的长媳。在薛义眼里,她一直只是嫁进薛府前,薛义中意的女子。”说完以一双坦然的眼,迎上了善妮讶异的眼,并恶狠狠地看着善妮的“咸猪手”搭在青莲的玉手上。
善妮故意不以为意,且故意调侃:“想不到天下女子如此之多,你们薛家二兄弟居然看上同一个女子。可惜,青莲已经卖身于我异空阁了,没有天价,我异空阁绝不贱卖异空阁的任何人!”
继而,善妮提出了一个难题:“何况,你薛义岂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地倾慕兄嫂?即便你不在乎,可这悠悠众口,你让你家人情何以堪?让青莲母子情何以堪?”
善妮此言是提醒,也是试探这薛义的真情,否则青莲一旦再陷感情的漩涡,恐怕就难以全身而退了。
“青莲与我兄长从来就无夫妻之实,他只是兄长名誉的一个牺牲品。”薛义正色道。
“是嘛!那威儿从何而来?”善妮把问题都挑明了,“现在先不与你讨论这些,青莲得先跟我去忙。高某欢迎薛公子今晚待异空阁打烊后来访!”说完,硬是将青莲带出了薛义的视线。
不知为何,薛义总感觉这高子章宁不是一泥古之人,反而觉得他的话句句透着担忧和关心。而他自己又怎么不知自己要承担的是什么,想不到这大哥死前的“仁慈”依然给他造成这么大、甚至是更大的困扰。
但无论如何,他薛义决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青莲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