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心千姿百态,错综复杂。世上还没有一把万能钥匙能打开女人的心锁,能解开女性的心谜。
痴思傻想着,赵天明听到有人在他身后轻轻咳嗽了一声,赵天明回头望去,小红笑盈盈地站在那里。她穿着牛仔裤,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纯棉衬衫,下摆在腰间打了一个蝴蝶结,露着小蛮腰。那清纯可爱的样子依然是一个大学生。
赵天明站起身来,小红迎上来挽住了他的胳膊。
“去哪儿?”赵天明侧脸看着小红问道。
“去我家呀。”小红冲着赵天明微微一笑,调皮地挤了挤眼睛。
“我是问你怎么走?”
“啊….我的房子在新加坡花园。”
“是不是靠近飞机场那边?”
“没错。”小红点头道。
“走吧,上车吧!”
午夜一点,虽然街道还是灯火通明,但马路上已经基本上没什么人了。赵天明驾驶着奥迪,绕过港湾广场,上了输港路,飞快地向飞机场方向驶去。
新加坡花园是一年前新建的公寓式小区,号称园林式小区,里面居住的大都是年轻人。一排排淡黄色的五层楼房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园林山水之间。
小红的家在25号楼,位于小区的最里面。小区里已经停了很多车,在小红的指点下,赵天明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车位,把车停了下来。
下了车,小红拉着赵天明的手向25号楼走去。赵天明用力握着小红的手,侧脸望着她。月光下的小红娇艳欲滴,春色旖旎,圣洁的像个天使,美丽的像个女神。她那明亮清澈的双眸似芙蓉含露,牵动着赵天明的、灵魂和,令他意乱情迷。
其实,心灵的饥渴,情感的饥渴,*的饥渴,和身体的饥渴一样,都是难以忍受的。也许这其中本身就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不能自制的赵天明一把把小红拉在怀里,紧紧地抱着她,双唇有力地压在了她那红艳丰润的樱唇上。他像吸血鬼一样疯狂地亲吻她。小红双手紧紧地搂着赵天明的脖子,闭着双眼,柔弱无力地依偎在他的怀里。赵天明的舌头在她的口中翻滚着,犹如一条毒蛇,缓缓地把毒液注入了她的心脏,麻醉了她的周身。
“哥,我们上去吧。”不知过了多久,小红睁开了眼睛,轻声地说,目光柔柔的。
“好,走吧。”赵天明又在她的嘴唇上轻轻亲了一下,答道。
小红的家在二楼。80多平米的房子除了卧室和卫生间以外,客厅、餐厅和厨房都是开放式的。房间的装修新潮、前卫。白色的渥尔夫整体衣帽间、白色的科森.尼曼橱柜。淡绿色的意大利风情沙发,看上去简洁、大方、自然、温馨。背景墙是一幅巨大的抽象风景画,看不清是什么,朦朦胧胧,模模糊糊,不禁让人想起了法国大画家莫奈晚年患了白内障以后所画的作品。
赵天明月兑了鞋,坐在沙发上,偷看小红换衣服。其实晓红也没想避开他。小红背对着赵天明,迅速月兑掉了全部衣服,她那冰雪般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女乃白色的光泽,赵天明*的眼睛贪婪地看着她*的身躯,心里不禁一阵狂跳。
小红套上了一件水红色吊带睡裙,裙子的下摆刚刚罩住她坚实*的臀部。她娇如春花,媚若秋月,笑吟吟走到沙发边,坐在赵天明的腿上,双手勾着他的脖颈,眼睛盯着他的眼睛。赵天明顺势把她揽入怀中,展开了地毯式轰炸般的狂吻,他的嘴从上到下在她的身体上滑动着,亲吻着她每一寸肌肤。最后,他的嘴停留在她的*上,疯狂地吞噬着,一只手在她的玉腿之间轻轻抚模,她的下面湿湿的、滑滑的,那突起的部位在微微地颤动。小红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了令人*的吟唱。
赵天明把小红放在沙发上,迅速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裤,不顾一切地扑在她的身上。他的身体紧紧地压在她的身体上面,他把小红的一个含在嘴里,舌尖舌忝着她的*,嘴唇贪婪地吸允着,好像里面有吸不干的琼浆玉液。他的一只手握着她另一个,用力地揉搓着。他感到她的在他的口中和手中极富弹性地迅速膨胀,粉红色的*和他的小弟弟一样,挺挺的,硬硬的。
赵天明的手向下移动,滑过她的小月复小红的身体抽搐着,颤抖着,嘴里发出了“哥,慢点儿,啊……咦….喔…哎……嗷……”的叫喊声,那发音好像日语初学者背诵的五十音图。(此段落已删除)
有人说,*可以让两个人忘掉全世界。赵天明在的驱使下已经变成了一个恶魔,他像一头猛兽一样,不顾一切地在小红的身上发泄着那原始的,此刻,就算是累死在她的身上,他也在所不惜。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阵猛烈的冲击之后赵天明最终瘫软在小红的身上,他身上的汗水——男人的兴奋剂,已经汇成了溪流。身下的小红也是骄喘不递,香汗沾沾。她仍然仅紧紧地抱着他,轻轻地亲吻着他。
“哥,你真棒。从来没有人让我有这样的感觉。”小红亲吻着他的耳垂温情地说。
赵天明笑了笑,没有说话,翻身从她的身上下来,躺在了她的身边,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哥,你相信信吗?我从来没有出过台,更没有带男人来家里。”小红握着赵天明的手说道。
“我相信。”赵天明随口答道,心里想,鬼才相信呢。
“其实,你是我的第三个男人。”小红接着说。
“真的吗?”赵天明真的不相信。
“哎!我也不知道我为什那么喜欢你。”小红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那口气中带着某种无奈。
“也许这一切都是天意,哥,你相信缘分吗?………”小红继续在赵天明的耳边说着什么,赵天明下意识地胡乱应付着,他已经听不进去了,大脑已经处于半睡眠状态,他迷迷糊糊地应着她的话,很快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