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睡觉了。”斌斌贼溜溜地瞅了眼,桌脚他打落的药,害怕何可佳发现,然后说他调皮,不让他睡在这里。赶忙闭上了眼。
“斌斌,叔叔来看你,你这么快就睡觉了?”章穗弦巴望着斌斌早点睡,如果将烫伤药让那个笨女人自己涂,那只是浪费药。
何可佳放下手中的水杯,坐到床边,伸手拭拭斌斌额头:“斌斌,告诉妈妈,是不是不舒服?怎么不听故事就睡觉了?”
“我小时候也不用听故事,就可以睡觉。”章穗弦抓着何可佳的手腕,将它移开。
何可佳不自在地从章穗弦掌中,抽出腕:“你是你,他是他。”
章穗弦手撑着床沿,看着斌斌的睡脸:“我们是叔侄。”
她为何总要跟自己抬扛?孩子乖一点,自己睡觉不是很好吗?
“那你走吧。”何可佳因章穗弦呆在她的卧房,既不方便去换舒适一些的睡衣,又不能不相陪,刚刚退烧的她,人依然疲惫。
章穗弦绷紧了脸:“*服。”
“啊?”何可佳不敢相信她听见的话,一动不动地望着章穗弦。
章穗弦探身,为何可佳解衣扣:“我不是叫你*服吗?”
“你住手!”何可佳恨不得逃离这间房,面对章穗弦的无礼,顾及身旁躺的孩子,不敢高声说话。满脸的委屈,眼睛里泛起了泪光。
“我是说你衣袖太窄,没法涂烫伤药膏。”章穗弦从口袋里,拿出两盒药膏。
“你怎么不早说。”何可佳转身,朝衣柜走去,思量着拿件宽松的上衣,便能将衣袖卷去。
“你拿着衣服去哪里?”章穗弦见她拿着衣服向房门走去,赶在她手触及门边的一刻,拦住了她。
“去换衣服。”何可佳避开章穗弦的触碰,向后稍稍后退一步。
“我们俩的关系,还需要出去换衣服?”章穗弦笑得很邪魅,拉起何可佳的腕,将她月兑到床边,告诫性地叮咛,“别高声说话,我不想吵醒斌斌。”
何可佳满脸委屈,难道自己想吵醒斌斌吗?
“你背过身去。”她用手指戳戳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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