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国货
一直以来,中国只要生产出了某种以前不能生产的东西就自称拥有了完全自主知识产权,而电视台上的那些狗腿子则更是煽风点火,大肆宣扬要购买国货,种种恶心行径令人欲吐。
老百姓购买优质的商品完全是天经地义的事,难道让老百姓用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不多钱财为那些粗制滥造的仿冒商品买单才是合理的吗?人生苦短,不过区区几十年的时间,每一个人都应该在这有限的时间内充分享受优质商品所带来的美好生活,如果为了所谓的政治因素和虚伪狭隘的“爱国”说词而一味地购买粗制滥造的国货,使自己的生活陷入低质甚至麻烦之中,那可真是低能儿所为的愚蠢之事。
在我们当今所用的各种商品之中,有哪一样是中国自己发明并率先制造出来的?不要说电脑、电话、电视、照相机、打印机、汽车、飞机等等高科技商品,就算是我们生活中一些不起眼儿的小物品,比如火柴、灯泡等物,不也都是从西方流传过来的吗?在几百年以来的漫长时间里,中国一直流行着这样一种怪现象:不管是什么商品,如果西方不发明出来,中国就永远发明不出来;只要西方发明出来了,中国就会很快地仿造出来,并声称拥有了自己的知识产权。一个完全没有原创科技的国家,就算整体经济再庞大,也永远只是个二、三流的落后之国!
中国每每声称自己在某种商品上拥有了完全自主知识产权,可实际上不还是仿造的吗?就算是在某些方面有所改进,可基本的原理和结构有什么变化吗?有哪一种商品是世界上从来没有而由中国发明并率先制造出来的?(不要再拿老掉牙并毫无影响力的“四大发明”说事。就像某电影台词中所说的:中国人发明了火药,只是用来放鞭炮;发明了指南针,只用来看风水。)就拿某汽车来说,制造商声称拥有了自己的品牌和知识产权,可实际上呢,该汽车不还是由发动机、变速器、车架、车轮等构成的吗?有什么地方能够显示出你自己的知识创造力呢?你是创造出了不用发动机的汽车,还是创造出了不用车轮的汽车?所以说,仿冒就是仿冒,用不着瞎扯蛋往自己的脸上贴金,自己糊弄自己。
在当今这种生活甚至意识形态都完全西化的世界里,某些人还抱着狭隘的小农经济思想不放,自己画地为牢还要别人也跟着画地为牢,实在是愚蠢、恶毒而又无耻之极!
13、听说
牛素什参加同学聚会回来后跟老师们说起了这样一件事:她一个同学的儿子几年前考上了北都政法大学,入学后第一天的晚上,宿舍里就发生了异常现象。那一天,那个小子很晚才睡觉,当他躺在床上进入似睡非睡状态时,突然感到身上压上了某种东西,同时,喉咙也被一双无形的手扼住,顿时呼吸困难,极为难受,他惊恐万状,拼命挣扎,突然之间陡然惊醒,虽然心脏“怦怦”乱跳,但所有的不适都骤然消失了。那个家伙以为这不过是做了一个噩梦,因此并没当回事,翻了个身继续睡觉。然而,事情并没算完,当他再次进入似睡非睡状态时,那种可怕的扼喉感觉再次出现,他在剧烈挣扎后再次惊醒。就这样,一晚上一连出现了好几次,直到天色将明他才昏昏睡去。
这种异常之事如果只出现一个晚上也就罢了,最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自从他入住那间宿舍后,天天晚上如此,每次都是在他进入似睡非睡状态后出现似有似无的实体压住他并紧扼其喉。他也因此天天不能安睡,并感到恐惧万分。偏巧那个小子是个不爱张扬的人,这件事虽然让他感到万分惊恐,但却没告诉任何人。就这样一连过了一个多星期,终于有一天他实在受不住了,便将此事偷偷告诉了他的上铺。他的上铺是个五大三粗的小子,平时大大咧咧,什么也不当回事。在听说了他的遭遇后,那家伙满不在乎地说:“这有什么。我不怕,我跟你换换铺位。”于是,当天晚上,他的上铺就睡到了他的铺位上。结果,他的上铺也遭遇了跟他同样的扼喉噩梦,而且一晚上连续多次。这一回他的上铺真的害怕了,再也顾不上以前吹过的大话和自己的脸面,第二天就跟他又换了回来。
在这期间,该宿舍中还发生了更加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晚上睡觉时,每一间宿舍都会插上房门,以防有人进入,他们这间宿舍也不例外。可是,宿舍中的人发现,头天晚上明明插得好好的房门,第二天早上却早已大开,而且日日如此。开始时,众人以为是晚上有人出去撒尿,回来时忘了插门,便互相告诫:晚上从厕所回来时一定要插好门。但是,第二天照旧如此。有人又怀疑是不是有人梦游,但经查并没有人有梦游的症状。这使得此事更加扑朔迷离,不可捉模。
好不容易熬到了“十月一”长假,牛素什同学的儿子回乡探亲,便将此事告诉了父母。他父母也感到十分震惊,便带着他找到了一个“师傅”(在河中市,所谓的“师傅”就是类似于巫师的人。)。那个“师傅”听了他的诉说后说:“你们宿舍里以前停放过死人,如果不信的话你可以回去查一查。你感到有人掐你的脖子就是那个冤魂所为。这还是你们宿舍里人多,阳气重,他不敢乱为;如果宿舍里人少的话,你就不是睡不好了,而是根本睡不着。”他奇怪地问:“为什么睡不着?”“师傅”说:“你回去就知道了。”他又问:“有什么破解的方法吗?”“师傅”给他画了一个符,让他贴身揣着,同时又给了他一个小瓷观音,让他天天给观音烧香。
“十月一”长假后,牛素什同学的儿子回到了学校,刚到宿舍就听说了一件耸人听闻的骇人之事。原来在“十月一”长假期间,离家较远的同学没有回家,而是留在了学校里。就在当天晚上,留下的几个人在冷清的宿舍里刚躺下没多久,就听到牛素什同学儿子的空床位上有沉重的喘息声,那声音就像一个将死的人在艰难而难受地拼命呼吸,想尽可能延续生命一般。宿舍里的几个小子吓得瑟瑟发抖,用被子蒙住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第二天天刚亮,几个小子就吓得落荒而逃,回家的回家,到其他宿舍寄宿的到其他宿舍寄宿。
牛素什同学的儿子跟众人说了“师傅”的话,并将瓷观音供到了桌子上。众人抢着给她烧香,以求保佑。当天晚上,牛素什同学的儿子怀揣着符咒忐忑不安地上了床,说也奇怪,居然一夜稳睡,再也没有发生扼喉噩梦和房门无故开启之事。
后来,牛素什同学的儿子和宿舍里的其他人经过多方探询,终于从学校一个看门老头儿的嘴里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原来,在1989年,该学校曾发生过一桩重大血案,数人被杀,其中,睡在牛素什同学儿子所在铺位的一个家伙就是当时的受害者之一,他的尸体曾停放在铺位上达数天之久……
牛素什的同学最后说:“一般来说,现在的年轻人中有几个信鬼信神的?可我那小子就信得不得了。虽然现在已经工作了,可仍然天天给菩萨烧香,特别虔诚,就是因为他经历过的那件事。”
14、非典
那一年的“五一”期间,非典型肺炎在中国大陆迅速蔓延了开来。学校都放了假,并要求教师们进行值班。与此同时,各村的村口也开始派人值守,以防有陌生人进入将病毒带进村中。
开始时,教师们每人值一天班,偌大的学校空空荡荡,一个人感觉很没意思。后来,教委改变了值班计划,改为两到三人值一班。这样,无所事事的老师们就开始将麻将带到学校里,聚众赌博。在值班计划里,我和董加明还有一个女教师值一班。白天时,那个女教师跟我们一起到校值班。到了晚上,由于我们两个是爷们儿,只有她一个女人,不方便,所以就只剩我和董加明两个人了。两个人无所事事,董加明便提议打麻将消磨时间。本来我是不会打麻将的,因为我从小受到老妈的严格管束,只是一门心思地认真学习,玩乐之事基本不会。董加明便说他来教我。打麻将并不困难,董加明只大概说了一下其中的规则和要领,我便领悟了。于是,接下来开始实际操作。虽然我已掌握了其中的要领,但仍然是输多胜少,好在我们两个并不赌钱,不然的话就输惨了。
在值班期间的一天夜里,镇教委的一个家伙居然还打电话到学校里询问,看是不是有人在值班。我在电话里报了我和董加明的名字,那家伙才感觉满意了。就这样,一连值了约一个月的班,才恢复了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