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一件看起来并不算太大的小事,居然引发了严重的连锁反应。中午,我早早地来到了学校,就在给学生判作业时,我看到了一个像矮冬瓜一样的男人来到了办公室外面,同来的还有董加明两口子。后来我才知道,来的就是那个小杂碎的亲爹——董保逼。董加明两口子明显不想让他见到我,张二仙让那个董保逼先到隔壁屋子里稍等,她给胡士春打了一个电话,说有学生家长找到了学校,让他接一下电话。然后,董保逼到了办公室,跟胡士春通电话。董保逼在电话里刚说了两句我就听明白了,他明显是向胡士春告状,说我打了他的小狗操的。我立刻站了起来,拍了拍他的后背,说:“我告诉这是怎么回事。”我本以为,只要我一解释,这件事就可以轻易化解。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个狗操的董保逼到学校里来就是闹事来的,他回过身来二话不说,扬手就是给我一巴掌。我顿时被打懵了,因为在此之前我从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我指着他的鼻子说:“你居然敢打我?”那个狗操的杂种董保逼怪笑着说:“我打你怎么了?”说着,伸手又打了我一把掌。我的怒气顿时升了起来,扬手也扇了那个王八操的一个耳光。这一下,“战争”彻底升级了,我和他相互动起手来。本来,我以前在业余时间习练过拳击,打这种只会蛮力的杂种乡巴佬不成问题。可是,乡巴佬们不会打无把握之仗,那个王八操的董保逼在来时就带了帮手,那就是一个叫董大逼的黑社会。我和董保逼动手之时,董大逼也在我后面趁机下起了黑手,他一把揽住我的脖子,很熟练地将我摔倒在地上,而董保逼则趁机连打我好几巴掌。我站起来后想再次跟董保逼交手,董大逼却再次将我摔倒在地……在整个交手的过程中,虽然我也扇了董保逼好几耳光,但终不敌那两条恶狗,因此便主动停了手。此时的董保逼得了便宜卖乖,又开始训斥我见了他不说话来。我说:“我认识你吗?”董保逼说:“你到董村拜年时没见过我?”这时,董大逼在一旁说:“他是你表叔。”我这才知道我面前的这个畜牲是个什么货色,原来就是所谓的董舅爷——董加户的狗儿子。
此时,那个狗操的董保逼仍然得理不饶人,拽着我非要找我老爸理论,问问我为什么见了长辈不知道打招呼(王八操的董保逼这是觉得动了手后没有理了,所以故意找了这么个理由来摆月兑。)我和他就出了学校大门。这时,牛素什恰好到了学校门口,她忙询问这是怎么回事,董保逼就跟她说了。牛素什对我说:“你跟你叔道个歉就行了,别把事情闹得那么大。”当时的我正是一肚子怒火,怎么可能跟那么一个王八操的狗杂种道歉!我厉声说:“我不认他!”我这一句话火上浇油,使得董保逼再次和我交了手。由于董大逼在一旁的助纣为虐,我根本进不得董保逼身前,而董保逼却连续好几次打到我。我一时怒火填膺,不顾一切地往上冲,其他老师则拼力分开我和那个老狗操的。就在这时,一个老师的一句话提醒了我,“俊,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快回办公室吧,别在这儿了。”我一听,顿时清醒了过来,转身朝办公室走去。董保逼那个老狗操的犹自在身后像条发了疯的狗一样乱蹦乱嚷。
董保逼走后,我也回了家。当时老妈正在沙泥镇的家中,我气呼呼地跟她说了此事,然后问她,“报不报警?”老妈犹豫了片刻,说:“是你打那个小狗操的在先,如果报了警,你跟警察怎么说?你不同样不占理吗?”我说:“那就这么便宜董保逼那个老狗操的了?”老妈说:“我去找那个杂种!”老妈去了好一会儿才回来,对我说:“我见着那个老狗操的了,那个王八操的也自知理亏,跟我说他正等着警察去找他呢(王八操的认为我会报警),我跟他理论了几句,他承认他不是人,跟我直说好话,我见他一副龟孙子样儿,也就没跟他一般见识。”虽然老妈这样说,但我心中的怒气和屈辱仍然未见丝毫减少。
第二天,我一整天没到学校去,一个人躺在床上,心中奔涌澎湃着前所未有的的巨大愤怒和屈辱,那种极其强烈的的复仇几乎要将我的胸膛爆炸开来。最后,我狠咬着银牙发下重誓:老狗操的董保逼!你等着瞧!早晚有一天我要扒你的皮!喝你的血!
24、董保逼
在沙泥镇的乡下小学里,老师打学生早已是司空见惯的平常之事(在初中则是老师打学生反被学生打),既然其他人都没事,为什么偏偏我遇到了这么一个野蛮无耻的狗杂种呢?那就要从董保逼的为人说起。
董保逼是沙泥镇远近闻名的色棍加匪徒。说他是色棍,是因为他在十几岁时就跟他嫂子通奸,为了一己*的痛快不惜让其大哥当王八。他大哥是个老实巴交的本分人,虽然明知道他跟自己的老婆有一腿,但为了兄弟的情分,还是忍了下来。但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在沙泥镇很快传得沸沸扬扬,董保逼也因此被人视为畜牲。在农村,名声一坏就处处受人白眼,没有人愿意与其为伍。于是,董保逼为了躲风声便出去销售线缆,并因此而赚了一些钱,还开上了小车。董保逼以为这样一来就有人高看一眼了,可没想到,十里八乡的人一提到他首先想到的还是其与嫂子通奸的禽兽之事。这样一个畜牲当然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于是,董保逼的婚姻之事就成了老大难。没有老婆的董保逼夜夜*难耐(他不可能天天跟他嫂子鬼混),终于有一夜里,*烧身的董保逼见猪圈里的老母猪正在发情,他一时头脑一热,竟不顾一切地迈步进了猪圈,将*插进老母猪的*里,狠命*起来。说也凑巧,那一天恰好有个村民到他家串门,忘记插门的董保逼被人家撞了个正着,人家一见赤身*的董保逼正在猪圈里奋力“运动”,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第二天,这件空前怪异的“绯闻”就传遍了整个沙泥镇。这件事后,董保逼的名声更臭了,他的老婆自然也就更难找了。但是,凡事都有例外,秋季的一天,一个外村的媒人找到了董保逼,说给他介绍一门亲事。这正是董保逼求之不得的事情,于是就忙不迭地跟姑娘见了面。那个姑娘没多说什么,很快就答应了。没多久,俩人就结了婚。为什么别人不愿嫁的畜牲那个姑娘却愿意嫁给他呢?这个谜底直到后来才被人们解开。原来,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货色,而是一个卖婬多年的老婊子,她以前长年在广州某地卖婬,回乡后也是*不断,所以一直嫁不出去,直到遇到董保逼,才是瘸驴对破磨,王八绿豆对上了眼。但是,婊子终是婊子,岂是那么容易消停的?她跟董保逼结婚后又跟董保逼的老爹董加户有了一腿——也就是所谓的“爬灰”。董加户本来就是个老色鬼(要不然也不会有董保逼这么一个婬货,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此时老牛见了女敕草,根本顾不上什么*不*,像条老狗见了骨头一样的就和儿媳妇有了苟且之事,并且常年不断。
说他是匪徒,是因为董保逼自幼打架斗殴、逞强斗狠犹如家常便饭。董保逼有十几个盟兄弟,几乎都是亡命徒,一人有事,全体出动。数年之前,一户人家的羊因为吃了董保逼家的麦苗,被董保逼纠集众人一顿狠打,将那户人家的男人几乎打死,后来惊动了法院,董保逼赔了十几万才了事。在方圆数里之内,以董保逼为首的恶徒组织几乎形成了一个称王称霸的黑社会,无人敢于招惹。据说,线缆销售不景气后董保逼开始和盟兄弟们靠拦路抢劫为生,在沙泥镇所发生的劫掠案件中,有相当数量是那伙人所为。他们专门守候在银行门口,见有人取款出来就尾随其后,当取款人走到偏僻无人之地时,骑摩托的他们会故意撞倒该人,然后抢钱亡命而逃。由于沙泥镇的治安部门完全是吃干饭不干事,再加之农村人法律意识淡薄,被抢了也不去报警(就算报了警也没用,那些披警皮的家伙根本不给你破案),以致使这些匪徒常年逍遥法外,谁也拿他们没办法。
25、分手
在发生了与董保逼的打斗事件后,内心极为难受的我利用晚上的时间去了李思芳那儿,想从她那里获得一些安慰。可让我没想到的是,李思芳那个骚货在听到我的诉说后不但没有表示出应有的同情和安慰,反而一脸的讥讽和嘲笑,大有幸灾乐祸之势。这让我大为恼火,我更加坚定地相信眼前这个像无毛病鸡一样瘦小枯干的贱货根本不是我所要找的那种女人。但是,按照沙泥镇的惯例,如果我首先说出分手,定钱是一分不退的,我只能让她先说出分手的话。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就在我低头想辙之时,看穿我心思的李思芳突然说:“要不我们拉倒吧(其实那个贱货早有此心,她对我念念不忘刘美丽早就心怀不安。)。”我指着她说:“这可是你说的。”李思芳说:“我说的。”我什么话也没说,起身离开了。就这样,我又变成单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