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阔男戴手铐子时还在迷糊,不知咋回事。听杜常礼宣读了拘留证,才知道自己涉嫌贩毒,肖阔男连忙分辩说:“我贩什么毒了,我连毒啥样都不认识。你们冤枉好人了,快把手铐子给我摘下来。”“摘下来,美的你。你窝藏毒品和贩毒都是一样的重罪。”给他戴上手铐的年轻警察训斥肖阔男说。
杜常礼对申美妮宣布:“从现在起,申美妮你必须呆在家里进行监视居住,不许和外界有任何联系。”
警察掐断了申辅轩的家里电话,命令申美妮交出了手机。
警察把申辅轩家的贵重物品放进了随身携带来的手提包,命令肖阔男跟他们一起下楼。
肖阔男用被铐着的双手,死死地攥住了门的扶手高声说:“我没有贩毒,我不跟你们走。”两个警察上来,要掰开他死攥扶手的手,肖阔男把扶手攥得死死的不肯撒开。
杜常礼厉声说:“他敢拒捕,给他上手段。”只见一个警察从腰间拿出了电棍,电棍向肖阔男死死攥扶手的手捅去。“妈呀,妈呀。”肖阔男叫着,还是不肯撒手。杜常礼一把拽住肖阔男的头发,左右开弓,扇了肖阔男两个嘴巴,鲜血从肖阔男的嘴角和鼻子流了下来,警察抡起电棍向肖阔男的手上砸去,肖阔男又“妈呀,妈呀”两声,手月兑离了扶手,两个警察把肖阔男架着走出了申家。
警察走了,申家又恢复了平静,申辅轩毕竟是个久经世故的过来人,对申美妮发表了自己的见解:“贩毒、吸毒旧中国的时候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我敢肯定地说,肖阔男这孩子既没贩过毒又没吸过毒。贩毒他得有钱,吸毒他得有表现,天天在我跟前,我知道他。”
申美妮也在搜索枯肠,极力寻找肖阔男贩毒吸毒的蛛丝马迹,她也得出了结论,肖阔男与毒品无染。可是问题出在哪里呢?申美妮突然想起肖阔男曾经跟她说过,一位家乡在省城打工的同学曾到她家寄存过东西,她让肖阔男把东西放进了车库里。问题肯定出在这上面。
申美妮让莎芝穿好衣服,也不管杜常礼给自己立下的规矩,让莎芝拿手电筒和自己下楼去车库里看看,申美妮不喜欢车,所以对车库在哪里也不放在心上,楼前楼后找了许多个车库,反复用钥匙开车库的门,开不开。
突然发现一个车库已经被贴上了封条,她感觉到被贴封条的车库就是自己家的车库。莎芝要打开库房进去看一看,被申美妮挡住了:“咱不能扩大事态,让他们抓住什么把柄,先上楼去吧。把翻得乱七八糟的房间收拾一下,明天再做理论。”
回到房间,莎芝把东西都收拾回了原位。把申辅轩安顿了下来,看到申美妮房间里的灯还在亮着就走了进去,双膝跪在申美妮的床前:“美妮姐姐,你说什么也要把我哥哥救出来。”说着泪水从双眼刷刷地流了出来。
申美妮说:“你不要着急,我早晨就出去想办法,打探出一个虚实来。就是倾家荡产,我也要把你哥哥救出来。这几天你在家要好好照顾老人,什么事都由我来办,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