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常礼要了十六道菜,餐具都是景德镇出的,仿前清官窑烧制的青瓷小盘小蝶小碗,每人一双纯银的筷子,菜肴的色泽、味道确实是与众不同。可申美妮却没有心思去品味菜肴的味道,喝的酒是私家菜馆自酿的老酒,号称已经用大坛子封上蜡,在地下埋了十年。
杜常礼一个劲儿地给申美妮劝酒劝菜,申美妮被动地吃着喝着。
申美妮清醒地知道,杜常礼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两杯酒下肚就装作眼睛睁不开了,身子直往下沉,头沁在桌子上,任凭杜常礼怎么召唤她,她也不应采。
申美妮醉酒装得很像,杜常礼抱她上床时,她身子软软的,杜常礼真的以为她醉得不省人事了。
申美妮任凭杜常礼的摆布,身子上的衣服被杜常礼剥了个精光,申美妮还是装醉,杜常礼也*了自己的衣服,申美妮还是装醉。杜常礼说:“真没有劲,赶上奸尸了。”一个劲地掐申美妮的人中,申美妮感觉到不能再继续装醉了,应该给杜常礼点颜色了。“啊”的一声,申美妮睁开了眼睛,故作惊恐地说:“你怎么敢乘人之危强暴我,你也不怕我将你告下。”杜常礼嬉皮笑脸地说:“强暴我哪敢,我是给你*衣服,让你凉快凉快醒醒酒。告诉你吧,这是我专门给你预备的醒酒疗法。”
杜常礼*中烧跃跃欲试,申美妮故意吊他的胃口:“你说我们家的肖阔男你什么时候给放出来。”“明天,明天,就在明天,明天早上你就去我那里取人。”申美妮笑得很*:“你要是骗我,你就是小狗。”使出了全身的解数来配合杜常礼。
申美妮万没想到,刚才还夸下海口的杜常礼竟是一个床上的熊蛋包,折腾了四五回,他才勉强泄出了一点东西。
申美妮被杜常礼开车送到家门口,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下车时,杜常礼恋恋不舍地说:“今天没有侍候好你,很抱歉。我这人沾点酒就不行,哪天我不喝酒再好好侍候你一下。”申美妮说:“你那点能耐我都领教过了,一会儿我睡一觉醒来,就去你单位取人。男人吐个唾沫都是钉,说话不能跟放屁似的。”
申辅轩听申美妮讲,肖阔男今天就可以回家了。很高兴地说:“我说对了,这孩子肯定办事很可靠,不会出大辙。赶紧去把他接回来,没有他侍候我,我死的就快了。”申美妮看到老爸很高兴,自己却高兴不起来,让杜常礼这个令人讨厌的家伙祸害了半宿,心里感觉到很不是滋味。
莎芝听说哥哥要回来,闹着要和申美妮一起去接哥哥,申美妮让她在家里照顾老爸申辅轩,莎芝嘴撅得高高的,掉起了眼泪来,最后还是申辅轩给莎芝说了情,申美妮才同意她一起去接哥哥。
申美妮和莎芝踩着缉毒支队上班的铃声,走进了杜常礼的办公室,杜常礼连忙给申美妮和莎芝沏茶倒水让座,申美妮说:“你就别来这些客套事了,赶紧把人给我们提出来,人都在号子里呆了两宿一天了。”杜常礼很听话,赶紧给手下预审科长打电话,让他们把人提过来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