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什么自由,林大木对我管理的十分严格。让我不能打他的旗号,提他的名字出去办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的工作是姚宁给安排的,你说他能不知道我和林大木这层关系;他对我是有求必应,点头哈腰,没有林大木的面子,他能对我这样吗?像你该有多好,买卖做得这么大,身价都可以和副市长平起平坐了。钱真是个好东西,有了钱,你可以呼风唤雨。”
“有钱在咱这国度里,还不行。有钱没权你也玩不转,如果没有你出来帮忙,消防局和质监站是无法用钱来打动的。二百万的酬劳并不多,过些日子,市里的监管资金拿回来,我再给你二百万,也算我孝敬林大木市长的。钱都大家共同挣嘛,我申美妮挣钱不食黑。”
“今后咱俩就是亲姐俩,什么事情都能互相有个照应,你孤身一人打天下难。我现在的处境更难,我现在身体极其虚弱,简直都有些抑郁了,成宿成宿地睡不着觉,心中有一团解不开的乱麻。”
听叶晓苏这么说,正中申美妮的下怀,只有了解了林大木和叶晓苏之间的关系,今后摆布他们才能如鱼得水。“有什么苦衷你就对妹妹讲吧,妹妹嘴严,是走不了话的。”叶晓苏眼角滚出了一行热泪,回忆起了过去的往事。
叶晓苏认识林大木时,林大木是县委书记,叶晓苏是县电视台的主持人,婚姻很不幸,一起被选进电视台的男主持人盖小杰成为他的丈夫后性格怪异,十分变态,整天疑神疑鬼。她和异性在一起,开句玩笑打个电话,盖小杰都要横加干涉,对她多次使用家庭暴力,打得叶晓苏遍体鳞伤。
离婚后,两人工作经常接触,盖小杰仍然脾气不改,继续对叶晓苏的自由横加干涉,经常对她实施性暴力。叶晓苏找到林大木要求调动工作,没想到林大木也是不幸婚姻的受害者,惺惺惜惺惺,林大木和叶晓苏找到了共同语言。林大木帮助叶晓苏调动了工作,月兑离了苦海。
林大木从清华大学毕业之后,正好赶上“*”,当时毕业生的分配方向是面向工厂、面向基层、面向边疆。林大木被分配到了县办的小钢铁厂,在车间里干活劳动,师傅何大憨对他很好,经常把林大木带到家中去吃饭,久而久之,就和他的独生女儿何芬芳混熟了。何芬芳初中毕业,本来也是一个下乡的知识青年,但她不愿意下乡去做农活,嫌弃下乡脏苦累,办理了因病返城。林大木一到她的家中来,她就缠着林大木,让林大木教她唱歌,教她练习钢笔字、教她练习毛笔字、给她讲故事。
何大憨名曰憨,实质上也很有心计,他已经早就认准了林大木这个姑爷,他对林大木体贴入微。在一个小县城的钢铁厂里,林大木孤身一人举目无亲,对何大憨也是心存感激之情。工厂的宿舍里,大冬天的没有暖气,需要自己生炉子,何大憨就让林大木搬到家里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