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阿旺又在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力,乔红和赵力通话那种神态及语气深深地印在胡阿旺的脑子里。乔红刚才对着手机那种随便而又娇柔的口气又让胡阿旺胡思乱想。胡阿旺看一眼乔红那丰满的胸脯,他的脑海里止不住再次闪出这样的念头:乔红会不会是赵力的情妇呢?但他想了一会,再次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但他又觉得乔红不像是赵力的亲戚,如果她是赵力的亲戚,她也不会用这样娇柔的口气与赵力说话。
不错,乔红既不是赵力的情人又不是赵力的亲戚。他们之间的特殊关系是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在特定的环境里形成的。
乔红和赵力的祖籍同在一个县里,但他们的老家相距100多公里。赵力是在*中大学毕业被分配回家乡农场工作的。乔红的父亲当时是农场的医生。乔红一家在那时候认识赵力。当时乔红还是个初中生。赵力刚到农场工作,体质很弱,不久还患上了肝炎。农场的伙食很差,乔红的父亲把赵力接到自己的家里照顾他。乔红一家在那时候和赵力结下了情义。不久,北京一位高干也下放到农场,当时他的身体也不怎么好,常到农场卫生所找乔红的父亲看病。每逢星期日,乔红家里杀鸡宰鸭或加点菜,善良的父亲也把那位高干请到家里一起吃饭。赵力就是这样在乔红的家里认识那位高干。赵力后来曾对李雨玲说,没有北京那位老首长,自己不可能有今天;没有乔红的父亲,自己也不可能有今天。如果不是乔红的父亲把自己接到她家里,他不大可能认识老首长。所以老首长和乔红的父亲都是自己的恩人。离开农场头几年,赵力有时间还给乔红的父亲写封短信,后来联系就渐渐减少了。几个月前,乔红拿着父亲写给赵力的一封信到防江市找到赵力,赵力简直认不出当年这个小姑娘了。乔红对赵力说,她想在防江市开一间保健按摩中心,乔红还特别说明,她开的是正宗的保健按摩中心。赵力也没多问,他给乔红写了张条子,叫她去找防江市工商局局长。这是赵力当市委书记后第一次也是惟一的一次亲笔给别人写的办事条子。没多久,乔红就拿到了营业执照。
按照与赵力约定的时间,乔红于第二天下午领着胡阿旺去防江市委大楼见赵力。
“赵叔叔。”乔红走进赵力的办公室,还像当年那样亲切地称呼赵力。她指着胡阿旺向赵力介绍,“这是我的朋友胡老板。”
听了乔红的介绍,赵力热情地向胡阿旺伸出了右手。赵力在沙发上坐下来,示意乔红和胡阿旺坐在他身边。
赵力看一眼墙壁上的挂钟对胡阿旺说:“一会我要主持常委会会议,你有什么事就简明扼要地说一下吧。”
赵力认为,凡是到办公室找他的陌生人,一定是有什么问题需要他帮助解决。昨天接到乔红的电话,赵力还以为她一个人来找他,他没想到她还带着一个朋友来。
胡阿旺显得很淡定,他没有卑躬屈膝的样子,他没有表现出有求于赵力的意思。
胡阿旺说:“赵书记,其实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我只是想来见见您。”
胡阿旺这么对赵书记说明他的来意让乔红十分恼火。她认为胡阿旺这样的生意人简直不懂官场规矩,这个人做生意行,和官员打交道简直是弱智。赵书记刚从100多公里以外的地方赶回来主持会议,说明这个会议必定十分重要;会议马上要召开,赵书记现在的时间必定如金子般宝贵。这些你胡阿旺都应该知道的啊。既然你胡阿旺没有什么特别的事,为什么你这么急着催我带你来这里?别说是在市委书记面前,就是在我父亲面前你也不能这样说话。胡阿旺,我只帮你这一次,没有第二次。第二次就是我要引见,赵书记也不会见你这样弱智的人!
乔红感到有点坐立不安,她恨不得挥袖而走。如果不是赵书记在身边,她肯定会挥袖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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