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挨了训,不敢多言,只能把皇上来看。
皇璞景宸摆手道,“这些子女人一天都不消停,蓝贵人身体不适,宣御医为她诊治吧,以后这些事情不必再向朕一一禀告了!”
徐福答是后,领命出去了。
见云熙冷着脸,皇璞景宸握了握那纤纤玉手道,“大过节的,合不着生气,还是陪我躺着吧!”
云熙挣开手道,“还不是你给惯出的毛病,今个儿,这个头痛脑热的要见你,明天那个身体不适也要见你,因她们是你的女人,我都忍了。但那个蓝采儿仗着怀着你的种,天天闹个不休,三更半夜也能把人吵起来,还让不让人活了?”
“你现在是受了伤,躺在床上动不了,不然是不是立马穿戴好了,却慰问她啊!我不吭声,不跟她一般见识,都无视我的存在是不是?有本事她怎么不去招惹兰贵妃,瑶昭媛啊!他女乃女乃的,我招谁惹谁了?不就是跟她们喜欢上同一个人男人?!”
以前蓝采儿闹事,她都忍了,心想女人何必为难女人,怀孕的女人脾气总是怪些娇气些,谁知道那女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将皇上从她身边请走,虽说皇上去看了,待一段时间就回来,但她就是气不过,是可忍孰不可忍!
忍得多了,委屈多了,就火山喷发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见云熙发怒了,皇璞景宸怔看着,一种久违的感觉涌上心头,这才是大女人主义的真本色呢!
见皇璞景宸一脸笑意地看着她,云熙气恼地在他另一边胳膊上捶了一拳,“我都要气死了,你还笑!”
“看你这么凶,谁敢招惹你,欺负你啊!你只要不欺负别人就好了,本来是觉得你是小绵羊,怕你受委屈,看来我小看了你啊!”
“你还敢蹊跷我,我都要被你后宫这些无事生非的女人们烦死了!”直接月兑掉靴子,拉被子,上床睡觉,揽腰抱住皇璞景宸,“谁叫也不许去,不然就不要回来了!”
皇璞景宸溺爱地亲吻云熙鼓起的脸庞,“好,我哪儿都不去,你个小醋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