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但有火气冒上头顶,就会犯傻,忘乎所以的说一些莫名其妙傻里傻气的屁话,所以通常说生气是自己在惩罚自己,让自己变成一个傻逼,道理就是这样来的。李小舒接着在草稿本写到,“之徒!这首情诗真是你写的吗?我好像只听说你善于篮球,可没听过你还是个才子,不过这首类似歌词的情诗是写得还不错,意境上从原版写初恋中温馨的感觉转变成写等待中忧伤的感觉,情景也从夏日里的初恋转化成夏夜里的等待。”写到这里李小舒停顿了一下,有收笔的想法,她在心里默念一遍刚才写的,不是看有没有错别字防止出丑,她本身也是一位文学爱好者,在她娇小白女敕的肚皮里也藏掖着不少墨水,错别字这样初级错误出现在她笔下简直比大海捞针还难找,她潜意识里觉得应该要在这句话后面加点什么,于是她再次提笔写道:“这是我从刚才到现在说的第一句真话!”夏瑾木看她文风由泼辣转变成了温和,,自己也不怎么好意思在坚持原有的无赖文风,他也开始一本正经的恢复原有的文字面貌,看来要想让俩个刚开始互有戒备的人在聊天中放下各自的防备,最好的方法是找一个彼此都感兴趣的话题,这样才能在各自心里产生共鸣。夏瑾木如实的回答了她的疑问:“吝啬之徒,我首先也说出我今天第一句实话,那首情诗是我写的,而且是帮我最铁的兄弟写的,他天真的喜欢上了一个叫苏拉的女孩,我为了帮他追,才亲自出手写第一封不是给我喜欢的人的情诗,我喜欢用方文山的词来写情诗,因为放眼众多作词家中,只有他能用短短的几句话来塑造那么精致的情景,他写的词真的是才气逼人,我觉得只有他才称得上真正的作词艺术大师。”李小舒看后脸上开始面露喜色,马上迫不及待的写道:“我也很喜欢方文山做的词,原因也和你差不多,我最喜欢他写的发如雪和最近写的烟花易冷,他的词真的可以让人完全置身于词的情景中流连忘返。”夏瑾木本想写他也最喜欢发如需和烟花易冷这俩首词,但他又仔细在脑里揣摩了一下,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投其所好,否则会以为他有极力讨好奉承之意,从而很容易让她误以为自己有追她的想法。于是夏瑾木另辟蹊径,从刚才聊方文山的作品上转到聊他这个人,开始银钩铁画的写道:“吝啬之徒!听说方文山这个人很古怪,对自己的作品要求非常苛刻,在这一点上我很佩服他。”李小舒把头凑过去了点,这次没有像前几次那样把草稿本拿过来而是直接整个身体倾斜的靠近,明眸如秋水的眼睛里显露天真的色彩,直接写道:“之徒!什么听说!你难道从他写的词中看不出来吗,字字都是经典,不能够更改和删除,每个字都是最好的运用来表达词中的意境与情景。对了!我们俩来改写一下他的发如雪与烟花易冷好了,我比较喜欢写欢快的情景,我就用初恋的感觉来写发如雪好了。”夏瑾木一听也立刻来了难得的兴奋,面露喜色的写道:“好啊!那我也用初恋的感觉来写烟花易冷,看谁写得更有那种初恋的意境!对了,忘了问你,哪位是苏拉同学?”李小舒看到夏瑾木提的问题后又马上用冷淡取代了刚才天真的眼神,这次她又把草稿本习惯性的拿过去,整个身体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回到了原点,毫不犹豫的写道:“你回去劝告你那位铁兄弟,他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苏拉是我以后的财政经纪人,我是坚决反对她跟你那位既没家境又没脸蛋没才华的铁兄弟在一起。”“你说他除了一身又不能吃的肥肉外,还有什么让人看得上的地方。”夏瑾木看后眼里立即滋生怒火,俩个拳头已经蜷缩在等待主人的命令,脸部肌肉神经绷紧得已凸显出了他侧面深沉的轮廓,但随着下课铃声如教堂里的钟声一样绵延不绝的响起,夏瑾木收起了刚才可怕的表情,在他心里有些信仰是不容侵犯的,虽说曾经身旁有数不清的浓抹艳妆花朵天天围着他献色谄媚,但正真能让他想去看一眼的没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