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瑾木同学吗?遇上你实在是太好了,现在篮球场来了一群外校篮球社的闹事者,而且、、、”球员脸上的汗水里折射出了深沉的恐惧,一想起刚才在球场的可怕场景,他整人身体都在轻微的颤抖。牙擦苏与四夜家族一听到“闹事者”三个字就格外的兴奋,于是停止了手中的嬉戏争斗,“什么外校的闹事者,你说清楚点。”“我也不知道是哪个学校的,不过他们趁着放学之际溜到篮球社来闹事,而且最、、可恶的是、、他们既然目中无人的、、侮辱我们嘉华篮球社!”球员满脸的悲愤与不甘随着额头硕大的汗水突显无助的难堪。“那这又关我什么事,我不是篮球社的。”夏瑾木心里也很想伸出援手,但回想起出门的时候,夏母千叮咛万嘱咐的哀求他不要碰篮球时脸上显露出的无奈心酸,“不要再碰篮球了,就算是我这个做母亲的第一次求你,不要再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了,好吗?”夏瑾木也收起了一贯的任性与倔强,他知道夏母每天都在为他担惊受怕,他知道每次出事时最感到心痛的是夏母,他更知道夏母心里一直都处在极端的矛盾煎熬里,一方面是希望自己像个正常人般快乐的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另一方面又为他的病情会有恶化的可能而感到极度的恐惧。这次他感觉到了一种深深的无法逃避的责任,于是他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我宁可要自己痛苦的活着,也不要让关心我的人受伤。”“你去找其他篮球社的成员帮忙吧,我不想做不喜欢的事情。”夏瑾木还是冰冷的回绝了那个还在冒着大汗球员的求助。“阿木!”牙擦苏露出不解的神情,在他所认识的夏瑾木,可是把篮球当作生命来看待,怎么会不喜欢呢?牙擦苏绞尽脑汁都想不出一个所以然。“夏瑾木果真还是跟传闻中一样的冷淡啊!”“嗯!他可是嘉华最近出了名的冷血动物。”“不过还是越看越顺眼,我喜欢这种冷酷。”“我也是,不过总感觉他身上好像有着什么无法言喻的悲伤似的……”四夜家族在旁又开始各抒己见的窃窃私语,今天的他们,还真是头一次在放学后可以看到他们的停留身影,如果要是换做平时,四人早就溜到校外游戏厅奋战三国去了。球员看到夏瑾木毫无相助之意,心里仍不死心的想要说服,“可是、、、我们这里的球员球技都不如闹事者中任何一个,他们真的很强,刚打了一场比赛,我们被、、耻辱性的、、、零分横扫了。”“零分!”连牙擦苏这个门外汉都满牙暴露的显示出一脸的诧异,四夜家族就猜到了这应该不是一般的不好,可能比考试成绩的那个“零分”鸭蛋还具有标准性的耻辱。“零分不会是在整整几十分比赛里被对手防得一分未得吧。”“我们嘉华的篮球水平有这么差吗?是个瞎子都应该可以遇到瞎猫碰上死耗子的运气扔进一球啊。”“我看啊,把篮球馆改成排球馆算了,反正现在我们也不会对你们篮球社抱有什么希望,你们一群人高马大的猴子连几个女孩都比不上。”“你叫什么名字!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夏瑾木突然感觉事情并不简单,怎么一分都未得呢?这也太离谱了。“我叫张皮单!”“皮蛋!”“哈哈!哈哈!”“我还被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