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我们的神圣时刻终于到来了,我们出发!”
“好、、!”
随着秦汉云一声热血沸腾的有力叫喊,尾随其后的全部嘉华球员开始走出校门出征第一战。
今日的阳光格外的耀眼,好似在酝酿着将有好的兆头发生。肋
“好刺眼的光芒,希望嘉华篮球社能够打赢今天与神奈高中的比赛。”
方小涵用手遮住灼热而闪耀的白光,心里的担忧加重了此行的脚步。
“我看啊,你不是希望嘉华篮球社能赢,你是希望你的那位、、男朋友可以在场上一展抱负吧!”
张小花又开始抓住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善意的嘲讽。
“好啦,赶快走了,要不然都赶不上比赛了!”
由于去年嘉华是全市篮球学校里排名倒数第一的球队,所以他们将被不幸的剥夺所有的主场优势,全程比赛打下来,没有一次是在自己学校进行,全部都是客场作战,今年的嘉华球员,少不了要受旅途奔波的劳累。
而第一个作战就是去年打进前四的神奈强队,估计今天观众席上所坐的三分之二成员都是奔着神奈球队来的,客场作战的嘉华在气势上将会面临着严峻的考验。
“你能不能开快点啊,油门要踩到底啊,以这个蜗牛缓慢爬行的速度,我们到达比赛现场时都结束了。”
“老四,你不是说这是奔驰改版的吗?怎么比周围老年人散步还慢啊!”镬
四夜家族与牙擦苏坐着由老四昨天大出血临时买的一台豪华重量型机车上,但由于过分超载,不管老四夜无泪如何踩油门,号称机车中的战斗机都还是如蚯蚓慢趴似得艰难前行。
“牙哥,是你太胖了,说了要你跟夏老大一起走,你就偏偏往这粘,害的我们要耽误了行军时间。”
老大夜伯起鼓起天大的勇气,勉强从嘴里月兑口而出一句惹得其他三人使劲点头的公道话。
“你以为我想这样跟你们挤在一起啊,阿木习惯了独来独往,我都搞不清他会不会出现在现场,你们几个,还给我牢骚满天,平时吃饭请客的时候怎么就没听你们做过声,忘恩负义的家伙、、我掐死你们、、!”
“不要再动了,等下我们几个都会进医院的。”
老四夜无泪开始冒汗的掌控着摇晃的机车继续艰难的往前走。
此时市篮球报中心的雨晴记者正在抓紧大赛开始前所剩不多的空余时间采访神奈球队的汪申教练。
“汪教练,你好!今天是市高中联赛的第一场比赛,听说你们的对手是去年成绩排名的垫底的嘉华学校,从实力差距上来说,这是你们的幸运吗?”
汪教练:“应该说还是感到很幸运的,尽管我的学长安南教练在排兵布阵上很有自己的一套,但现在他手中没有真正实力雄厚的兵,所以我认为我们还是会很轻松的拿下这场比赛。”
雨晴记者:“你的言下之意是再厉害的将帅,如果没有手握精兵,也是徒劳无用的。”
汪申教练:“是的!”
雨晴记者:“大家都很关心神奈的王牌球星吴清草的最近的状态如何呢?”
汪申教练:“他最近的状态非常好!我个人觉得清草是一位非常有天赋的篮球选手,不管是从禁区内突破切入,还是他的极地跳投,都已经达到了一个非常完美的境界。”
雨晴教练:“那他与现在市高中公认的第一球员嘉颖学校的李成明比较呢?”
汪申教练:“这个不好说了,双方各有各的优势,你知道的,李成明善于进攻,而且防守也不赖,他闪电般的突破速度是无人能及的,起码在现高中联赛里,还不曾出现过与他抗衡的球员。”
雨晴教练:“好!谢谢我们的杨申教练!接下来让我们好好期待精彩的球赛表演吧,希望排名前四的神奈强队真的可以如愿以偿的拿下这场比赛。”
对于嘉华篮球社,今天是值得庆祝的一天,而对于夏瑾木的家里,今天确是最灰暗而悲伤的。
当夏母走进书房把想放任夏瑾木再去碰篮球的念头说给夏父听时,还没等她细说明了,道明清楚琢磨了一个晚上的理由,夏父就开始瞪大乌黑发怒的眼珠抬头死死的盯着夏母,“你疯啦,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他母亲,他是你亲身的儿子,你既然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
夏母心里本来也有一千个不舍与不愿意,但这次看到夏瑾木眼里流露出无法触及篮球的痛苦,还有昨晚他脸上那股坚不可摧的刚毅,心里也是在面临着挣扎的折磨,可是这一次她相信夏瑾木真的是已经下了必死的决心,没有人可以再次说服他退缩,这次必须放他自由的去翱翔于属于自己的天空世界。
“他已经不会再回头了,这次他是认真的想要自己决定走完剩下的时间。”
夏母依然如故的按捺住心里的悲戚,轻声细语的平静说着,她怕再大声跟着怒吼会让自己也悲伤的失控。
“那他知不知道这样做,自己会死啊!”
夏父放下手中的书本,暴跳如雷的站起来,整张脸扭曲得比畸形还要深刻难堪。
“他已经死了,他的心早在俩年前那个发病的晚上就死了!”
夏母突然也失去理智的哭腔着,抽泣的情绪里充满着悲伤的绝望。
“那就让他继续死下去,这俩年来不是一直都过得很平静吗?”
“他必须清楚的认识到一点,他不是个正常人!”
夏父被夏母的凌厉哭腔声深深的刺痛了,他有点妥协的坐了下来,一如既往的点燃一根烟,只有在无法抉择的时候才会失落的做这样的举动。
“他生命的时光本来就不多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唤醒了他曾经那股不可一世的球场征服**。”
“我们都很了解他的个性!”
“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我们只有尊重他的选择,让他在有生之年再辉煌一次,然后不带遗憾的离开吧!”
夏母没有去擦脸上落寞的泪光,夏父也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拼死的据理力争,争吵不休,他只是不停的吸吮着手里点燃的烟,“无法阻拦那就放手吧,那是他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