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老赵,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也不会打扰你给你的女儿过生日,你赶紧回家去吧,替我向你女儿说句抱歉”
看来这女人完全不清楚现在是什么形式。
工作能不能保得住,还悬着呢?哪里还有那些心思呢?
老赵有苦无处诉,只能苦笑再苦笑。
诗雅纳闷?
白承瀚冷哼。
这女人的思想还真是天真的很。
……
一到家,白承瀚揪住诗雅就往浴室冲去。
蛮力的,三两下将她剥个精光。
诗雅又羞又恼,这男人为什么总是那么霸道,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其实,跟他相处的这段时间来,她以逐渐的习惯了两人的亲密,洗个鸳鸯浴也没什么啦,她又不是不愿意,可没必要这么粗鲁吧,那衣服好贵的,就这么给撕烂……
诗雅替她那身名牌衣服宣告寿终正寝而惋惜不已时。
白承瀚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很好,还算是毫发未损。
心头的担忧一下子放下。
紧接而来的是狂猛的怒意,这才是真正的暴风雨。
此刻,他的脸上比窗外的暴风雨更加阴霾几十倍。
低头在她的香肩一咬。
“啊……好痛……”
诗雅痛呼。
可恶,又咬她!
她满眼控诉。
白承瀚置之不理。
“说,干什么去了?”
“你这么凶做什么?”
一抹委屈涌上心头,诗雅背过身子。
白承瀚慢条斯理的卸下了自己身上此刻不该有的衣物。
从后面紧紧的将诗雅扣住,火热的根源不客气的进行他男性的侵略。
诗雅浑身轻颤。
天,他绝对是个粗鲁的男人,她都还没准备好啦。
诗雅低泣
“去哪里了,为什么不说一声”
这种时候,这男人还能分心,开口冷冷的审问。
“我……”
诗雅根本没办法说话,她不断的轻喘。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