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的,洛儿只是想给你上药。”景陌洛慌忙摇头,紫眸中有些委屈,指了指手中的鎏金小盒子。
云落夭的唇还十分的苍白,身体却没那么难受了,墨墨的“妖气”还挺有效,唇角依旧费力的扯出一抹淡笑“什么药?”
“玫瑰生肌玉露膏,洛儿知道你的毒已经解了,只是那伤口难免会留下疤痕,擦了这个就不会了。”景陌洛双眸定定的看着她干裂苍白的唇,一抹心疼闪过眼底,他不要让‘他’身上留下半点伤痕。
云落夭极有深意的凝着他,再伸手将他手中的精致小盒子拿起把玩,揭开盒盖,一股浓郁的玫瑰香气弥漫出来,微启唇缓缓说道:“玫瑰生肌玉露膏,不是贡品么,这样都能拿到,不愧是毒医景公子呵。”
她气若游丝,仿佛在用最后一丝力气说这样的话,很嘲讽,他紫色的美眸闪动着异样的情绪,粉女敕如水的薄唇有些颤抖:“我。不是故意欺瞒你,这些年发生了很多事,但我真不是故意……。”
“我信。”云落夭淡淡的说道,其实刚才只是试探,她也没有把握他就是江湖中传言的景公子,不过好男风这一点倒是吻合了,只是没听过景公子是紫眸,不想知道其中有什么原因,她现在只觉得很累,软声道:“你先离开吧,我自己会擦,谢谢。”
景陌洛一怔,葡萄紫的深邃美眸中复杂的情绪在翻涌纠缠,就那么看着‘他’,似乎想将‘他’的模样刻进脑海里。
许久之后,久到云落夭都以为他会就这么不说话一直看她,他才叹一口气将‘他’拥在怀里,他削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发凉的手指一下下轻柔的将她的长发理开。
肩膀感动温热的湿润,云落夭轻挑眉,一滴滴晶莹的泪啪嗒啪嗒的掉在她的肩膀,衣服似乎已经湿了一小片,他哭了?
那个幼时眼中就满是刻入骨血的坚韧,如今又老是一副无辜诱人的模样,惹人犯罪的说要她亲亲他的发春小男人,竟然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哭了,她眉心微蹙,软弱无力的身体根本不能将他拉开,只能说道:“你哭什么,还是小孩子么?丑死了,我最讨厌男人哭了…。”
景陌洛离开她的肩膀,诱人的漂亮紫眸噙着泪光,闻她言不敢再流泪,只嗫嗫喃着:“洛儿不是小孩子了,洛儿已经十六岁了,是洛儿没保护好你……让你受伤,现在你……。连擦药都不允洛儿帮忙,洛儿好痛,痛的喘不过气来……”
他眼神有些恍惚,只觉得连心尖都泛着难忍的疼痛,‘他’说信他,却又不愿让他上药,是怀疑他了,他紧紧的抓着左胸的衣襟,手指关节都泛起了白,被打湿的浓密卷翘睫毛颤抖着,每忽闪一下都是让人心碎……。
云落夭呆愣的看着他那张绝色的小脸,很多情愫不是她一只常年与鬼为伍的女鬼能马上参透的,他喜欢她什么呢?她就不懂,或许喜欢就是喜欢了,没有原因,但他以为她是男子,如果他知道不是,会不会更失望?
见她不语,景陌洛大大的眼睛渗着痛楚,发凉的手指有些颤抖的开始解开自己的锦袍,一寸寸光洁白皙的胸膛显露出来……
“你要干什么?”云落夭从思维中回过神来,他今天似乎有些受刺激,这样的他让人心慌,难道他真想强上?
松垮的袍子被褪到腰下,精致的少年身体诱惑着人的感官,美的不像话……
他紫眸依旧氤氲迷离,楚楚可怜,拉着‘他’的手抚上自己小月复上的一点朱砂,唇角勾起一抹涩楚的笑,喵喵低喃着:“这是洛儿特意叫人点的守宫砂,只为了让你相信……”
似被烫灼般的缩回了手,那殷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的一点朱砂在他白皙精实的小月复上灼伤了她的指尖也灼了她的眼,守宫砂……。她思维都停滞了,这不是女子才有的么,再看他微嘟的脸颊,她伸手轻掐着他的脸,语调憔悴却难得语重心长:“你还这么小,竟然也和鼻涕修一样愛哭鼻子,如果是为了报答本公子对你的救命之恩,大可不必如此,我们的…。呃,性别不合适,你是年龄到了有点发春,过段时间就好了,乖!”
“五儿…。我是你的……”景陌洛急切的将薄唇贴上她的唇,生涩的以舌尖在她的唇上舌忝舐,像一只乞怜的宠物。
云落夭任由着他摆弄,似乎能感觉到他的痛涩与挣扎,他的上半身紧紧的贴着她,他的身体已初具男人味,有些烫人,在他完全像是小狗舌忝食的生涩吻技下,有些气息不稳的轻喘。
他离开她的唇,带出一条银亮旖旎的丝儿,云落夭稳稳心神,抬眼看他眼底的情愫,眯眼道:“你好像,痒了?”
紫眸恐惧睁得大大的,忽闪的样子可爱死人,呐呐的说不出话,他不该喜欢男子的,但又如何控制,‘他’不喜欢自己,他疼得无法言语,但若‘他’真的喜欢自己,他又该如何自处……
他将衣袍拢起系好,继而垂眸,软声道:“记…记得擦药!”
转身,疾步的离开寝殿,云落夭见他慌张的模样有些失笑。
这个季节,梅林中的梅树都萧索的矗立着,没有了冬日的妍丽。
“小葡萄,你去哪里了,老夫不是说了除了梅林不要到处乱跑的么……”梅老邪见到他叨叨的说着,却在看到他小脸上半干的泪痕后挑眉诧异道:“你咋哭了?”
景陌洛眨巴了两下紫眸,唇角勾起一抹牲畜无害的笑,摇头道:“没有,舞挽尘好些了吗?”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多亏了你的那些古里古怪的药,老夫都不知道你竟然还有这么多的奇药!”梅老邪的话中带着狐疑之味。
“小时候体弱,久病成医,也喜收集那些奇药罢了,梅爷爷无事的话,洛儿先进去看看舞挽尘。”景陌洛乖乖的说道,脸上没有了刚才的涩痛,大眼无辜的眨巴着,恢复绝色无害的模样。
梅老邪心里虽仍有怀疑,但想到他也没做出什么不好的事,也不再追问。
梅林的阁楼里,舞挽尘半倚在床边,肩膀缠着厚重的白纱,极美的薄唇也是苍白。
门被吱呀一声推开,翩然颀长的少年走了进来,小小阁楼里的两人,都美的让人恍惚。
“你是江湖上说的毒医景公子吧?”舞挽尘感到景陌洛的靠近,才缓缓掀开了密织的眼睫。
见他不置可否,舞挽尘才眉心微蹙道:“为什么要以药救我暴露身份,我和你似乎没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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