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时候忍不住了,“哎呀呀”地跳起来,急得不能再急了,那黄金万两就要拉到裤裆上了。
我边跳边气急败坏地嚷嚷:“厕所呀!公共厕所呀!妈呀,我快憋不住了!到底公共厕所在哪儿?”
春梅还是听不懂,丈二和尚模不着头脑:“飞儿姐姐,你说些什么?到底找些什么?又是蹲大号,又是打不了死,又是卫生间,又什么公共厕所!那是些什么?”
我没辙了。
我捂着肚子跳了又跳,跳了又跳,正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要不要就地解决?
忽然,我脑海里灵光一闪,想起来了:“茅房!茅厕!对,你们古代,好像叫茅房,又好像叫茅厕,反正是拉尿拉屎的地方!”
春梅恍然大悟:“飞儿姐姐,原来你是找茅厕呀?”
我忙不迭地说:“对对对,我找茅厕!茅厕在哪儿。”
春梅心情再不好,还是“扑哧”一声笑——这丫头,有没有良心?还笑!
她一边笑,一边远远指了一个地方:
“看到那边有一棵榕树了没有?在榕树的后面,往左走,有一个椭圆形洞口,进去是后山,再往右走五十步左右的那个院角,有一个用碎砖围起来的地方便是了茅厕了。”
我猴子烧那样十万火急那样冲了过去了。
我好不容易找到了所谓的茅厕。
那茅厕——靠啊,难怪叫茅厕,不叫卫生间,一点卫生也不讲究。
脏得不能再脏,是用碎砖围起来的只有一个人高的地方,没有顶棚,在地上埋着一口破缸,横担上石板。
往下看去,全是恶心的粪便,还有白白小小的蠕动着的屎屁虫。
我顾不了,内急不择厕,我迫不及待地走了过去,蹲了下来。
这茅厕,还真的是臭,臭得要熏死人。我捏着鼻子,强忍着不让自己呕吐出来,要不上吐下泄,就麻烦了。
从了茅厕出来,我找不到路回到刚才的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