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天地良心,我潘飞儿,敢用自己的脑袋担保,就是干爹玷污我!干爹,他,他真的有玷污我!请夫人明察,不要放过一个坏人!”
老爷冲到我跟前,气得大骂:“小贱人,老夫什么时候玷污你?”
我挺了挺胸,很理直气壮地说:“我穿——嗯,就是那天,你和夫人认我做干女儿那天,上午你跑以我房里,强行的月兑光我的衣服,你也把你的衣服月兑光了,然后你趴在我身上,后来春梅来了。春梅可以作证,她也看到了你不穿衣服的样子,是不是?”
老爷指着我,气得胡子直抖:“你,你这个小蹄子——”
我继续斗争到底:“干爹,你得讲点良心,你有胆做,就得有量承认。”
“你,你,你——”老爷给气得差点要晕过去
我死猪不怕开水烫,瞪了他,还用了理直气壮气贯长虹之态。
老爷恨得咬牙切齿,跺着脚,却对我无可奈何。
为了查个水落石出,夫人传来证人,喝问:“春梅,你要老实地说,你是不是看到了老爷不穿衣服的样子?”
春梅不敢撒谎,低着头红着脸,结结巴巴:“回夫人,奴婢有,有,有看,看,看老爷不,不,不穿衣服的样子。不,不过奴婢没敢死死盯着老,老,老爷看,而是一直抬头望屋顶。”
老爷心虚,气短起来。
为求自己的清白,他据理力争:“潘飞儿,老夫不过是趴在你身上,但,老夫又没对你做什么,难道什么都没做,守宫砂也会弄不见?”
我豁出去了,紧紧相逼:“你没做什么,那你光着身子趴在我身上干嘛?当时,你还对我说:潘飞儿,做老夫的小妾有什么不好?给你吃好的,穿好的,不用干粗活,有小丫鬟侍候。干爹,我问你,你要如实回答,你有没有说过这些话?”
老爷支支吾吾:“老夫是说了这些话,但,但……总之,老夫没有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