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希大沉吟了一下。
我眼角挑了挑,斜睨了他,嚷嚷:“喂,你不会是小气巴啦的不愿意教吧?”
“我有说不教么?”谢希大问。
“那你快教啊。”我说。
“就你猴急。”谢希大说。
“当然。”我说:“要不别人怎么叫我女张飞?”
“女张飞?咦?这绰号倒合适你。”谢希大说。
我白他一眼:“合适你的头。”
所谓的吹笛,就是用口将气息吹进笛子的吹孔而发出的声音。
吹笛子的时候,嘴唇要自然闭合,对准吹孔吹气,吹出来的声音要求纯净,避免夹杂气声。
重要的是,要熟悉如何对准气孔,使发音位置正确,不偏不倚,使气息全部化为笛音。
学吹笛子不比学钢琴难。
我虽然弹奏钢琴没什么水平,可我毕竟懂得乐曲,弄清吹笛要领后,我很快就似模似样的,可以吹出简单的曲子。
谢希大看我的目光,极是欣赏:“看来你也不是一味的胡闹。人倒聪明,无论学骑马,还是吹笛子,都很快会了。”
我也不谦虚,很得意也说:“只要我想学的东西,没什么学不会的。这叫天生聪明难自弃。”
谢希大失笑:“你挺会自鸣得意的嘛,刚刚夸一句,尾巴就翘上天。不过,你的性格少有的直爽,坦坦荡荡的,不像别的女子扭捏。”
谢希大看我,表情有点遗憾:“如果你是男人好了,我们可以结拜为兄弟。”
我不满,瞪他一眼:“我是女人又怎么啦?我们可以结拜为兄妹啊。”
谢希大说:“这是不同的,到底,男女有别。”
“切。”我说。
谢希大好奇:“到底‘切’是什么意思?你很喜欢说这个字眼。我知道,这‘切’,不是切西瓜切罗卜。给我感觉,好像是不屑一切。”
我笑:“你倒聪明,看来你的聪明和我不相上下。”
谢希大学了我的语气:“切。”
我“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