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一整天了,也没有人想着要送东西给我吃,难道古代做新娘子的,在新婚之夜,是要空肚子不能吃东西的吗?
鬼才知道是不是。
反正在这个变态的古代,规矩多不胜数,也不懂得是哪一个吃饱饭没事干给撑着的无聊人定下来的,这也不许,那也不准。烦死。
我不管了。
既然这个貌似武植的家伙摆臭架子,装傻扮愣不鸟我,当了我是透明,那我自己理我自己好了。
我眼睛溜了一下,看到貌似武植的家伙——算了,还是叫他武大郎,估计他不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武植,估计不过是两人的相貌长得相似而已。我看到武大郎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壶茶,几碟小点心。
我饥不择食,想也没想,就很利索地搬来一张椅子,一坐下,然后毫不客气的抓过碟子的点心,张口便大嚼。
先填饱肚子再说了。
大概是我太肆无忌惮,又大概是我的吃相太狼狈,武大郎终于抬起他高贵的头来,扫了我一眼。
我眼角的余光,看到他的目光很冷,冷得像冰,他脸上的表情也冷,也像了冰,他整个人完完全全的是冰山一座。
我没有看他,依然吃我的。
他不鸟我,我干嘛要鸟他?这叫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武大郎的目光没有在我脸上逗留多久,只是一扫而过,然后他又再低头,又再继续看他的书,他当了我不存在。
莫名的,我就生了一肚皮的鸟气。
武大郎冷漠相对,让我很不忿。
哼,不就是皇上吗?不就是皇N代吗?用得着一副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态度吗?
再拽,也不过是因为懂得投生,生在帝王家,也不过是运气好,比其他皇子抢先一步出世,成为皇长子,子承父业当了皇上。
哼,有本事,自己打江山,或像成吉思汗那样,带兵冲出亚洲,打到欧洲去。
我心里一边骂着,一边风卷残云的,把桌上的几碟点心全扫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