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一愣一愣的:“处罚就处罚,还搞那么多花样?‘板著’我听说过,也见识过,确实是不人道。但‘墩锁’和‘提铃’,是什么东东?”
秋菊战战兢兢地回答:“回娘娘,那不是东东,是受处罚的刑具。”
我瞪她一眼:“废话少说!说那些是如何处罚。”
秋菊还跪在地上,不敢起来:“墩锁是一种刑具,高约20厘米,一尺见方的木箱,上盖有四个洞,分别锁住手脚,受罚者无法站立;提铃是天黑时刻到天明时分,要绕着整个后宫,徐行正步,风雨不阻,高唱天下太平,声援而长,与铃声相应。”
靠,还真他妈的BT。
看来,装病这招用不得,会连累他人生命安全。我愁眉苦脸,气馁万分,仿佛一棵被霜打了的黄花菜,瞬间就老了去。
哎呀呀,看来,我还得要面对武大郎,晚上睡觉的时候,要么睡地板,要么给他糟蹋。
我不愿意给武大郎糟蹋。我又不爱他。上床搞运动那事儿,古代就叫男欢女爱——男人喜欢女人爱。武大郎不是我喜欢的男人,我和他一点感情也没有,和他上床搞那事儿,我恶心还来不及,还爱个鸟!
靠啊,我怎么办?
我很是悲催,无限的悲催。
悲催管悲催,夜幕来临的时候,武大郎的太监玳安还是来传口渝:“皇上有旨,淑妃娘娘今晚到未央宫椒房殿侍寝。”
我苦着脸:“不去行不行?”
玳安面无表情:“不去就是抗旨。”
我很不乐意,低声嘀咕:“皇上不是有大把女人吗?去侍寝也是轮流去吧?昨晚刚是我,怎么今晚又是我?找别的女人不行吗?叫皇上去找贤妃啊,贤妃长得挺漂亮,比我还要漂亮。对了,李昭媛也挺——嗯,挺那个性感的,不是说,男人喜欢胸大的女人吗?李昭媛胸前的那两团肉,估计不止D罩杯,估计E罩杯也达到了。还有那个孙充仪,她可是个绝色美人儿,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皇上见了——呃,笑逐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