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斩月把她搂得紧紧地向他宣示着这个女人的所有者的是自己,那个自称白斩月的爹的男人怨瞪他无用之后只好把目光转向了宫千缈。那双虎目中对宫千缈透着浓厚的兴趣,看得她很想发笑,但又看见白斩月铁青的脸她只好忍着对那人道:
“千缈现在还没有梳洗,待会儿再来找您聊天吧。”她小鸟依人地站在白斩月身边对他眨了眨眼,白斩月当即会意地搂着她转身就走。
背后,那人粗着嗓子喊道:“哦,那儿媳妇儿你快点来啊,老人家等着你呢。”
白斩月瞪着眼重重地从鼻腔里呼出气,看着低头发笑的宫千缈心情又好了起来,走了这么些天真是让她受苦了,瘦成这个样子。愧疚地朝她额上一吻,道:“缈缈,你想我吗?”
“想。”宫千缈几乎都没有思考就月兑口而出了。抬眸看着他那双迷人的眼瞳,好似从里面发现了疲惫的后留下的血丝,心疼地抚着他的脸,道:“都忙什么去了,是不是很累?瞧,你的脸色都不是很好。”
听到她关切的语气,白斩月心里暖暖的,这些天的奔波也就值了。白斩月笑着道:“先回去,以后再跟你说。”
宫千缈笑而不语,白斩月带她转入房间之后正好绿竹送来了洗漱的东西。洗了脸之后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人苍白的面色她忽然有些后悔自己怎么不擦点胭脂就跑出去了。被白斩月看见自己那么孱弱的模样,肯定让他为自己担心了许多。伸手拿篦子梳头,一只瓷白的手却快她一步将篦子拿在手里。
一只手抚着她的长发,一只手拿着篦子轻轻地往下梳理,笑道:“你是不是最近都偷懒了,头发都打结了。”
“没有啊。”宫千缈郁闷地朝着头发里一插,没觉得头发打结啊。对镜一看,又见着他偷笑的模样,情知是被他耍弄了她故意嗔道:“白斩月,你什么时候也这么贫啊!”忽又想起今早碰到的那人,她不禁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会有一个人类的父亲呢?”
“他啊!”白斩月孩子气地瘪瘪嘴,道:“那个人强迫我做他儿子,不然他还不放我走。”
宫千缈疑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
“别急,我给你解释还不好吗?”白斩月一边梳理着她的头发,一边把二十多年前发生的事情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