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缈缈,我问你,你有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她强逼之下,白斩月只得以这样的方式来询问她,他恍然觉得宫千缈是无辜的可能那不是她自愿的。只要她诚实地跟他说,他会让自己放下多余的介意跟她重归于好。只求,她跟他说句实话。
想到之前的境遇,宫千缈急道:“我只想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白斩月深深地看了她几眼,手指紧紧地捏着盛着酒的酒杯,咬牙一字字地说:“你真的没有话要跟我说?”他看得见她急于想知道为何他会有这样打的转变,但却看不到其他的东西。哪怕是眼神里,宫千缈都没有一丝他预想中的犹豫或是忐忑。心酸苦,又似有一把火在心里熊熊地燃烧起来。
缈缈,为何这般痛恨欺骗的你也学会了隐藏那个曾经,你叫我如何不恨你不怨你?
“你一次性地跟我说清楚吧,我不想再这样猜下去。”心很慌,很堵,好似有什么东西已经悄然地离她而去了。她自己也很紧张,一来猜不出到底所为何事,二来看白斩月的样子想来定然是大事,不然他不会那个神情。好像,他有些在嘲笑她。
嘭,手中的酒杯碎裂成片,尖利的瓷片划破了手指细女敕的皮肤。殷红的血水从手指的一侧流下,缓缓地淌入掌心如细流般散布在手掌上。宫千缈吓了一跳,想要去看看他的伤的,白斩月却快她一步制止了他的行动。眼眸中绽放出如烟花落后凄凉的美,缓缓启唇,看着她忧伤地说道:“缈缈,我今早发现跟我成婚前你就不是处子了。我一遍遍地问你,就是想让你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我是个男人,即使我大度你又怎么让我不妒恨自己心爱的女人曾经跟别的男人欢爱过。可惜,你却什么都不对我说。”
“你知不知道,我对你非常失望!”说道最后一句,眼眶中泛起了点点的冷光,让那种银红顿时炫亮了。
宫千缈霎然心凉,身子不由地往后退了一步,长着嘴不信地摇着头。不,不可能是这样的,她从来都没有跟别的男人鬼混过,怎么会不是处子身?可白斩月说得不像是骗人的,那她是什么时候**的?那个男人又是谁?
“缈缈,我妒恨那个男人!”白斩月站起身来,嘴边泛着苦味道:“自从遇见你,我也跟你一样讨厌欺骗。”而你,却骗了我,至今都没有跟我解释一句。这句话他实在不忍心说出口,只好选择将它咽回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