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抛下她不管吗?那绝不可能!要是她死了,他就等着她的来世,让她生生世世都做他的妻子,真正做到永远不离弃彼此。他并不轻易许诺,许下了之后就会永远地遵从下去。
拿出一张绢帕仔细地擦着她哭花的脸,他含笑而不语她也什么都不说,只那那双晶亮的眼眸看着他。他轻言细语地安慰了她几句,想趁着天色早陪她在战王府中四下看看。来了这里这么久她几乎都是被他给禁在掬月楼里了,也没什么出去的机会,现在他们重归于好他自然不能像之前那样禁着她。
两人十指相扣地从楼上下来,出了洞门后往着左边走了一会儿就是一个花园。这个时节正是荷花初开,碧柳成荫,露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别样的光彩。路上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他怕她累了故而带她到临水的小榭小坐。
“咦,好像那边有人呢。”坐下不久,她就听到了利剑扫花的声音,张头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竟然是白盈盈拿着剑正在寻着花圃里的花出气。她剑气过处,花朵从梢头落下,满地残花碎屑。宫千缈瞪了下眼看向白斩月,哪知他却站了起来揽着她的腰就欲走开。
“缈缈,我们换个地方。”眉头锁着,连看都没有去看她一看。看来这个公主还真是个麻烦,得早日让她离开战王府才是。他心下做了打算,不着痕迹地施法生出一棵树来挡住了宫千缈的视线,温柔道:“肚子该饿了,吃早饭了。”
宫千缈白眼,说:“这么早的谁给你做早饭啊,再说我还不饿。”可能是最近过米虫的日子过惯了,不到那个时候她就不会饿。
“你是不饿,那肚子里的孩子饿了怎么办?”白斩月煞有其事地抱着她的腰,手掌顺势在她小月复上抹了一把,说得那个郑重其事。宫千缈诧异地看着自己平坦的小月复,简直是不可思议,难道是在月落山庄那晚就怀了孩子?不可能啊,那时候离现在起码都有四个多月了,她怎么一点都没有觉察到。要说只那晚在如云阁的话更不可能,期间连半个月的相差都不到。
显然,白斩月是在拿自己开涮!她恍然大悟,瞪眼瞧着他,白斩月不以为然地道:“现在时间早看不出来,等过了半个月一个月就明显了。”
宫千缈很想说自己无语了,瘪嘴看着他,忽然一个身影急急地奔向他们来。白斩月一把将她抱开,生怕那人将她伤着了。
“王叔,我想清楚了,我要跟她一起做你的妻子。平妻,不分尊卑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