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斩月猛然地将她抱紧,喜不自禁地说道:“缈缈,你真的有身孕了,真的。我太惊讶了,真的想不到你会怀孕。”她先前断去了灵根后来又受了重伤,虽说找到续命珠续命十年但据他所知她很有可能不会生育。他说要让她生很多孩子都是安慰她的话,可现下她真的怀孕了,连他都搞不懂这是怎么一回事。
宫千缈也很高兴,也就没注意到白斩月的诧异,只想着这个孩子来的真是时候。她只有一个白斩月,要是孩子生下来了他们也就能承欢膝下了。被这喜悦给感染了,嘴里重复着这句话,我们有孩子了。
“嗯嗯,有孩子了。”白斩月激动不已,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把她按在□□拿被子将她给捂严实了。手忙脚乱地跑到立柜前,拉开又抱了床被子出来给她盖上。宫千缈被压得不舒服,想要踢开却被他给制止了。“缈缈,你现在是有身子的人了,要注意保暖不能受寒了。”
她憋着嘴不满地说道:“可是被子这么多压着我了,月儿,能不能少盖一床啊?不然你上来陪我,我们就盖一床也行啊。”
白斩月好笑地坐在床边,月兑了鞋子上/床去抱着她,理了理她鬓边的发丝,笑道:“我一直都陪着你,不过现在我是陪着两个人了。”两具温暖的身体紧挨在一起,依靠着彼此的体温而温暖自己。她小猫儿似的蹭了蹭他的下巴,双手探进他的里衣里抱着他的腰,细细地嗅着他身上的香草气味。好似在很多年前,她就对这种气息很熟悉,只是随着岁月的流逝而忘却了而已。
“月儿,我们给孩子取一个名字,就叫做白月浅好不好?”紧挨着他的胸膛,听到胸腔里心脏有力跳动的节奏。脑海里放电影一样回忆起初到无尘宫与月浅相处的一幕幕。那个人明明就是他,可她却只能怀疑而做不出判断。明明对他有着牵绊,可偏要把所有的精力都转投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那时候的她真是傻啊,傻到一种无可救药的地步。
“不管孩子是男是女,都叫做白月浅,好吗?”这不仅是一个名字,这还是一个记载着他们一路爱情的欢喜心酸名字。老人们都说每个名字都是父母对孩子的期冀,那么对于这个未出世的孩子,她唯一的愿望就是他们父子能在她离开后在一起,彼此都不再孤单和悲伤。
“好。”她的心意他何尝不明白,只是现在他才恍惚中感悟到了狐与人的不同,无情无爱便无伤,而他选择了有情有爱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