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千缈没想到自己原来也这么豪放,欢爱后精神异常地好,反倒是白斩月好像有些体力不支的样子。
无所事事地倚靠在他怀里,白斩月则拿起地上的衣裳给她穿上。想起方才,脸又不禁地红了许多,转眼看白斩月觉得他好像脸色不怎么好。心疼地模了模,问道:“月儿,你身体受不了了?”难道是她的缘故?纳闷地揪着自己的手指不敢看他,觉得蛮不好意思的。只是以前比这激烈的都做过,怎么不见他这个样子呢?
“小丫头片子,别胡思乱想了。”白斩月不无好笑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就你想把我累着了?那还需要个千万年的修行。”
他一说宫千缈立马不服气地嘟起了嘴巴,辩解道:“我才不是小丫头片子,我是个女人,女人!”她故意地加重了女人这两个字的音调,眼眸不善地盯着他。白斩月的心情看来不错,抱着她连声笑道:
“呵呵,缈缈是个女人,是我白斩月最爱的女人!”
“这还差不多!”嘟囔了几句,朝着周边看的时候觉得这地方看着很陌生,于是道:“月儿,我们不是在蒲蕊峰的那个水帘后面的洞里吗?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她仔细地大量了下,这里也算一个很大的空间,有些像山洞的样子,洞壁上还有很多类似爬山虎这类的植物。中间的地方有一个一丈方圆的小水潭,潭中伫立着一块假山石,上面还有水轻缓地落下来将假山都浇得湿透了。他们现在坐的地方是离水潭几步之遥的一块平坦的石板,侧对面则是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狭窄缝隙,估计那就是出口了吧。
奇怪,这地方她以前压根儿就没有来过啊。手抓着脑袋,想了半天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好了,这里是落绸以前修行时候的地方,根本没人知道这个地方的存在。”白斩月也不瞒她,很爽快地跟她解释了。
宫千缈死瞪着眼,诧异地说道:“什么?落绸?”哎呀,她怎么忘了他们在那个地方找到了落绸,白斩月还答应帮他疗毒的。现在他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落绸的毒不碍事了?
“他……”
眼帘下垂遮挡了瞳眸中的情感流露,勾唇一笑,轻声道:“落绸他在隔壁。”
嗄!什么?落绸就在隔壁?想起刚才的事又想起他的话,宫千缈想死的心都有了,那落绸是不是知道了她跟白斩月在……哎,怎么会这样?欲哭无泪,真是欲哭无泪。
“放心吧,他什么都不知道。”她的神色白斩月尽收眼底,同时也不禁地感到好笑,这女人迷糊起来还真不一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