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做什么?”他脸上终是泛起了一丝不悦来,宫千缈不明他怒的是她那一句话,但很明白的就是白斩月他不容许她有这样的想法。或许他期望的是两个人都好好地活着,可她已经不再有机会了。白斩月虽是诈死但还是留有只言片语,她只是把自己最后的愿望留给他,要他好好地活下去。
她手指抚上他一身黑色的袍子,指尖缠上他银色的发来,闻着幽兰香草的味道什么也不说。末了,抬头来吻上他的唇,最后一次感觉他的宠溺和带给自己的快乐。若说这是最后的放肆,一点都不为过。白斩月小心地吻着她脸上每一寸的肌肤,一双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腰身。宫千缈轻轻地一拉自己的腰带,外面的罩衫顺势地就果了半个身子在外面。白斩月瞄了她一眼,她双手已经从袖中抽出来搂住了他的脖子。
“月儿,我想告诉你,你就是一只——”她故意地咬住后面的字也不说清楚,瞧他好脾气地看了她好久才贴身上前,在他耳畔嬉笑道:“笨死了的老狐狸!”
“你这个女人啊!”
白斩月一脸为夫没有好生管教你的模样,她则一副小女儿的情态整个人好似吊在他身上一般,痴语道:“月儿,你好久没有这样抱过我了。我怎么感觉那些事情都是上辈子发生过的,这辈子什么都没有。”
“以后天天都抱着你,再也不让你离开了。”白斩月发誓道。
她展颜笑了笑,心爱男人的话怎么听都中听,虽然有的话可能实现不了。外面的天色好都是像才正午过了一点的样子,她是不是该走了?落绸也好,其他人也罢,她最终还是要跟刑天月交手的。至于他,每次他想尽办法地保护她,也让她真正地为他做一回事情吧。眼角的余光掠过洞口,几不可见的银色光淡入眼中,这个人就是比她要心细得多连结界都是随时布置的。脑袋搁在他肩膀上,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刑天月不会很快就找到了吧?”
“落绸正在跟他交手,他哪里来的分身来这里,况且他也不会想到我们在这里。”说到这个地方白斩月倒是很有自信不被找到,毕竟像刑天月那样法力高深的人只要一动神通就清楚进入朱木的人在何处,想要让他在短时间内找不到也得花些心思。人类有句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