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
“怎么是你?”宫千缈情不自禁地月兑口而出,最后发现两个人俱是异口同声。看着同样愣在对面的荷丰,两个人都倍感意外。
“快过来。”荷丰快步上前,把她往里面拉进了几步。朝着屋外望了几眼,确定没人之后才把门窗都关牢了。
宫千缈在背后自不待然地看见了荷丰略微紧张的样子,她暗暗地送了一口气。荷丰应该不会把她怎么样的,不然也用不着把她拉进来了。目光落在他身上缠着的白纱,白天的一幕回显在脑海里。当时要不是荷丰替白盈盈挡了那么一剑,她的小命就没有了。
“千缈姑娘,你来这里做什么?还不能放过公主吗?”荷丰挡在她面前,满脸的询问。她在街上已经在放过公主了,此次前来到底是所为何事?莫不是她又想来重新取公主的姓名?
“喂,你别误会,我对你们公主可没什么兴趣。”宫千缈一见他那张发黑严肃的脸,就知道他是在担心她来是为了杀白盈盈的。“我是来找我的狐狸的,今天下午我看见你们这里的一个是侍女抱着一个铁笼子,里面关着一只受伤的狐狸。我看清楚了,那是我的狐狸。”
荷丰嘴角一咧,放心了。却又是很是无奈,不由地轻笑,道:“千缈姑娘,你原是为了那只狐狸来的。”
“对了,你们怎么抓了我的狐狸?”这只狐狸先前去找白斩月救命,最后就没见着。可谁知道现在见到却是变成了人家的笼中之物,回去之后真要好好地嘲笑下那只狐狸呢。
荷丰坐在椅子上,一手压了压胸口说道:“今早的时候,公主的车队经过小柏坡,看见有人拿着一把弓射伤了那只狐狸。公主觉得那只狐狸很好看,所以让人去救了它。但是那只狐狸很惧怕生人,费了半天的功夫我们才把它抓到拔了箭。公主怕它跑了,就让人用笼子关着它的。”
“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我还欠着白盈盈一个人情。”宫千缈放下手里的托盘,动手朝着荷丰的腰上一拉。她的气息近在咫尺,让他不安地想要避开。荷丰动动,想要从椅子上起来。
宫千缈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很抱歉地看着他说:“我其实没有要杀白盈盈的意思,这次伤了你也不是我的本意。真的对不起,我帮你换药吧。是我弄伤你了,我不动手我会心里不安的。”
“不必了,我一个男子在姑娘面前如此失礼已然不对,有怎么能让姑娘你帮我上药?”荷丰不顾一切地站起来,就是不让她在碰自己。顺手拉起衣架上的衣服穿在身上,跟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