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是对你没有什么企图的。当然,看完你了我也不会对你负责的。”脑子里的恶搞思想又出来了,宫千缈还不失时机地“提醒”了一下他。“要是你不快点按我说的做,我怕我会做出令我们大家都不好的事情来哦。”
荷丰满头黑线,他起初还以为她是一个……不对了,全都不对了,她根本就不是他想象的那样。这个怪异的女子到底来自何处,他该说她是一个浪/荡的女子还是该说什么其他的?
白斩月狐狸眼瞅着站着的这两个人,狐狸牙磨得直响。这女人真是欠管教,当着它的面跟别的男人说这些“不堪入耳”的话,真当它是个狐狸什么都不懂吗?
宫千缈看着他发窘的面容微笑起来,消除了他一身的刚强还是蛮可爱的。呜,这样懂得脸红的男子会让女人觉得他有时候也是纯纯的。当然,游筠那样的男子是除外的,他们那一类人跟荷丰是不同的。
“荷丰,我再一次地向你道歉。那把剑那么锋利,你一定伤的很重。我不是你们那种常年练武的人,但我也知道你能抵挡那一剑已经伤了大量的元气。求你,求你让我为你上完药安心地离开吧。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别人什么,你就别让我带着歉疚离开了。再说你还帮我把小狐狸带来了,这份恩情我怎么的也是要谢你的。”褪去故意的天真,满带着诚恳地望着荷丰。她双眸中闪现的晶亮的色彩不是骗人的,她是想要用行动去感谢他。
“你怎么知道我把狐狸给了你,你今晚就可以安全地离开?”荷丰的眼里也是惊奇,她好像把这一切都看得透透彻彻的。
宫千缈嫣然一笑,朝着他说道:“我看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了,你是一个君子。当初面对我故意的调戏都能神色不动,又岂是一个容易被美色所惑的男人。我已经答应了不找白盈盈的麻烦,也说明了我此次前来的意图。你若是不想帮我,早就动手擒了我何必还要把小狐狸带来给我。所以我说,你会让我们安然地离开这里。”
“千缈姑娘果然是聪慧可嘉,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荷丰若在推辞便成了荷丰小气了。那么就麻烦姑娘了,请。”这次荷丰很干脆地动手解了自己的衣裳坐在椅子上,等着宫千缈为他上药。
宫千缈点头,动手拆掉他身上的纱布,一道狰狞的伤口从左月复处一直蔓延到了右腰第三根肋骨的地方。她看得当场就呆住了,她那一剑居然会让荷丰受那样的重伤!简直无法相信,那股控制着她的力量竟然有那样大的杀伤力。她被荷丰身上的伤吓住了,也是被自己当时的疯狂给怔住。
“没事的,习武之人若是受点伤就不行了,那还不如不习武而去习文。”荷丰看她一脸都是难过的样子,心头也是不忍。自古来都是英雄难解美人愁,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让她好过一点只好说些话安慰她。
“我轻一点,你忍着。”咬唇,动手把剩余的药粉药膏能用的都给他用上,为他换上干净的纱布。荷丰的伤口比较长,他自己也忍得幸苦。宫千缈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触碰到伤口疼得他到抽气。每每看到他那样,她心里也就很自责。好不容易包扎完了,荷丰疼了一头汗水,她也累的满头大汗。
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帕子为他擦干汗水,一旁的白斩月差点就跳了起来。
她竟然用它的面纱去给别的男人擦汗!它怨它妒,它也受了伤疼得满头汗,怎么就不见她来给自己擦汗?